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臣妾想知道,为何她会在这儿?”齐昭和委屈又娇俏道。齐珞锦静静站在原处,姜佑看她只觉心中又爱又恨,她被他的那道目光看的心中烦乱,却看到他下一刻轻轻叹了口气,揽住了齐昭和,顿时,所有的烦乱复杂都成了笑话。她眼睁睁的看着姜佑抱
养心殿内,齐珞锦齐昭和两两对峙。
“若本宫未记错,姜遂现在好像成了本宫的孩儿。齐珞锦,你是已死之人,这辈子都见不得光,和在齐宫一样,你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蛇虫鼠蚁。”齐昭和鄙夷的看她一眼,只把她的话当成笑话,“记住,再有多少孩子,你都不会是那孩子的母亲!”
她越说越觉得有道理,皇上要真想抬举这个小蹄子,怎会把姜遂记在她名下,又让这小蹄子假死,安排齐珞锦留在宫内,还不给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必然是不在意。
于是,心中的最后一丝忧虑也消散殆尽,秋月被两个宫女抓住,齐昭和一巴掌下去,齐珞锦便摔倒在地,起也起不来。
秋月惊呼:“姑娘!”
齐昭和心中快意。
近段时日姜佑在她身旁时心不在焉,也不去后宫,几乎每日都宿在养心殿,她还以为他在处理政务,没想到服饰他穿衣时竟看到他身上有女人的抓痕,后宫女子何敢在真龙天子身上留下痕迹,她调查打探后,才确定那狐狸精就在养心殿。
不过她没想到,那个狐狸精竟然就是齐珞锦,她最厌恶的人。
目光落在齐珞锦的脸上。
她能勾引皇上不就凭借的这张脸,她毁了这张脸,看她用什么勾引人!
想到这儿,她将齐珞锦从地上拉起来,扬起手,刻意弯起指甲,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齐珞锦也看到她诡谲的表情,正想抵抗时,齐昭和扬起的手腕被一只大掌抓住。
“在闹什么!”
姜佑低声呵斥,明显有些不悦。
“皇上。”齐昭和惊呼,被吓得松开抓住齐珞锦的那只手,忙给他行礼,齐珞锦晃了晃险些摔倒,幸好制住秋月的那两个宫女也给姜佑见礼,秋月挣脱后忙跑来扶她。
姜佑先放开齐昭和的手,再了一眼齐珞锦,道:“你们谁能给朕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朕不过去上朝,回来就看到养心殿鸡飞狗跳,老祖宗的规矩家法,都不管用了吗?”
“皇上,臣妾错了。可臣妾想知道,为何她会在这儿?”齐昭和委屈又娇俏道。
齐珞锦静静站在原处,姜佑看她只觉心中又爱又恨,她被他的那道目光看的心中烦乱,却看到他下一刻轻轻叹了口气,揽住了齐昭和,顿时,所有的烦乱复杂都成了笑话。
她眼睁睁的看着姜佑抱着齐昭和劝哄:“她到底是朕的人,为了给你腾位置,朕让她假死,难道你还看不出朕的心意?”
齐珞锦自嘲笑笑。
她以为自个儿会心如止水,可现在,依旧会痛。
犯贱。
心口疼得厉害,但她仍旧逼着自己眼睁睁看着,唯有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痛彻心扉,剔肉去骨,她才能彻底清醒。
齐昭和娇羞的依偎在他怀中,手勾着他的腰带,娇俏道:“臣妾知道,皇上对臣妾最好了。上不得台面永远的上不得台面,可皇上,她一心想着母凭子贵,臣妾实在担忧,这样居心叵测的人不能再留在皇上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