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窒息后还有些发懵的脑子被自己的咳嗽声逐渐拉回。她伸手抹掉脸上的水,眼睛这才逐渐看清眼前的男人。他原本干爽的脸上此刻湿漉漉的,连那黑色的发丝都往下滴着水,这幅模样就像是被人从头泼了一盆水一般,别说,这副模样真是十足的撩人。南浅浅尴尬的咳了咳,随即找回自己的声音,舔了舔唇,说到:“对……对不起,我就是手滑了,这才扎进了桶里,我……我这就出去。南浅浅不敢
躺在温热的浴桶里,傅南荀闭目,头仰在桶边,薄唇吐出一口浊气。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让他差点暴露本性。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看着男人ᴊsɢ一脸放松的泡在浴桶里,南浅浅睫毛扇动,甩开先前的旖旎,站在桶边小声道。
“嗯。”
傅南荀发出一个鼻音,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一直落在南浅浅身上。
要是眼神能吃人,他一定吃的她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这会子南浅浅倒也没急着走,她想等会看看傅南荀泡了灵泉水后腿的变化。
毕竟只有了解情况,她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能不动刀子的话最好不过,毕竟任何手术都存在着致命的风险。
南浅浅见男人也没同她说话的打算,瘪瘪嘴,索性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偷偷打量起他来。
看来泡澡是真的很舒服。
男人此刻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挂着淡淡的阴影。
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
这唇她尝过,就像她曾经吃过的果冻一样,又甜又软,让人心动。
南浅浅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她手撑在桶边,看得越发入迷。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且毫不掩饰的打量,南浅浅心脏突突地跳着。
男人绝美潋滟的精致五官,就算灯光不好,可南浅浅还是看清他皮肤细致的似乎没有毛孔。
整个人乖乖的,还透着一丝病弱的苍白。
也真是奇奇怪怪,明明是个受伤退伍回来的军人。军人不就该是个很糙很糙的糙汉子吗,可怎么会是这副样子。
倒也不是说他是娘娘腔的那种,总之那感觉南浅浅说不上来。
总之对她而言,他就是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可能稍微有点糙汉形象的就是他这副穿衣看似娇软易推倒,实则脱衣性张力十足好到可以和男模媲美的身材了。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她南浅浅就是吃他的颜。
心底再次吐槽自己真是走了狗屎运,这么好看的男人竟是她南浅浅的。
穿个书,得个随身空间就算了,还得个老公,无疑她是上天的宠儿,没错了。
南浅浅不知不觉越凑越近,心跳也越来越快。
两人脸部的距离只有一个手掌的厚度,南浅浅却不自知。
看得正入迷,眼前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
南浅浅瞬间有种偷窥被人逮到现场的感觉,她慌乱的想要退开。
撑在桶边的手却落了个空,一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心,脑袋朝下直直栽进了浴桶里。
南浅浅慌乱挣扎,觉得肺腑都呛入了水,还是洗澡水。
她脑子发蒙,觉得自己快被淹死在浴桶里的时候被人揪住后颈提了起来。
下一瞬整个人直接又被直接拽进浴桶里。
那双手动作很快,力气也很大,可是却没弄疼她半分。
“咳咳咳……”
惊吓过后,南浅浅手放在胸口,猛烈的咳了起来。
短暂窒息后还有些发懵的脑子被自己的咳嗽声逐渐拉回。
她伸手抹掉脸上的水,眼睛这才逐渐看清眼前的男人。
他原本干爽的脸上此刻湿漉漉的,连那黑色的发丝都往下滴着水,这幅模样就像是被人从头泼了一盆水一般,别说,这副模样真是十足的撩人。
南浅浅尴尬的咳了咳,随即找回自己的声音,舔了舔唇,说到:“对……对不起,我就是手滑了,这才扎进了桶里,我……我这就出去。”
南浅浅不敢看傅南荀,她说着便想从桶里站起来,可这才发现他们此刻姿势尴尬到了极点。
她正和男人面对面坐着,他还是坐在浴桶里,她······跨坐在他腿上。
此刻,傅南荀带着薄茧的手还握在她的腰上。
瞬间她觉得自己腰上有些酥酥麻麻的痒意,还直往心尖窜。
南浅浅脸色绯红,倒也没强行挣脱开傅南荀的大掌,声音软软道;:南荀,我压到你腿了,快放开我。”她要出去啊!
傅南荀眼角染着谷欠色,水打湿了她身上薄薄的衣服,此刻正紧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他脑子里仅存的那根名为弦的东西啪的断了,他的眸色猩红,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吞没。
他原本今晚是想放过她的,可是是她先来招惹他,那他就不客气了。
傅南荀猛地一把将人扣进怀里,力道大的仿佛想要将怀里的人揉碎,而后嵌进自己的血肉里。
“浅浅,你不该招惹我的。”招惹了它,那她就该负责。就算是死,也该死在他身上。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无形中带着丝蛊惑。
“浅浅乖,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要是哪天你动了离开的念头,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好不好,再挖一个地窖,将你丢进去,直到浅浅乖乖的,就放你出来好不好?”
南浅浅脑子懵懵的,听见男人的话还是出自本能的一哆嗦。
她干啥了,为啥这男人会有那种想法。
不过,应该是她听岔了。他这么乖,这么好,怎么会是那种成天想打断别人腿的变态。
南浅浅带着滤镜自动忽略傅南荀刚刚说的话,她现在就想出去,此刻他们这姿势不适合谈话。
“傅南荀,我想······”
南浅浅后面的话被男人堵在了嘴里。
他灸热的唇紧贴着她,带着毫不掩饰的迫切,如那突临的狂风暴雨,打得南浅浅措手不及。
终究她不是他的对手,落入他编织的网里。
仅存的理智就是让自己不管怎样都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这年代的房子可是一点也不隔音。
这一大家子老老小小的都在,她不能丢人。
······
夜,安静的应该只剩忽而叫唤的虫鸣声。
可只要仔细听,隐隐约约还能听见男人低沉隐忍的喘息和一个软弱无力的女声。
南浅浅被男人掐住腰抱在怀里,滚烫的肌肤相贴,她思绪涣散,无比后悔今天不该去买浴桶的,更不该帮他脱衣服,最不该的还是自己去偷窥他的美色。
自己还扎进浴桶里碰了不该碰的,惹到一头饿极了的狼,活该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