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门口的许芝看见儿子怀里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尖叫一声:“儿子,不许抱这个畜生!”许芝怀孕时被猫抓伤过,因此便恨上了猫。她想抢过猫丢在地上时,被少年一个侧身轻飘飘地躲过。景迦南冷着脸,不理会妈妈泼妇般的咒骂,一言不发地抱着猫上楼,屈指敲响姐姐的房门。“姐姐,我把饼饼抱回来了,你还好吗?”今天他被警察带走时,姐姐还在低声抽泣,可他连安慰的时间
知道最后一缕夕阳消失在天际线,景迦南才抱着猫垂头丧气地离开。
等在门口的许芝看见儿子怀里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尖叫一声:
“儿子,不许抱这个畜生!”
许芝怀孕时被猫抓伤过,因此便恨上了猫。
她想抢过猫丢在地上时,被少年一个侧身轻飘飘地躲过。
景迦南冷着脸,不理会妈妈泼妇般的咒骂,一言不发地抱着猫上楼,屈指敲响姐姐的房门。
“姐姐,我把饼饼抱回来了,你还好吗?”
今天他被警察带走时,姐姐还在低声抽泣,可他连安慰的时间都没有。
连敲几声没人应后,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恰好此时许芝上了楼,他扭头问:
“我姐呢?”
“我哪知道!”
许芝看着那只猫,眼里尽是厌恶,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那我出去找找。”
说着,他抱着猫就要离开,许芝赶紧拦住,
“别找了,她在反省自己呢!你把这畜生赶紧丢出去,洗澡睡觉,今天发生的事要是被你爸知道中间你还掺了一脚,有你好果子吃!”
第 10 章 撞破所谓的惩罚
积攒了一天的情绪在此刻彻底爆发,看着眼前这个生他养他的女人,景迦南心底泛起浓浓的恶心。
他抱着猫,边往她身边走,边一字一句道:
“她有什么需要反省的,需要反省是你们这种吸血鬼父母!”
“景迦南,你疯了是不是,竟然和我这么说话!”
许芝满眼不可置信,声音尖锐地就像猫爪挠地板的声音,让人听了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为了个小贱人和我这么说话!”
“妈,你这样子,特别恶心,真的。”
在这一刻,景迦南无比憎恨,人为什么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力。
——
储物间内室,狭窄得只容两个人并排通过。
景姒婳侧躺在地上,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在她面前,是一面巨大的屏幕,播放着淫秽不堪的动作片。
从小到大,已经数不清被这样惩罚过多少次了。
许芝美其名曰让她好好反省自己,实则是把她关在这里,让她好好学习怎么伺候男人。
四周都是闪着红光的摄像头,赤身裸体的她一举一动都会被拍下,成为许芝除了妈妈的骨灰和股份外,拿捏她的证据。
在这样密闭的环境中,对人的身体和心理都是痛苦的折磨,时间的流逝独立于感知世界外,被无限延长仿佛没有尽头。
就在她以为又要被关上两天时,她听到了饼饼挠门的声音。
“饼饼?”
她声音又哑又涩,一开口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很快,挠门的声音消失。
她心一紧,边往门口爬边喊,“饼饼,饼饼!”
她害怕许芝那个歹毒的女人会对饼饼下手。
嘭——
门被一股大力踹开,白炽灯的光刹那间倾泻进来,景姒婳下意识地抬手捂眼。
“姐!”
景迦南一开口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他太高,只能弯着腰往里面爬。
在看到女孩红肿的脸和血迹干涸的嘴角以及苍白如纸的唇色时,鼻尖一酸,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淌。
他跪在地上,干净利落地脱下短袖,抖着手将她身体包裹,而后抱着她,弯着腰快速离开。
“你放下吧,我自己来就好,你去休息吧。”
景姒婳从少年抖得ʝʂɠ不成样子的手里拿过酒精棉签,自己对着镜子开始处理脸上的伤。
他脸上看起来没伤,但身上的伤估计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
景迦南没走,坐在床边的地上,掩面哽咽,流泪不止。
之前有很多次,姐姐都被以做错事情需要反省被关起来,他以为真的只是简单的反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