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震得窗台上上的茉莉花盆摇摇欲坠。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拳头便挥到了他脸上。景迦南从小就学散打,看着瘦,实际上身上全是肌肉,对付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老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你再碰一下我姐姐试试!”话音还未落,刚挨了一拳的赵成便被一脚踹到在地。一手捂着脸,
他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树下,抬手挡着略微刺眼的阳光,仰头往小家伙叫的那个方向看去——
赵成喝了点酒,有些上头,刚想一吻芳泽,包厢门被人从外面猛得踹开。
嘭——
震得窗台上上的茉莉花盆摇摇欲坠。
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拳头便挥到了他脸上。
景迦南从小就学散打,看着瘦,实际上身上全是肌肉,对付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老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再碰一下我姐姐试试!”
话音还未落,刚挨了一拳的赵成便被一脚踹到在地。
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膝盖,疼得满头大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肥厚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他们两个:
“他妈的,你们两个是一伙的是吧,好好,你们等着,我去和景家要说法,他妈的真晦气!”
景迦南将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景姒婳牢牢护在身后,像头被激怒的狼崽,眸光坚定,眼里没有丝毫畏惧。
而刚刚还窝在树枝上的布偶猫不知何时跳到了包厢里,对着赵成那张肥厚的脸就是一顿乱挠。
“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在二楼走廊,顷刻间便吸引了侍应生和经理的注意。
第 9 章 安慰
“你怎么刚来就要走?”
裴澈看了眼腕表,从坐到这里到现在不过二十分钟而已,沈宗临便要起身离开。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沈宗临将西装搭在臂弯,拿起茶几上银灰色的金属烟盒,便大步往外走。
邢楷怀里搂着一个抱枕,冲着着即将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嚷嚷道:
“不是吧,老爷子给你这么大压力啊,连吃顿午饭ʝʂɠ的功夫都没有?”
“行了,他刚回国,好多工作都需要交接。”
邢楷撇了撇嘴,不认同裴澈的说法,
“宗临在国外开拓市场的时候,国内这一摊子不也是他盯着,有什么好交接,肯定有鬼!”
想到那只到了嘴边被人叼走的小雀雀,心里一阵烦躁,不耐地踹了踹正前方的茶几。
“你又发什么疯?”
裴澈不明所以地瞟了他一眼。
“小雀雀,我的小雀雀没有了!”
裴澈:......
“疯子,喜欢就去抢,在这里哭天喊地扮深情的模样怪恶心的。”
说罢,他煞有其事地挪了挪身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生怕被邢楷的神经病传染到。
抢?
和沈宗临抢,邢楷眸光瞬间暗了下去。
公司倒是没什么急事,只是沈宗临突然想起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在哪里闻到过,急于去验证罢了。
越接近二楼,那股香味便越浓,像是有勾子似的,引他往前走。
突然,一声柔弱无助的低泣声由远及近地传入耳中。
柔声推开窗,将复古绿的窗帘吹得纷飞,他也得以窥见啜泣声的具体来源。
入目的是少女婀娜多姿的背影,一头墨色长发被风吹得纷飞,纤弱的肩膀微微耸动着,细白娇嫩的藕臂微抬,应该是在抹眼泪。
又见面了。
似乎他们每次见面,她都是这般可怜无助又狼狈。
“站在那干嘛?”
地上那抹影子的主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景姒婳详装惊慌失措地转过身。
她本该在景迦南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也跟着离开的,但是上天又给了她一个机会。
少女鸦睫湿亮,上挑的眼尾缀着泪珠,眼皮和鼻尖哭得粉粉的,只看了他一眼便无措地低下头,细白漂亮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好想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怎么哭了?”
他又问,回应他的是沉默与越来越清晰的抽泣声。
小姑娘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似得,顺着瓷白漂亮的脸蛋簌簌往下滑,手一次又一次抬起,却怎么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