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舌尖顶弄后牙槽,后悔刚刚就不该阻止她ᴊsɢ,居然给了她不承认的机会。“肯定是啊,我一个正经人家的大姑娘,怎么可能干那种事。南浅浅嘴上否认,可脸颊的热度一分没减,还颇有上升的趋势。傅南荀看着南浅浅脸颊通红,连那粉嫩的耳垂都变成绯红,颜色还越来越深。他眸色微暗,想伸手去捏她脸颊,还有那肉乎乎的耳垂。心想他要是手下用力点,也不知会不会捏出血来?下一瞬他神情松动,嘴角上扬,又觉
扒?她扒啥了?
哦,她是想在供销社门口扒傅南荀的裤子。
老天,这不是她南浅浅会干的事好吗。
可是,她的手还放在傅南荀裤腰上,这可是铁一样的证据。
南浅浅脸颊瞬间爆红,耳朵烫得不行,心跳更是如雷鼓。
“我……我没想扒拉你,就、就看你裤腰松了,我想帮你……理理。”
嘴上说着连鬼都骗不了的话,南浅浅缩回手,飞快的蹦到一旁,离男人远远的。
仿佛只要离得够远,刚刚女流氓行为的就不是她一般。
站在一边后,南浅浅眼神还不忘观察四周,见她刚刚的行为似乎没被人看见,这才放下心来。
看了看有些发烫的掌心,南浅浅一阵懊恼。
她要是动作再利索点,傅南荀的裤子准是被她给扒了。要是那样,她肯定被定个流氓罪,有结婚证都不好使。
下一刻,她就会光荣的成为这个年代出现的为数不多的女流氓。
傅南荀神色不悦,明明就是要扒他裤子,现在居然不承认。
这是不想对他负责?
“是吗?”
傅南荀剑眉微挑,低声道。他舌尖顶弄后牙槽,后悔刚刚就不该阻止她ᴊsɢ,居然给了她不承认的机会。
“肯定是啊,我一个正经人家的大姑娘,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南浅浅嘴上否认,可脸颊的热度一分没减,还颇有上升的趋势。
傅南荀看着南浅浅脸颊通红,连那粉嫩的耳垂都变成绯红,颜色还越来越深。
他眸色微暗,想伸手去捏她脸颊,还有那肉乎乎的耳垂。
心想他要是手下用力点,也不知会不会捏出血来?
下一瞬他神情松动,嘴角上扬,又觉得有趣。
她这是不好意思了?
傅南荀蹙眉,他该怎么告诉她,他其实一点也不介意她扒他裤子呢?
不过,下次最好是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扒,到时他还可以干点别的。
他又想,下次有点久,要不就今晚吧!
“走吧,再不回家我妈要担心了。”
南浅浅不想继续扒裤子的话题,红着脸上前扶着傅南荀上牛车。
本来她是想直接上的,可她没忘男人刚刚说过腿撞到了。现在这看是不可能看的了,还是先带人先回家再说吧!
“好。”
傅南荀挑眉,眼角泛红。看吧,这迫不及待带他回家,还是想扒他裤子的。
南浅浅:……
……
“李大爷,谢谢你啊!”
去镇上的时候南浅浅觉得时间过的挺慢,这回来却觉得眨眼的功夫就到家门口了。
“谢啥谢,下次有需要李大爷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不收钱的。”李大爷爬满褶子的脸上满是笑意,他的手捏了捏衣兜,里面还躺着眼前女娃刚刚硬塞给他的五毛钱。
平时村里有人去镇上也会叫他,可从来没有谁给过他五毛钱。
甚至很多时候耽搁一天,还帮忙搬东搬西的都只给两毛钱。
他也不是个爱占别人便宜的人,今天这钱推搡半天算是收下了。
可下次有需要他的地方,他绝对不会收钱。
”谢谢李大爷。”南浅浅眉眼弯弯,礼貌笑道,“李大爷,去我家喝口水再走吧!”
“不了不了,你们快进去吧,我也走了。”
李大爷连连摆手,坐上牛车后一鞭子甩在牛屁股上,这牛瞬间便吃疼的跑了起来。
牛车跑离南浅浅家门口,李大爷还不忘回头看了眼。
心想村支书家这闺女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看人都是拿鼻孔,现在见谁都是一张笑脸。
这丫头本就长得极好,就他见过的,这村里就没哪家丫头抵得上她。现下这乖乖巧巧的模样更是讨人喜欢。
“南荀,你快进去休息,我马上就把桶弄进去。”
眼看李大爷走远了,南浅浅一回头就见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我来,你先进去。”
傅南荀垂下眼帘,掩下眼底的不悦。
他现在很不高兴,给钱就行了,也不知她对个老头笑什么劲,难不成一个老头比他还好看?
南浅浅哪知道眼前人的想法,倒是听见他要搬桶,连忙制止,“我来就好,你赶紧进屋休息喝点水。”
看着挡在浴桶前比他矮一大截的女人,傅南荀眉头皱得更深。
他一个大男人,伤的是腿,又不是手,更不是其他地方,也不知她一天天脑瓜子在想些啥?
”我来。”
傅南荀越过她,两只大手拿着浴桶就进了院子,长腿一瘸一拐的直直朝她那间屋子走去。
南浅浅愣了几秒,随后跟了上去,嘴上急忙道:“你慢点,小心腿。”
南浅浅没忽略男人脸上的表情,可她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他为啥不高兴了?
随即她眼睛一亮,心道这男人不会是以为她不让他搬桶,是瞧不起他,觉得伤了自尊吧!
南浅浅:······啧啧,男人!
满意的看着屋子里的浴桶,南浅浅有些迫不及待。
她好想天快点黑啊!
黑了她就可以烧一大锅灵泉水给傅南荀泡澡,一想到昨晚就随便弄了一下都有变化。
要是整个人都泡进去,那不是效果翻倍。
看着看着,南浅浅越发期待起晚上来。
她现在没啥愿望,唯一一件就是希望赶紧治好傅南荀的腿。
现在两人婚也结了,房子的问题也解决了。
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顺利的不行。
太顺遂了,搞得南浅浅觉得这穿书也不过如此。
还记得她看过的好些小说,那些女主穿书后,可算是千磨万难。
可她南浅浅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不止被家人宠爱,还轻轻松松拐到一个长得跟个天仙似的老公。
话不多,长得又好看,简直了。
······
一家人吃过晚饭,南浅浅又被村支书叫住谈话。
南浅浅屁颠屁颠的赶紧跟了过去,她知道每次这老爹找她,都是惊喜!
这次指不定又是什么好事也说不一定。
两人来到堂屋,不知是不是入秋的原因,南浅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爸,你找我啥事啊?”
南浅浅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眼眸眨巴,亮的惊人。
村支书笑了笑,开口道:“浅浅啊,今天你和南荀领证了,爸很高兴。等明个爸就去看个好日子,把你和南荀的酒办了,你看咋样?”
村支书眼眸里有些许凝重,随即眉峰又舒展开来,一脸欣慰。
一听办酒,南浅浅眉头不由一皱。
她倒不是不想办,只是不是说等傅南荀腿好了再办吗?
“爸,咱们可以等南荀腿好了再办也不迟的。”反正结婚证都领了,这婚是跑不掉的。
最主要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她想等傅南荀腿好了,到时候村子里的人来吃席,看见以后就不会再说他是瘸子了,她不喜欢听别人叫他瘸子。
“腿好了再办?”要是不好了?
第38 章 她好甜
村支书也不是没想过,可他怕要是南荀的腿不好,以后都这样子,那这酒不是办不成了。
他家唯一的一个闺女,他不想她就这样领个证就完事,他想多办几桌,让他闺女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南荀的爸妈不在了,两人的婚事他就更不能马虎。
“对啊,就等腿好了再办,快了。”就等今晚了,要是灵泉水效果好,腿好那就是迟早的事。
或许会比预料的还要快上不少。
刚好那时候应该也已经搬家了,那边院子大,那时候再办酒,摆个四五桌不成问题。
“可是······”
村支书皱眉,话还没说完,便又听见她闺女急忙说道:
“爸,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和南荀会商量的,要是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哈,我还得去看看南荀的腿。”
嘴上还在说着,南浅浅小屁股一抬,腿就迈了出去,她现在是真有点急。
“等等。”
村支书见闺女这就要走了,赶忙将人叫住。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
虽然很急,但被自己老爹叫住,南浅浅还是听话的停下脚步,转身问道,:“爸,还有啥事?”
见她一脸急色的样,村支书长话短说,“浅浅啊,南荀家那房子修整好了。”
看闺女蹙眉,他又赶紧道;“爸说这话不是想赶你们走哈,总之你们自己决定,想搬就搬,不搬在家住多久都成。”
自家闺女女婿在家住完全没问题,他就怕南荀和他们一家子住不习惯,两个年轻人结婚了,总该有点私人空间。
他也年轻过,既然有这个条件 ,或许搬出去住会比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方便很多。
“好的爸,我去问问南荀,我们尽快搬走。”
南浅浅白皙的脸上顿时染上笑意,真是个好消息。
“浅浅,爸不是催你和南荀搬走,你们在家住多久都可以,我……”
村支书急忙解释。
“爸,我知道。那我先走了哈!”
是她想搬好不,搬出去两人住简直不要太好。最主要是空间她用起来比较方便,到时候还可以把小包子带出来。
就是这事可能得找个合适的机会给傅南荀坦白,要不两个人住在一起,瞒是瞒不住的。
知道是迟早的事,与其被怀疑一天缩手缩脚,还不如找个恰当的时候坦白。
以后就算他在,她也可以光明正大进出空间。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可以带他一起进去看看。
······
“南荀,南荀······”
南浅浅烧好水回到屋子时,门虚掩着,屋子里没点煤油灯,黑黢黢的一片。
她伸手推门进去,嘴上小声喊道:“傅南荀……南荀……南……”
借着微弱的光,南浅浅隐约看见出床是上卷缩的一团。
她心莫名一跳,也顾不上点等,赶忙上前。
“傅南荀,你怎么了?”
男人的呼吸很重,每一下都打在南浅浅心上,让她莫名有些发颤。
一直没得到回应,南浅浅正准备开口,耳边传来男人隐忍的声音:
“我没事。”
傅南荀声音嘶哑,说这三个字似乎花了他全部的力气。
这腿真是该死的疼得不是时候。
他原本想着和以往一样,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这腿今天下午就开始疼,里面也好似有一把刀,一刀刀的剜着肉一般。
吃完饭自己就先躲回屋子里,原以为等她来的时候,他的腿已经消停了。
可是,还是让ᴊsɢ她发现了。这样的自己,会不会吓到她?
要是她后悔和自己结婚怎么办,她要想跑怎没么办?
他是要将她关起来,还是·····把她的腿敲断,让她离开不了自己。
傅南荀陷入纠结,关起来不行,那他是不是现在就该敲断她的腿?
“腿又疼了吧,都怪我,今天就不该拉你去领证的。”
听着男人的隐忍的声音,南浅浅自责的不行。
她都想抽自己两巴掌,这都成年人了,做事还是那么欠考虑。
傅南荀原本弓着身子,一听她居然后悔和自己领证,那好不容易压下去敲断她腿的想法,瞬间又冒了上来。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嚣,敲断她的腿,敲断她的腿······
黑暗里隐着的那双眸子猩红,额上沁着细密的汗,看着让人有些胆寒。
他翻身坐了起来,黑暗里眸子依然敏锐。
放在床上的大手握了握,就像那蓄势待发的狼,只要猎物一动,他就要发起攻击。
南浅浅沉浸在一番自责里,没有察觉黑暗中那双充满阴霾的黑眸里的疯狂。
隐约见男人坐起身子,南浅浅一把扑了上去。她抱住男人,头轻靠在他的肩上,纤细的手臂将其紧紧搂住,小手还轻轻拍着他被汗湿的背。
“傅南荀,要是疼的受不了,你就咬我一口。”
南浅浅声音软软的,小脸贴在男人颈侧低喃。
咬她?
“你会疼。”
傅南荀用力的吸了口气,鼻尖尽是她身上的味道,好闻极了。
淡淡的栀子花的味道。
“我不怕疼,你忍不了就咬我。”
她怕疼,可是,她更心疼他。
要疼,那就两个人一起好了。
傅南荀呼吸一滞,猩红的眸色翻涌,他的头慢慢往南浅浅脖颈处靠近,直到唇快触刀她发烫的肌肤。
只要咬断她的动脉,她就永远听话了。
可是,她的手还拍着他的背安抚欸,或许可以在等等。
“真是个乖孩子。”乖的让他舍不得动她半点。
“唔。”
南浅浅忍不住唔咽出声,傅南荀没咬她,可是他竟吻了她的脖颈,甚至脖颈处还有一条软软湿湿的东西在上面描绘。
那是她的舌头,那燥热的触感就跟今日在供销社门口手心的感觉一样。
原来,他真的伸舌头舔了她,就跟包子伸舌头舔她手一样,可唯一不同的是包子舔她没感觉。
可怀抱里的男人却让她浑身燥热,就更掉进火炉里一样让人难耐。
甚至忍不住嘴里还想哼哼出声。
“南···南荀,我烧了水,你先泡个澡好不好。”
他要是在舔下去,南浅浅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反扑了他。
“好。”
好甜!
不知要是咬断她的动脉,那血,会不会更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