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盛目送岳父的身影走远,回到乔温妮身边坐下,把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像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无奈地笑了声,说:“爸今天难得心情不错,何必气他。”乔温妮又不是第一次做扫兴的事,毫无愧疚之意,“实话实说罢了,就看不惯他这副德行,装的自己多能耐似的,其实比谁都能忍,根本不敢和我妈提离婚。”周凯盛说:“爸也有他的苦衷。”“不就是为了钱嘛,毕竟公司股份都被我妈握着,离婚了他大概率什么都得不到。”乔温妮讽刺完亲爹,又把炮口对准丈夫,
周凯盛目送岳父的身影走远,回到乔温妮身边坐下,把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像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无奈地笑了声,说:“爸今天难得心情不错,何必气他。”
乔温妮又不是第一次做扫兴的事,毫无愧疚之意,“实话实说罢了,就看不惯他这副德行,装的自己多能耐似的,其实比谁都能忍,根本不敢和我妈提离婚。”
周凯盛说:“爸也有他的苦衷。”
“不就是为了钱嘛,毕竟公司股份都被我妈握着,离婚了他大概率什么都得不到。”乔温妮讽刺完亲爹,又把炮口对准丈夫,“你整天对他卑躬屈膝做什么,学他做舔狗?”
周凯盛的脸色瞬间阴下来,抿着唇不说话,手从沙发转到她腰间,微微使力捏了捏警示她。
乔温妮哪会怕,继续说:“你想继承公司,讨好我妈就行了,别使错劲。或者讨好我,反正我是独生女,以后我妈的财产都是我的,到时候我肯定还是聘你帮我管理公司。”
“我是想继承公司。你聘我管理,还算是我继承吗?”周凯盛不想再听,擒住她的后脑勺就要吻下去,乔温妮不让他得逞,迅速别过脑袋,周凯盛的唇只落在她的耳旁,他顺势咬了咬,热气喷进乔温妮的耳朵里,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刚好这时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乔温妮立马推开周凯盛,挪到另一张沙发上整理头发,得理不饶人道:“都还没说几句你就破防,看来你还没学到我爸的千分之一。”
周凯盛看着她哼笑了声,接起电话,开了免提。
是那位二十七岁的帅哥助理:“周总,我们这边下大暴雨,飞机要晚点四小时。”
“行,我知道了,那你在机场给温总买些吃的,我让司机晚点去接人。”
简单交代几句,电话挂断时乔温妮也提起包作势要走,“既然我妈赶不上晚饭,那我也不回去吃了。”
“随你。”周凯盛盯着手机回消息,丝毫不在意她的话,头也没抬。
乔温妮踩着高跟鞋离开,头也不回。
接上束晴吃过晚饭后,几人买tຊ了一箱啤酒和一点零嘴,在束晴家的阳台上接着下一场。
每次姐妹们聚会,乔温妮总是最先喝多的那个人,也是嘴最把不住门的那个,她糊里糊涂想起下午发生的事,刚才不知怎么开口说的话,几杯酒精下肚就吐豆子似的全倒了出来。
“你们说我爸和周凯盛是不是很有意思,表面人模狗样,其实心里天天打算盘呢。”
乔温妮靠着阳台栏杆,也没在意它的锈迹斑斑,举着酒杯对着城市里浑浊的夜空,“男人才是最蠢的生物,耍心机被人一眼看穿,玩不过还要装成一副我不和你们女人计较的样子。赢不了,也输不起。”
7.陷入爱情,这话和骂人没区别
凌灵明天要拍视频,怕水肿不喝酒,只泡了杯柠檬水,用啤酒杯盛着装样子。她用力碰了碰乔温妮的酒杯,酒和水都撞得洒了一半。
束晴从窗台上随意拿了块擦灰尘的抹布,盖住到处流窜的液体。
凌灵指着乔温妮的心口说,“你们全家都挺有意思的,夫妻同床异梦的典型。你妈就算了,年轻时候没想明白误入婚姻,但好歹现在过得开心,小狼狗不停换,事业也不耽误。你,我就想不通了,好好的结什么婚,有钱一个人潇洒不好吗。”
束晴支着下巴,挑挑眉,半真半假地说:“没准温妮真的爱上周凯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