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如今她对所谓的愿得一人心也不再抱有期望,只想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其他再也不去想。敖渊自知听不到回答,终是放弃,转身。“其他人都退下,我带你去。”原本在不远处看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这才做鸟兽散。三人一路沉默,来到了苏狸被禁足的寝殿。守门的是苏狸的侍女,见到敖渊便高兴行礼。“殿下,您可是来看望我们公主的?”“奴婢就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殿下不会不顾念旧情——”敖渊冷声打断她:“把她带出来。”
“是我做的不够好,是我比不上他?”
沧月没有回答。
她离开是因为心死,不是移情别恋,可否认的话,却堵在口中说不出去。
最终,沧月只是淡淡别过眼。
“苏狸在哪里,请殿下带路。”
那些事太复杂了,如同无数的丝线杂乱交织着缠在一起,斩不断也理不清。
索性置之不理。
纵然如今她对所谓的愿得一人心也不再抱有期望,只想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其他再也不去想。
敖渊自知听不到回答,终是放弃,转身。
“其他人都退下,我带你去。”
原本在不远处看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这才做鸟兽散。
三人一路沉默,来到了苏狸被禁足的寝殿。
守门的是苏狸的侍女,见到敖渊便高兴行礼。
“殿下,您可是来看望我们公主的?”
“奴婢就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殿下不会不顾念旧情——”
敖渊冷声打断她:“把她带出来。”
侍女一噎,却没看见敖渊身后的沧月,只以为他还在生气。
“好好好,奴婢这就去。”
她匆匆跑进去,片刻后,苏狸便被人扶着出来。
她的发髻有些乱,却恰到好处,显得娇媚无辜,眸中似含着一汪春水,在见到敖渊的瞬间就化开了般。
“夫君!你可算来了,阿狸真的好想你。”
说话间,眼泪颗颗滚落,苏狸啜泣着开口:“阿狸还以为,夫君此生都不愿再见到阿狸了。”
狐族素来擅长狐媚之术,只需几滴泪几句话,便能让人什么气也生不起来。
苏狸打定主意,只要敖渊愿意来见自己,自己就绝对还有出去的可能。
毕竟敖渊从前对她千宠万宠,一定是有真心在的。
苏狸上前,想拉敖渊的手,却被他一把躲开。
没有半点顾忌地上的苏狸,敖渊转身对沧月道:“人就在此处,公主自便吧。”
随着他的话,苏狸这才看见了一旁的沧月,脸色瞬间惨白。
这个贱人怎么会在此?
不等她问,就听沧月清冷如月的声音传来。
“我有些旧账要和狐族清算,今日便要将苏狸带走,还望殿下成全。”
敖渊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不等他开口,一旁的侍女跪地大喊。
“殿下,我们公主与她有过节,若是真让她带走,公主定会被磋磨责罚,还请您看在公主腹中是龙族太子的份上,莫要让公主跟她走!”
龙族太子?
沧月有些讶然抬了抬眼。
旋即,又收回视线。
她表现得淡然,敖渊心底却是骤然一沉。
他有些苍白的辩解:“那日你看到的景象,是她对我施展魅惑之术,我一时不敌……”
沧月淡声打断他:“殿下不必与我解释。”
若是从前,这样的事她不知又要难过多久。
可如今听来,却只想是在听一桩趣事一般。
她当真是彻底将敖渊放下了。
敖渊眸底暗了暗,深深吸了口气还是做出决定。如今敖渊已经知晓,沧月对他没有半分感情。
而他,此生也再不会对另一个人动心。
那苏狸腹中这个孩子,便是他唯一的骨肉,也是龙族最后的血脉。
为了龙族,他也必须保下来。
“她腹中的确有龙族太子,公主若是要清算,还请等太子降生,到时我亲自上门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