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钟栀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哪里有什么香味啊?她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紧跟着,在镜子里看到了小刘那剑及履及的欲望,他贴着自己站着,属于异性独有的温度在几十厘米的高度形成了一个潮热的半径,在一点一点扩张。钟栀惶恐不宁,抓了塑料盆就要离开。“宋杰你别走啊,”小刘着急了,“用我的换你的用,别小气啊。”说完,小刘抓了钟栀的香皂和洗发水就要到里头去,钟栀干着急,他虽然是在扮演男人,但却多少有点洁癖。香皂也属于贴身用的东西。
等封御寒醒来,急急忙忙去了卫生间。
许久后,他才握住了剃须刀。
在私人空间里,他只穿春绸的睡裤,屋子里热烘烘的,他早出门之前才准备穿外衣,这时候,封御寒开始刷牙。
手的动作有规律的活动,眼神放空,失去了焦点。
在这一瞬间,他再次到了那个绮丽的幻梦,在那梦里,似乎已经完成了颠鸾倒凤的一切,他羞耻与自己对宋杰的亵渎,又没办法改变这一切。
似乎有枷锁捆绑住了他,他快速的将泡沫吐出冲掉,结果因为心不在焉而划破了面颊,他急忙捂住伤口。
伤口让他清醒,也让他明白,自己不能继续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
他急急忙忙将充当浴巾始终的束带丢在了门口的晾衣绳上,打算从此置之不理,或者等将来有机会就送还给钟栀。
留在这里,这不是活受罪是什么呢。
最近这几天钟栀都想靠近封御寒,但他主动扼杀了一切可以碰头的机会。
今早,她终于看到了他。
封御寒有早起的习惯,都年来始终如一。
这不,刚刚起床就看到钟栀端着塑料盆准备到盥洗室去,两人擦肩而过,钟栀欢愉一笑,“方队,早。”
封御寒目视前方,并没有看钟栀的脸,很无所谓的样子开口,“你早。”
“方队,今天中午吃……”
钟栀的话都没说完呢,封御寒已经加快脚步消失在了拐弯处。
他做贼心虚,居然将宋杰当成了春梦的对象。
钟栀只感觉奇怪,她无数次反躬自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憎恶。
到盥洗室,将塑料盆等放在洗手台上,钟栀却看到小刘只身一人在这里,他一丝不挂在里头转悠。
被吓到了,钟栀大叫了一声。
“啊!”
那震耳欲聋的叫声让楼上楼下忙碌的人都沉默了,听到是钟栀的声音,封御寒人已经走到远处,但还是三步并作两步狂奔到了目的地。
在盥洗室内,小刘骇然变色,“你叫什么呢?”
“你不穿衣服。”
“我早上出任务了,才回来,在这里洗个澡。”
小刘理所应当的说,又指了指旁边的洗浴室,“我担心手表进水了,这是我大舅买的陀飞轮,可贵了。”
说到这里,小刘将手表摘下来送到了她手中。
“借你玩几天啊,就咱们这关系,一般人我还不借呢。”
小刘用肩膀撞了一下钟栀的肩,钟栀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她顿时脸红,推搡一把小刘,“你快去洗澡,我给你暂时保管。”
“好好好,我去去就来。”
小刘嘴上说要走,但却磨磨蹭蹭,拖泥带水。
最主要的,他居然也嗅到了那一股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你闻到了没有,有花香味,很好闻啊。”
小刘抽动了一下鼻子,很快注意力就转移到了钟栀身上。
她对自己的体香和气味习焉不察,就好像狐臭的人也不可能闻到自身的恶臭一样。
对面的大脸恨不得埋在自己胸膛上,“哪里有什么香味啊?”
“宋杰,”小刘起了反应,这是二十年来第一次对一个逐渐熟悉起来的同性产生奇异的念头,他感觉自己几乎遏制不住那种非常的炽烈,“好像是你身上散出来的香味,很好闻,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皂啊?再不然就是洗发水了。”
“有吗?”
钟栀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
哪里有什么香味啊?
她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紧跟着,在镜子里看到了小刘那剑及履及的欲望,他贴着自己站着,属于异性独有的温度在几十厘米的高度形成了一个潮热的半径,在一点一点扩张。
钟栀惶恐不宁,抓了塑料盆就要离开。
“宋杰你别走啊,”小刘着急了,“用我的换你的用,别小气啊。”
说完,小刘抓了钟栀的香皂和洗发水就要到里头去,钟栀干着急,他虽然是在扮演男人,但却多少有点洁癖。
香皂也属于贴身用的东西。
她可以无私的心甘情愿和封御寒享用,但却不能给小刘用。
小刘也被那一股一股奇异的香味刺激的欲罢不能,他没能探索到来源,还以为那香味是香皂传来的,他准备快速回淋浴室内,处理处理个人问题再出来。
“小刘哥,你给我啊,方队说了不要那我寻开心,你们欺负我个子矮,欺负我……”
“哎呀呀,烦死了,你像一个小媳妇一样,要不然下辈子你变一个娘们儿,做我的老婆?”
不知不觉,钟栀已经进入了淋浴室。
她越是着急,小刘就越喜欢恶作剧,他还故意靠近,无理取闹一样的将香皂丢起来,快速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