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磊也总是把她弄得很痛,他就是蛮力,不知道做那事该温柔,还觉得自己那样才能让杏遥爽利。加上杏遥的抗拒,所以疼上加疼,毫无快感。可戚校。戚校说对了一点,是她愿意亲的。愿意的时候,喜欢的时候,他含着她乳头嚼咬时的那种疼就会化作噬骨的痒激荡在胸间,会渴望多一点,重一点,让灵魂释放。会觉得不够。不能再想了。杏遥穿好衣服出去
严磊去到分公司后其实挺闲的,老板没分派任务,他自己又没头绪,只能问那边的老大刘总。 刘总不可能让一个司机指导自己的工作,虽然他是戚校派来的,可他本人装作来这闲逛的样子,刘总就真安排了人陪着他玩。 除了第一天上午参观了一下仓库建设,其余时间皆有人安排密集的吃喝玩乐行程。 严磊一开始还不敢这么放纵,但他每每提及工作,便有人在酒桌上给他口头汇报外加诉苦含糊过去。都是听命刘总的老油条,严磊哪是对手,每日都被灌得醉生梦死,怎么回家的都不清楚。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跟着严磊的人汇报说他没跟戚校联系,刘总觉得不对劲,为了防止意外,便打算拉拢一下严磊。 所谓拉拢,最可靠自然是把柄在手有所牵制。刘总也在总公司的司机班里找到了跟严磊关系好的同事,稍稍打听,他的个人信息便基本掌握。 对公,得让他犯老板不能容忍的错误,对私,得让他犯妻子不能容忍的错误。 于是便有了一群供应商高呼严总的场面,也有了严磊醉酒醒来后身边躺着一个女人的情况。 偏偏那女的还是负责分公司装修的合作方负责人的助理。 严磊吓坏了,问那女孩怎么回事?女孩说昨晚被他拉着说话太晚她在边上睡着了。 严磊问他都说了什么? 女孩说都是闲话,还跟他道歉说睡迷糊了误接了他的电话。 严磊打发她走后坐在椅子上懊悔自责了半天才给杏遥打电话,杏遥什么都没问,叫他回家去。 严磊心中有一点高兴,他听着杏遥的语气是生气了的,生气便是在意,他立刻订票回家,决定辞了这活。 _ 杏遥在听到电话里的女孩声音后只觉得悲哀,不是悲哀丈夫睡了别人,是悲哀她和严磊,悲哀他们这种人,被戚校随意玩弄,连带着,远在老家的父母还因此感到荣耀。 当然了,一切皆有她而起,杏遥决定纠正错误。 她把手中存款盘点了一遍,自己的工资存款在暂停工作的情况下能活多久,她都列了计划。 这也不担心,她不挑工作,不是非得在跃活这么知名的企业上班,只要离了婚,哪怕当服务员去,能挣到生活成本就满足了,不求体…
严磊去到分公司后其实挺闲的,老板没分派任务,他自己又没头绪,只能问那边的老大刘总。
刘总不可能让一个司机指导自己的工作,虽然他是戚校派来的,可他本人装作来这闲逛的样子,刘总就真安排了人陪着他玩。
除了第一天上午参观了一下仓库建设,其余时间皆有人安排密集的吃喝玩乐行程。
严磊一开始还不敢这么放纵,但他每每提及工作,便有人在酒桌上给他口头汇报外加诉苦含糊过去。都是听命刘总的老油条,严磊哪是对手,每日都被灌得醉生梦死,怎么回家的都不清楚。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跟着严磊的人汇报说他没跟戚校联系,刘总觉得不对劲,为了防止意外,便打算拉拢一下严磊。
所谓拉拢,最可靠自然是把柄在手有所牵制。刘总也在总公司的司机班里找到了跟严磊关系好的同事,稍稍打听,他的个人信息便基本掌握。
对公,得让他犯老板不能容忍的错误,对私,得让他犯妻子不能容忍的错误。
于是便有了一群供应商高呼严总的场面,也有了严磊醉酒醒来后身边躺着一个女人的情况。
偏偏那女的还是负责分公司装修的合作方负责人的助理。
严磊吓坏了,问那女孩怎么回事?女孩说昨晚被他拉着说话太晚她在边上睡着了。
严磊问他都说了什么?
女孩说都是闲话,还跟他道歉说睡迷糊了误接了他的电话。
严磊打发她走后坐在椅子上懊悔自责了半天才给杏遥打电话,杏遥什么都没问,叫他回家去。
严磊心中有一点高兴,他听着杏遥的语气是生气了的,生气便是在意,他立刻订票回家,决定辞了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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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遥在听到电话里的女孩声音后只觉得悲哀,不是悲哀丈夫睡了别人,是悲哀她和严磊,悲哀他们这种人,被戚校随意玩弄,连带着,远在老家的父母还因此感到荣耀。
当然了,一切皆有她而起,杏遥决定纠正错误。
她把手中存款盘点了一遍,自己的工资存款在暂停工作的情况下能活多久,她都列了计划。
这也不担心,她不挑工作,不是非得在跃活这么知名的企业上班,只要离了婚,哪怕当服务员去,能挣到生活成本就满足了,不求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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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中午,严磊回了家。
他的表情写满了做错事的惭愧,杏遥视而不见,细细问起他在那边的情况。
严磊信任妻子,把所有的事都跟她说了,也是想商量推掉这份工作。
杏遥越听心里越难受,她想到自己那点可怜的存款,维持生存尚且困难,可戚校却能为了诱骗一个人妻这般不计成本挥金如土,人和人真的太不一样了。
她把这些年严磊存在她这的工资卡给他。
她说:“你是去打工的,不是真的领导,咱们没资格吃人请,就是到了那位置也不该这样。老板……老板信任你,你就更不该。我听人说找工作时新公司都会打电话问上家公司这人表现如何,将来你不在戚校身边开车,要换工作也得考虑自己的名声。”
严磊很是感动杏遥的话,他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腰痛哭:“杏儿,对不起,我真的喝醉了,那女的说我俩啥也没发生,可我一点不记得,万一我犯错误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杏遥如鲠在喉。
她自然不在意严磊出轨,况且她还知道此事因何而起,可……可她也得为自己打算,即便愧疚不忍,但也想把这件事搁置起来,以备日后离婚所用。
自私也是优点,人活着应该自私一点。杏遥想起戚校的话,伤心又难过。
恨自己时时刻刻惦记他,恨自己看清了他的恶劣还念着拥吻时的火花。
她回避严磊的请求,拿着卡给他说:“都是谁请你吃饭喝酒你回忆一下列出来,然后把钱还给人家,这样你也算……对得起老板信任,自己也心安。”
“好,我都听你的,老婆,你原谅我好吗?”
杏遥推开他:“你先把这件事做好。”
她起身去卫生间,锁上门,杏遥站在镜子前解开衣扣,她有点疤痕体质,过了这么久,胸前吻痕在灯光下还能看到。
杏遥摸着两处颜色最深的,脑子里浮现戚校低头吮吻她胸脯的画面。
只是回忆,也引得身体颤栗。
他也不是温柔的作派,说是让她亲,可他拥抱亲吻皆带着强势。
严磊也总是把她弄得很痛,他就是蛮力,不知道做那事该温柔,还觉得自己那样才能让杏遥爽利。加上杏遥的抗拒,所以疼上加疼,毫无快感。
可戚校。
戚校说对了一点,是她愿意亲的。
愿意的时候,喜欢的时候,他含着她乳头嚼咬时的那种疼就会化作噬骨的痒激荡在胸间,会渴望多一点,重一点,让灵魂释放。会觉得不够。
不能再想了。
杏遥穿好衣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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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磊也留了心眼,每回喝醉醒来身边都有些贵重礼物,那些东西他是及时退了的,就是吃喝人家的多。
还钱的时候自然没人收,好在他有这些人电话,按照号码搜到支付宝一并转回去备注好算完。
不清楚具体账单,但他跟着戚校见过世面了,好酒好烟好餐厅的价位大概能有个估算,看着存款就这么被自己吃喝掉,他更觉对不起杏遥。
晚些时候和他过了一夜的女孩发来微信,她说:“严哥怎么还把钱打回来了?这是不拿我们当朋友了,我们也是尽尽地主之谊,您是戚总信任的人,咱们以后还得仰仗您呢。”
严磊回:“您高看我了,我就是个司机。”
对方回:“这话说的,那我还是个跑腿的呢。对了,我这边刚好联系到一个很厉害的医生,治疗不孕的。”
严磊如遭雷击,原来这事也跟人说了?他拉黑了对方,对妻子的愧疚无以复加。
想回老家了。他真不适合这里。
严磊试探着跟杏遥提这事,杏遥沉默了一下说:“是该回去了,回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杏儿……”
“严磊。我认真的。”
她说完就出门买东西去了。
虽然万分不想离婚,但严磊现在理亏,他决定先回家,家里人帮着劝和,他好好道歉赎罪,能有转机。
下午去给戚校开车,严磊直接提了辞职。
戚校问原因,严磊把自己在那边吃请的事全交代了。
他说:“我确实不是这材料,老板您给安排了任务,我干不好,辜负了您的栽培,还整天喝醉,给老板您丢脸。我就是个开车的,别的活胜任不了。我老婆也批评我了,我都把饭钱酒钱还给他们了。”
戚校:“你有一个好妻子。”
“嗯,所以我想辞职回老家了,我和杏儿,我们都是小地方来的,也没啥文化,还是回老家本本份份过日子好。”
戚校笑了笑:“读书多少不决定个人品行。”
“老板。真的对不起您。”
“回头再说。”
下午行程密集。
晚上八点,严磊送戚校去开发区的一个酒店应酬,他在院子里等到十点,戚校出来了,有一点醉。
严磊帮他拿水,戚校坐上车说休息会儿再走。
他主动提起严磊的事。
“刘涛这么糊弄你,这是生怕你发现点什么,你也算完成任务了。”
严磊傻眼,虽然不知道老板怎么考虑事情的,但听到这话他心里的负担减轻了一些。怎么说也跟了戚校这么久,对他还是敬佩的,临走时不想留下个那样的印象。
“你跟那边的谁接触过,酒桌上都说了什么,你仔细告诉我。”戚校吩咐。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去了快一个月呢。
戚校也想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好好聊,他问:“去你家方便吗?”
严磊一心想洗清自己的错,没犹豫就答应了:“方便,您不嫌弃就行。”
杏遥接到严磊电话时很是紧张。他来做什么?他想做什么?
换下睡衣收拾好自己,又整理了一下客厅,不速之客这就到了。
“打扰了。”他笑着,杏遥面无表情。
严磊很热情,对妻子说:“杏儿,快泡杯茶。”
杏遥淡淡地说:“家里没茶叶。”
戚校对严磊说:“车里有,再拿瓶酒上来,好好聊聊。”
严磊听从。
他走后戚校迈步进屋坐在了沙发上,杏遥关上门站门背后不动。
戚校面前桌子上有一个粉色的马克杯,杯子里泡着两片柠檬,还冒着热气。
“你的吗?”他问。
也不等回答,端起来喝了一口。
杏遥走上去夺过杯子又退回到卫生间门口,她问:“你来做什么?”
戚校站起来甩了甩手,他的袖口被柠檬水打湿了。
“有毛巾吗?”他问。
杏遥回头看了洗手间的门,犹豫了一下,就近放下杯子进去。
她的手刚碰到毛巾,镜子里便出现戚校的身影,杏遥慌忙扯下毛巾要出去,被他堵着拽住手腕按在了墙上。
“你…唔!”
戚校控制着她的双手低头吻上来,杏遥挣扎,你进我退间,他的唇舌攻城掠地,软化了杏遥的反抗。
撕拉一声,领口被扯开,乳白的胸脯暴露在灯光下,戚校狠狠地盯着她,眼神充满怒气。
“告诉我,跟你丈夫做爱了吗?”
杏遥羞愤不已,他哪有资格审问这件事。
谎言脱口而出,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