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屿已经不再好奇,她为何跟以前巨大的反差。有些东西科学逻辑解释不了,若是命中该有的羁绊,那便接受,顺其自然的发展。时间缓缓的流逝,江若乔满意的收了最后一笔,太阳已经挂的老高。看一眼手表也到了十一点,她收起画纸,背着画板来到贺司屿面前。“都中午了,我得回家给爷爷做饭,今天能不能不学了?”贺司屿深眸微微眯着,已然将她那点儿心思看透:“用不了多久,回去做饭来得及。”“我不想下水……”江若乔手里的画板被抢走,望着男人的背影气到跺脚。
“小雪,你回来了?”王淑珍一出声,全家适当的打住了话题,避免她听了跟着紧张。
但江若乔已经听见了,而且,还十分感动于他们的维护。
“爷爷奶奶,爸妈,这次比赛的评委我都做过了解,每年凡是省里书画比赛获奖名额都会送去中京,继续参加国家比赛,所以其中有三位评委都来自中京画家协会,有他们在场监督,就算有人在背后搞鬼,也要掂量掂量,该不该冒险。”
“那这么说,比赛的公正能保证?”江老太太跟她确认。
江若乔自信而笑,眸光盈盈的点头:“是,接下来就是比拼实力的时候了。”
“画画是个有前途的职业,小雪,你既然有天赋,一定要好好学,不论什么时候,我们都站在你后头,做你的后盾。”王淑珍激动的站起来说。
江老太太两颗眼睛也亮晶晶的,跟着道:“没错小雪,我们都支持你!”
大概是王淑珍跟江老太太把另外两个人的话都说完了,江韬坐在沙发上,看她的眼神比从前多了欣赏。
至于始终稳坐的江老爷子,惯常用激励教育:“学好那是必须的,但是记住有一点,可不要刚刚有一点成绩就目中无人,你得时刻记得,骄傲使人退步!”
“嗯,爷爷,我记着呢。”江若乔俏皮的挤了挤眼睛。
届时,江家全员因为这一场小风波拧成一了股麻绳,日子和睦的连邻里都开始羡慕……
周六这天,贺司屿也开始休假。
饭后九点多,江若乔背上画板打算出门找个地方去写生,却被贺司屿一句话给定住了。
“你说啥?还学游泳?我才不去!”
江若乔说完就往外跑,奈何她的小碎步怎么可能跑得过男人的大长腿?
贺司屿将画板抢去放进后座,拎着她的领子就丢进副驾驶。
“到河边给你时间画画,画完下水。”贺司屿二话不说,冷着脸将吉普开了出去。
江若乔就算有心反抗,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所幸到了河边,开阔的风景跟清新的空气给了她灵感,她把贺司屿晾在一旁,撑开了阵仗便开始动手调配颜料。
上辈子她最钟爱的是油画,巅峰时期的获奖作品也都是油画,而她在教室里每天学习都是素描,可把她的手给痒痒坏了。
今天一定要画过瘾再说。
贺司屿起初坐在车里等,调低了椅背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远看江若乔还没有结束,他走下车来,跳着她附近的石头坐上去。
江若乔画画时格外专心,长发松垮的挽在肩头,背脊挺得笔直,连托拿调色盘的姿势都那么端正。
画纸上五颜六色的光反射在她白净的脸上,仿佛,她本身就是一副值得欣赏的景色。
贺司屿已经不再好奇,她为何跟以前巨大的反差。
有些东西科学逻辑解释不了,若是命中该有的羁绊,那便接受,顺其自然的发展。
时间缓缓的流逝,江若乔满意的收了最后一笔,太阳已经挂的老高。
看一眼手表也到了十一点,她收起画纸,背着画板来到贺司屿面前。
“都中午了,我得回家给爷爷做饭,今天能不能不学了?”
贺司屿深眸微微眯着,已然将她那点儿心思看透:“用不了多久,回去做饭来得及。”
“我不想下水……”江若乔手里的画板被抢走,望着男人的背影气到跺脚。
贺司屿再回来,脱掉了上身穿着的衬衣,拉着她往河边去。
“你最好把外衫脱了,减少阻力。”
江若乔下意识攥紧领口,天热她外衫里头就穿了件内衣,还是那种不带海绵的,类似于小背心,一旦湿水岂不是要被他看光?
“我不脱!”
“那就下水。”贺司屿不跟她计较这个,站在河边催促。
江若乔光看河水流动就晕得慌,上回被淹的场景历历在目,内心抗拒的直往后缩。
贺司屿等了她两秒,直接推着她的腰,噗通一声,两个人一起跃进水里。
江若乔在冲力下鼻子跟嘴里呛了水,贺司屿带着她漂浮在水面上,冷眼旁观她剧烈的咳嗽。
待气管终于好受了一点儿,江若乔的怨念快要升天,贺司屿直接带她一起进水里,波涛汹涌的水面上,咕噜噜的冒气了一连串的水泡……
江若乔在河里折腾到没劲儿了,贺司屿才半拎半抱的将她推上岸。
这会儿累的她别说怨念了,翻个眼皮都难的慌,闭上眼睛往地上一栽歪,躺平了休息四肢。
贺司屿准备叫她起来,垂眸,却看见她在水下因拉扯崩开的扣子,随着她不断起伏的胸口,看见了本不该被人窥探的光景,若隐若现,白净细腻如刚结出来的桃李……
向来镇静自若的眸,骤然起了慌乱。
一颗不知名的火苗,也在这时从小腹悄悄燃起。
“走了。”他起身大步走到吉普车前,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
转眸看江若乔还躺在地上不动,他眯了下眼,踩下油门将车子发动。
江若乔听到骤然朝她逼近的引擎声,睁开眼睛就看见吉普车直直的奔着她来。怕被碾压,她一个轱辘坐起来,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后跑去。
贺司屿开车直接截住她的去路,车子刚好停在她旁边,侧门对着她。
“上车。”他没耐心的催。
江若乔气呼呼的上来,把车门关的“砰”一声巨响,震得她自已的耳膜都疼了。
转眸,她冷笑:“真没看出来,江营长也擅长搞恶作剧?”
贺司屿的俊脸常年被冰封着,心思从不显露。
眼下被江若乔嘲讽也面不改色,将车开出去,一路没有说话。
江若乔继续歇着,不知不觉的泛起瞌睡,眼看就要睡着,突然一阵急刹车,险些将她从坐上怂出去。
江若乔定神看向前方,路上什么明明都没有,一时间,更生气了。
“贺司屿你纯是故意的?看不惯我你就直接说,犯不上一再捉弄!”
“系安全带。”贺司屿淡淡的提醒。
江若乔发作的脾气,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
憋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