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栀身体紧绷,不住地后退。她哪里知道,看到她弓腰后退的架势,封御寒那好容易控制住的燎原之火,再一次燃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在极速的发生变化。“哥,你没事儿吧?”“还好。”封御寒心不在焉的点头,转身准备离开。钟栀还不敢丢开棍子,依旧警惕的看着远处的黑暗。“你黄飞鸿啊,不走的吗?”钟栀这才丢下棍子急急忙忙靠近了封御寒,“那什么人啊?”大约是因为恐惧,她下意识的靠近他。封御寒却疏远了她,故意拉开点儿安全距离,这才说:“是来和我谈合作的?”
那人发现右后方出现了一个握着木棍的黑影,那黑影个头不高,但却摆出搏击的动作,刚刚那一闷棍,就是这个黑影偷袭的。
“你做什么呢你?你谁啊你?”
那人准备抓棍子。
钟栀从来没打过人,也不懂棍法和套路,狠狠戳了一下那人胸膛。
“哎呀”了一声,那人跌了出去。
钟栀这才急忙站在封御寒面前。
“哥,你不要怕,他偷袭你我就给他一下!”
钟栀倒没注意到封御寒双手插裤兜,怡然自得的样子。
他想不到钟栀会突然冒出来。
更想不到向来胆小如鼠的家伙今天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不分皂白就偷袭人了,那棍子显然用足了马力。
那说客好不容易才从地上起来,哪里知道连环滚接二连三。
完全是要歼灭敌人的势态。
那人恼羞成怒,“封御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上我哥的船,你就要倒霉,早晚要你在阴沟里翻船。”
“回去告诉王松,让他好自为之。”
说客拍一下袖口的土,弓腰在草丛中摸索眼镜儿。
钟栀哪里能容忍人家欺负自己的“哥哥”啊,她不由分说给了那人几棍子,“滚,滚,快滚啊!”
那人眼镜儿也不敢要了,气喘吁吁的狂奔离开了。
钟栀身体紧绷,不住地后退。
她哪里知道,看到她弓腰后退的架势,封御寒那好容易控制住的燎原之火, 再一次燃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在极速的发生变化。
“哥,你没事儿吧?”
“还好。”
封御寒心不在焉的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钟栀还不敢丢开棍子,依旧警惕的看着远处的黑暗。
“你黄飞鸿啊,不走的吗?”
钟栀这才丢下棍子急急忙忙靠近了封御寒,“那什么人啊?”大约是因为恐惧,她下意识的靠近他。
封御寒却疏远了她,故意拉开点儿安全距离,这才说:“是来和我谈合作的?”
“什么合作?”
“就一百年前的辛丑条约、马关条约之类的。”钟栀对于这些丧权辱国的约定还是知道的,听到这里,生气道:“真是可恶,岂有此理,这太欺负人了。”
她三两步站在了路灯下,人拦截在了封御寒对面,“哥你答应他们了?”
“做梦!我会答应他们。”尽管王松开出的条件的确诱人。
但他初心如磐,既没有离开组织也没有弃暗投明的意思。
“哥,我问你话呢?”钟栀着急的抓住了封御寒的手臂,两人距离很近,能在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黑白色的倒影,她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封御寒不能允许自己靠近了,距离沦陷还有一寸,他悬崖勒马了。
更何况,那时软时硬的感觉让人很难受。
“回去休息。”
封御寒丢下四个字,手插兜转身离开了。
钟栀只感觉奇怪。
她反复琢磨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封御寒憎恶自己,是今天什么话没说好?什么事做的不符合规矩?再不然就是其余什么缘故了。
总之,他们再也没有前几天那种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感觉了。
封御寒回家,依旧胡思乱想。
他握着束带,眼前就浮现出宋杰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
那眼里有朦胧梦幻的光芒,那光是那么吸引人。
虽然他已经赶走了钟栀,但不可否认的是,钟栀却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自己生命中。
“该死!”不知不觉,封御寒居然把钟栀的束带放在了床上,他为自己突变的情绪和心跳羞愧,懊恼,耻辱。
他一把丢开了钟栀的束带,冲过去又狠狠地踩了一脚。
但于事无补。
这个夜里,他梦到了钟栀。
梦回那个燥热的夜里,他身上堆满了肥皂泡沫,就这么不着寸缕的站在钟栀对面。
在梦里,他终于不需要做那所谓的男子汉,卫道士了,而是朝着邪恶的深渊伸出了魔爪,他被这样的梦统御住了,并在梦里如鱼得水、乐此不疲。
汗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流淌了下来,宋杰平躺下来,无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迷惑的光芒,他伸手轻轻抚摸自己那柔软的唇瓣。
又将带了自己体温的手落在了宋杰的嘴唇上,微微碾压一下,唇上红色退却,那嘴唇芳香极了,他观察着自己身体的微妙变化。
在梦寐以求的瞬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次。
在梦里,他用手托住了钟栀的后脑勺,不住的轻轻低吟她的名字。
“宋杰、宋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