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知何时被放到牛车上的浴桶,南浅浅微微蹙眉。握了握掌心,她想自己一定是想多了。傅南荀怎么可能舔她的手。“咳咳,你小心点别碰到腿。南浅浅自顾自的坐上牛车,她不敢看男人,白皙的脸蛋一片绯色。她觉得自己真是思想龌蹉,这一领证思想就不纯洁了,真是罪过啊!这都出现幻觉,看来得念念清心咒净化净化了。“上不去,可能刚刚搬桶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牛车上了。晚了,他的腿现在就想开始疼了。她为什么不扶他上牛
他不行?
傅南荀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黑,心道她是从哪看出来他不行的。他只是腿伤了,其他地方可好得很。
虽然还没试过,可他坚信用起来肯定她会很满意的。
看来,哪天得让她试试他到底行不行了、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傅南荀唇角动了动,骨节分明的手握了握,指腹重重的相互摩擦了一下,哑着嗓音,“好,那你快点。”
她要是久了没出来,他就进去找她。
“嗯,我很快的。”
明明就是高高大大的一个男人,可南浅浅总觉得男人乖得不像话,莫名的总是能激发她柔软的一面,甚至会产生保护欲。
收起思绪,南浅浅也不磨叽,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进了供销社。
看着南浅浅消失的背影,傅南荀这才收回目光。
“小子,你俩很般配,以后可得好好过日子。”
李大爷瞅着这对新人,不由感叹自己也是老了。她无儿无女,老婆子也死的早,再等些年,他也该下去陪她了。
“嗯,会的。”
傅南荀声音淡淡的,应了声便又把目光看向供销社门口。这人才刚进去,他居然就想进去找她了。
他眉峰微动,心里想着以后最好不要再来镇上了,让她在家不要出门最好。
李大爷看着眼前的人也没和他聊下去的意思,索性识趣的闭了嘴。
在那丫头面前一看就是个好处的人,咋人一走他就变脸了!
搞不懂!
……
南浅浅还是第一次逛供销社,看着眼前满目琳琅的东西,她内心感触还是颇深。
这供销社麻雀虽小,五脏却俱全,啥东西都有。
小到油、盐,酱、醋、茶,大到农具、种子、化肥……
还有烟酒、糕点、脸盆暖壶、还有极具喜庆的大喜大花棉被子…….
说白了,这个年代的供销社就是现代的超市,可买东西却和现代时大不相同的,这里的东西可不是你有钱就能买的,还要要票,总之有钱你还不一定买得着。
南浅浅摸了摸兜里的钱和票,她的目的性明确,今个就想买个能洗澡的浴桶。如果有其他合适的她也可以顺道买点带回去。
……
见人一直没出来,傅南荀挪动受伤的腿,准备进供销社找南浅浅。
他抿了抿唇,心里懊恼刚刚自己就应该跟她一起进去的。
这才刚站起身,就听见南浅浅微喘的声音。
“李大爷,麻烦把牛车弄过来。”
南浅浅抹了抹额角的汗,吃力的搬着一个大木桶到门口,本来她是想让售货员帮忙弄出来的,可奈何人家太忙,说没这个闲空,叫她自个想法子。
想着刚刚那售货员一副爱搭不理,神气的模样,南浅浅也算是长了见识。
虽然看了不少年代文,对书中所描写的“金饭碗”售货员多少有些了解。
可这不就是上班嘛,有必要摆出一副瞧不起人的高傲姿态?
无语了。
见着人出来了,傅南荀动作飞快的走了过去。
“为什么不叫我?”
看着眼前的人儿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沁湿,娇嫩白皙的小手更是被勒的通红。
傅南荀眼神一暗,心底划过一丝心疼。
见男人眉心紧蹙,看他那表情、大抵是心疼她了吧!
“你腿伤没好,不能搬重物。我力气可大了,搬这个毫无压力。”才怪!可累死她了。
以前她的那具身体搬这个简直就是小问题。可原身这具身子被养的太矫气,平时倒还不觉得,这一干起活来就觉得吃力。
南浅浅现在就担心一个人问题,她本还想去地里干活挣工分,可就这体质,她不得趴在地里干?
“浅浅,都怪我的腿,要不然也……”
傅南荀嗓音低哑,一脸自责,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了嘴。
傅南荀:……软软的、热热的,还好香…想咬一口。
“胡说什么。”
不就搬个桶的事,有啥大不了的。倒是他,那表情真是…….让南浅浅很想亲一口。
“手疼不疼?”
傅南荀握住放在唇边的手,果真又软……又甜。
手心传来湿热的触感,南浅浅惊了。他…他这是舔她手了?
“干啥了,真是不知羞、大白天的拉拉扯扯。”
还没等南浅浅辨别,耳边妇人难听的声音将她思绪拉了回来。
呃,她忘了俩人还站在供销社门口,虽然是站在旁边,可这进进出出的有不少人。
这才1975年,人们的思想还非常保守。
两人虽然领证了,可她伸手捂男人的嘴,又被他拉住手的行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已然是非常出阁的了。
南浅浅想反驳,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她还在震惊手心那滚烫湿热的触感。
“我媳妇手疼。”傅南荀眼底透着阴霾,皱眉看着南浅浅缩回去的手,又看着妇人不悦道,“我吹吹怎么了?”
他才尝了一下,都怪她。
“我…我不疼的。”
倒也没有那么娇气…..
妇人被盯的发毛,她觉得背心一阵凉意,就像是上山打猪草时被蛇盯上的感觉。
“我…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妇人没敢反驳,眼前这小伙子瞅着和她儿子差不多大、咋眼神就跟那刀似的,真是吓人。
想想自己那一吼就怂得大气不敢出的儿子,她觉得好乖啊!
不行,她要赶紧跑回去看看她那乖儿子压压惊。
也不知他下工回去没,那么乖巧的儿子、她要回去煮个鸡蛋给他吃。
……
南浅浅看着跑远的妇人,一脸懵。
见鬼了?
“走吧!”
傅南荀眼底的那抹黯色消失不见、又温柔的不像话。
“好。”
看着不知何时被放到牛车上的浴桶,南浅浅微微蹙眉。
握了握掌心,她想自己一定是想多了。傅南荀怎么可能舔她的手。
“咳咳,你小心点别碰到腿。”
南浅浅自顾自的坐上牛车,她不敢看男人,白皙的脸蛋一片绯色。
她觉得自己真是思想龌蹉,这一领证思想就不纯洁了,真是罪过啊!
这都出现幻觉,看来得念念清心咒净化净化了。
“上不去,可能刚刚搬桶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牛车上了。”
晚了,他的腿现在就想开始疼了。
她为什么不扶他上牛车,自己就坐上去了?不想碰他?讨厌他了?
南浅浅一听撞到了,哪还有心思吐槽自己,赶忙跳下牛车,“是不是很疼,都叫你小心一点、也不知伤口裂开没。”
“别扒,回家你再看。”
傅南荀瓮声道,耳尖泛红,伸手制止了南浅浅的动作。
她想查看他的腿,可是不是卷他的裤腿,而是想直接解开他的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