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之前只是在天壑宫的小打小闹,她也懒得和苏狸计较。可若是狐族真的做出如此事情,他们必须付出代价。简单说了继续,沧月决定第二日去天壑宫,便转身要离开。走了片刻,却发现玄洲一只跟在她身后。沧月停下脚步:“你有何事?”玄洲看着她,一双深蓝色的眸子在夜空中仿若星河。“公主,你和从前不一样了。”回到两人独处时,那股莫名的情绪又钻了出来。沧月怔了怔,压下情绪:“我容貌刚刚恢复,可能确实和从前不同了。”
话落,无人回应,可殿内的气氛却一点点凝固起来。
沧月点点头,眼底也渐渐被寒意取代。
若之前只是在天壑宫的小打小闹,她也懒得和苏狸计较。
可若是狐族真的做出如此事情,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简单说了继续,沧月决定第二日去天壑宫,便转身要离开。
走了片刻,却发现玄洲一只跟在她身后。
沧月停下脚步:“你有何事?”
玄洲看着她,一双深蓝色的眸子在夜空中仿若星河。
“公主,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回到两人独处时,那股莫名的情绪又钻了出来。
沧月怔了怔,压下情绪:“我容貌刚刚恢复,可能确实和从前不同了。”
玄洲却摇头,语气里满是心疼。
“从前你上山下海,即使常常被族长责罚,却从未服气过。”
“我从没见过你像今日这般,好像不论受了多少委屈,都不在乎。”
沧月张了张口,却没说话。
三百年认人羞辱被视作空气的日子,早就将她的骄傲磨去。
如今纵然容貌恢复,心性也回不到从前了。
叹了口气,沧月别过眼,勉强扯出一抹笑:“都过去三百多年,于我而言也如死而复生般走了一遭,怎么可能还和从前一样?”
玄洲没回答,眼底的温度却一寸寸冷下来。
“明日我和你一起去天壑宫。”
沧月愣了愣:“为何,你如今还未痊愈,更何况我重回身份,无人会欺辱我。”
却被玄洲拒绝。
“从前你在龙族受了多少委屈,那些妖族狗眼看人低,你不愿计较,可我却睚眦必报。”
旋即,他语气忽地缓和几分,定定望着她。
“月儿,我说过,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一句话散在夜空里。
沧月的心莫名跳了跳,胡乱点了点头:“又不是维持不住人形只有鱼尾,你的腿长在自己身上,想去哪里我也拦不住。”
旋即,便匆忙离开了。
第二日,沧月便带着玄洲来到了天壑宫。
门口当值的两名守卫,从前见到沧月总要嬉笑讽刺几句,如今再见面,着急忙慌起了身。
“沧……沧月公主……”
二人鞠了躬,心底里忍不住感慨面前的绝美容颜,竟一时忘了开门。
沧月语气平静。
“我今日前来有事,可否放行?”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将门打开,眼神却还粘在沧月身上不动弹。
不等感叹一句,周围温度却骤然降低。
打了个寒战,才看见沧月身后不知名的人。
那人五官俊秀,浑身却散发着伶俐的气场,一双墨蓝色的眼睛里却满是敌意。
两个侍卫被吓了一跳,连忙眼观鼻鼻观心,待沧月二人走进去才感叹。
“我从前是被猪油蒙了心吗,居然说沧月公主貌若无盐?”
“我也是,当时还说她配不上敖渊殿下,如今看来,分明是无比般配——”
话音未落,一柄冰刃飞来,钉在他身旁的墙壁上。
灵气肆意,仿若刚刚偏差一刻,就会将脑袋开瓢一般。
二人这才噤了声。
待人走远,才敢战战兢兢互相对了个眼神。
也不知哪句话惹恼了那神秘人,发这么大气,倒像是吃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