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束晴——”乔温妮抓狂,把脑袋闷在枕头下喊:“谁家一大早练小提琴啊,有病吧,让不让人睡觉了!”束晴拍着保湿水,进房间踢上门,据木分贝骤降,还是能听见细微。“是大提琴,隔壁家小孩的新才艺,连续两个月了,每周六早晨都要表演一回,我平时都戴耳塞睡觉。”乔温妮呈大字型瘫在床上,闭上眼睛尝试再次入睡,但已经被吵醒,再细微的tຊ响动都能引起注意,更何况是据木头,她最受不了剐蹭的声音,让人浑身发麻。“我去帮你教训一下这家恶民!”乔
“晴!束晴——”乔温妮抓狂,把脑袋闷在枕头下喊:“谁家一大早练小提琴啊,有病吧,让不让人睡觉了!”
束晴拍着保湿水,进房间踢上门,据木分贝骤降,还是能听见细微。“是大提琴,隔壁家小孩的新才艺,连续两个月了,每周六早晨都要表演一回,我平时都戴耳塞睡觉。”
乔温妮呈大字型瘫在床上,闭上眼睛尝试再次入睡,但已经被吵醒,再细微的tຊ响动都能引起注意,更何况是据木头,她最受不了剐蹭的声音,让人浑身发麻。
“我去帮你教训一下这家恶民!”乔温妮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猛地拽开门就往隔壁冲。
束晴正在换衣服,还没来得及阻止她,楼道里就再一次传来争吵声。
乔温妮气势汹汹:“一大早干嘛呢!要练琴出去练啊,吵死了!”
隔壁家长:“吾了格的,关侬啥事体!”
“在居民区你们这种分贝的噪音我是可以报警的!”
“侬报啊!我弄你噢!”
乔温妮往屋里看,小孩站在比他高的大提琴边满脸泪水满眼哀怨,她立刻明白怎么回事,“练了两个月还是这个水平,明显小朋友不感兴趣啊,你逼着他据木头有什么用,造神啊!”
“我小宁关侬啥事,册那,滚侬格蛋!”
“你不会说普通话吗?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吗?只会说方言的乡巴佬吗……”
乔温妮和隔壁家长从噪声吵到教育,再吵到地域歧视,十五分钟后她满脸得意地回来,翘着二郎腿在床边坐下,“解决了,哼,本地人了不起吗,刁民,赤佬。”
束晴从桌上捡了把折扇,双手打开给乔温妮扇,笑着说:“你跟他计较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那你们就这么忍着吗,这么恶劣的居住环境怎么忍?”乔温妮刚才吵红了脸,这会儿还没褪去,顶着满头爆炸卷发,满脸红彤彤的不可置信。
“老小区都这样,而且吵架今天赢了,明天他不服气,还是会吵的。”束晴有自己的解决方案 :“前几天我拉了个楼上楼下的群,大家联合向居委会和街道办写举报信,下周应该就会有人上门和他沟通了,到时候再解决不了,我就搬家。”
乔温妮举双手支持:“搬搬搬,赶紧的,就搬隔壁的宝格丽公寓,都市丽人就该住这种空气都飘着香味的小区嘛。”
“租金五万一个月,你给我出啊?”
“我出啊。”
束晴一甩手合上折扇,敲她的脑袋瓜,“得了吧,我拒绝被包养。你接着睡,我要去健身房了。”
乔温妮扫视她全身,这才发现束晴已经换好紧身速干衣和运动短裤,扎着发带,脸上全素,连眉毛和唇膏都没抹,一副准备随时暴汗的样子。
乔温妮感叹:“不是吧你,这么自律,昨天喝到半夜,今天还能一早去跑步,懈怠一回不会天塌的。”
束晴不以为然,“每周三和周六运动,我这习惯都多少年了,你不是早知道嘛。走了啊,你要是一会儿也走,给我把门带上就行。”
乔温妮对着她的背影挥挥手,往后倒在床上,随床垫弹了弹。没半秒她又一轱辘坐起来,喊束晴:“哎,晴晴,要不你别去健身房了,咱两打羽毛球去吧,反正我也睡不着了,陪你动会儿,你别虐我就行。”
束晴换鞋的动作顿住,微微心动,好久没打球了,她也想换种更有趣味的运动方式,但,“市区羽毛球馆都要提前一周约的,现在早没了,哪有地方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