“你居然让人打死了皖皖的马!还故意撕碎我送给皖皖的扇子,又几次三番地装病,谎称是皖皖动手打的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她!”萧文远脸色阴沉,仿佛要滴出水来。他冷声道:“江雨柔,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恶毒的女人!”江雨柔被掐得脸颊涨红,张大了嘴巴,艰难地呼吸。“不,不要……我错了……我错了……”她的眼泪滑落,可此时却不能激起任何人的怜悯之心。连江家婶婶都气红了眼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姑娘!自从你来到我府上,我把你视为己出,与对待皖皖没什么两样!可你倒好,居然心肠歹毒,谎话成篇!我这府上可容不下你了!”
17
正堂上不仅有江家婶婶,还有萧文远和宋子安。
三个人面沉似水,见她进来,气氛竟变得更冷了几分。
而地上跪着的,正是前不久打断马腿的那个婆子,还有她的贴身丫鬟小月!
江雨柔心里咯噔一声,忽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江雨柔!你好大的胆子!”
宋子安突然喝道,上前一步,一把攥住江雨柔纤细的脖子。
“你居然让人打死了皖皖的马!还故意撕碎我送给皖皖的扇子,又几次三番地装病,谎称是皖皖动手打的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她!”
萧文远脸色阴沉,仿佛要滴出水来。
他冷声道:“江雨柔,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恶毒的女人!”
江雨柔被掐得脸颊涨红,张大了嘴巴,艰难地呼吸。
“不,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她的眼泪滑落,可此时却不能激起任何人的怜悯之心。
连江家婶婶都气红了眼睛。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姑娘!自从你来到我府上,我把你视为己出,与对待皖皖没什么两样!可你倒好,居然心肠歹毒,谎话成篇!我这府上可容不下你了!”
宋子安猛地一甩,江雨柔应声倒地,捂着喉咙不住地咳嗽。
刚缓过一口气,她就连滚带爬地到了江婶婶面前,攥着她的裙角哭泣:
“婶婶!雨柔错了,再也不敢了……您不能赶我走啊,求求您了……”
江婶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中毫无感情:“我已经修书一封,送去了京城。明日一早,我就让人送你回去,具体如何发落,由你父亲定夺!”
说罢,江婶婶起身离去,再也不想与江雨柔多说一句。
江雨柔只能跪爬到萧文远面前,哭得泣不成声:“文远哥哥!我不想回到那个牢笼里!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她又爬到宋子安面前,扯着他的袍角,泪流满面。
“子安哥哥,我之所以这样做,都是因为喜欢你们!长姐她从小就拥有一切,我什么都没有!我是嫉妒她,嫉妒她居然有你们两个这么优秀的青梅竹马!所以我才想让你们眼里只有我……”
她哭得撕心裂肺,闻者动容,可却再也无法打动这两个人。
“你居然还在说谎……”萧文远靠着椅背,失望地闭上眼睛,薄唇轻启。
“我们已经打听过了,你在江府虽是个庶女,可你父母待你不薄,下人们也从未苛待过你。你扭曲事实,不过是想让我们可怜你,同情你,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宋子安居高临下地望着呆愣愣的江雨柔,嗤笑一声。
“你以为我们是因为什么才高看你一眼的?就因为你是皖皖的庶妹,我们才对你格外关照些。若没有皖皖,就凭你这种人,我们根本不屑理会!”
江雨柔呆愣愣地望着他们二人,目光从错愕到失落,最后濒临绝望。
萧文远站起身,大步朝外走去,只撂下一句冷冰冰的警告:“好自为之吧。”
宋子安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明日,我们会押着你一同去京城。”
“给皖皖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