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甘心就这样被遣送回去。她要再争取一次!江雨柔红着眼睛,眼中迸发出贪婪与不甘。当天夜里,她披着黑色斗篷,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江皖皖的房间。她知道,萧文远和宋子安一直留在江皖皖的房间。即便这里已经没了她的气息,他们却依旧不愿离开。江雨柔将一截迷香点燃,丢进了房间里。片刻之后,她捂着口鼻走进内室,发现两个少年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次日一早。宋子安是在一道尖叫中醒过来的。他揉了揉酸胀的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瞳孔一瞬间放大。
18
待两人走后,正堂中冷冷清清,再无旁人。
江雨柔跌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只剩下颓废与无力。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能感觉到萧文远和宋子安对自己的在乎。
他们甚至为了自己,可以不管江皖皖。
可为什么江皖皖一走,他们就改变心意了呢?
这一年来的所有欢笑与开心,难道都是假的吗?
可她的记忆却那样真实。
不!
她绝不甘心就这样被遣送回去。
她要再争取一次!
江雨柔红着眼睛,眼中迸发出贪婪与不甘。
当天夜里,她披着黑色斗篷,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江皖皖的房间。
她知道,萧文远和宋子安一直留在江皖皖的房间。
即便这里已经没了她的气息,他们却依旧不愿离开。
江雨柔将一截迷香点燃,丢进了房间里。
片刻之后,她捂着口鼻走进内室,发现两个少年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次日一早。
宋子安是在一道尖叫中醒过来的。
他揉了揉酸胀的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瞳孔一瞬间放大。
只见江雨柔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地缩在床榻里面,一张脸苍白如纸。
他立刻跳了起来,却发现自己中衣散乱,露出大片胸膛。
“江雨柔!你做了什么!”宋子安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脑袋里嗡嗡直响。
萧文远幽幽转醒,看到眼前情况,先是一怔。
随后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寒芒:“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江雨柔缩在床塌一角,吓得瑟瑟发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昨晚……我来……来找你们……可你们却……”她似乎回忆起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忽然捂住了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三个人穿戴整齐地跪在正堂上。
宋母气得脸色铁青,上前两步,一巴掌扇在宋子安脸上!
“逆子!你怎么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来!”
萧母同样气得脸色惨白,捂着胸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宋子安梗着脖子辩解:“我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和文远明明在房间里坐着,可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困,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就发现我们三个人在一张床上!”
萧文远笔直地跪在地上,脸色阴沉地望着江雨柔。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你给我们下药了?”
“文远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江雨柔连连摇头,哭得眼睛都肿了。
“你们昨晚欺负了我,毁了我的清誉,怎么现在却不想认了?”
萧文远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眸子里满是血丝。
江家婶婶坐在正中央,视线扫过一脸忿忿的萧文远和宋子安,又落在了江雨柔的脸上,眉心轻轻蹙起。
“江雨柔,你确定昨晚他们两人欺负了你,毁了你的清誉?”
“我……我也不知道……”江雨柔垂着头,声如蚊蚋,说的话模棱两可。
“他们……他们不知为何,见到我就抱住了我……后来,后来我也人事不省了。”
宋母似乎也意识到不对,眯起眼睛审视着江雨柔:“我儿虽性子急躁,但却不是个贪恋女色的。你既然也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那便验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