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对方虽然“请人”方式不当,但总算留了他们一条活路。在那种偏僻的巷子,杀了人直接埋到后山,大概要等到百年之后,才能被人当成化石挖出来吧。“先生放心,我定会尽力。”闻溪笑了下便别开视线,实在是云畅此时的装扮惨不忍睹。马车平稳行驶,车里三人一路无话,车外却是一片喧嚣。直到前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吆喝声:“停下,停下。”马车停下来后,闻溪暗自吸了口气,压去心中的那丝惊慌,眼中很快恢复了一片清朗之色。
他低声咳了几下,压低音量说道:“闻小姐,若是一会儿遇到岗哨,还得麻烦你应付一下。”
闻溪一直都在猜测云畅为什么会坐她的马车,现在听到这话,心中便已了然了七八分。
他大概是想去往某处,但是城中似乎是禁严了,他们需要用她来打掩护。
只是云畅在此,他的那位主子呢,这是要声东击西还是李代桃僵……
当然,闻溪不是没有看到云畅腰间鼓起的那一块,看形状就知道那是一把枪。
如果她不配合的话,云畅会用这把枪让她乖乖听话。
比起被人威逼,不如主动配合,这样还能卖一个人情不是?
更何况对方虽然“请人”方式不当,但总算留了他们一条活路。
在那种偏僻的巷子,杀了人直接埋到后山,大概要等到百年之后,才能被人当成化石挖出来吧。
“先生放心,我定会尽力。”闻溪笑了下便别开视线,实在是云畅此时的装扮惨不忍睹。
马车平稳行驶,车里三人一路无话,车外却是一片喧嚣。
直到前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吆喝声:“停下,停下。”
马车停下来后,闻溪暗自吸了口气,压去心中的那丝惊慌,眼中很快恢复了一片清朗之色。
“车里坐的什么人?”伴随着说话声,已经有人粗鲁的掀开了帘子,是一名身着军服的军官,一双眼睛在三人的脸上轮番打量。
云畅坐在最里面的位置,此时用手帕半掩着嘴,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长官,这是封路了?”闻溪往路口看了眼,见有路障拦着,几个身着黑蓝军装的大兵,背着枪正在来回踱步,过往的行人车辆都要接受盘查。
“别问那么多。”军官本来臭着脸,见闻溪一个漂漂亮亮的弱质小姑娘,这才给了几分好脸色,“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车里的都是什么人?”
“回长官,小女子姓闻名溪,家父乃是凤山县县丞闻凤山,车里坐着的两个是我的丫鬟,这次前来荣城,是因为外家突生变故。”闻溪说着就用手帕掩住嘴,低低的啜泣起来:“外婆生病,外公郁结,小女子放心不下,所以才连夜从凤山县赶来探望,还请长官通融一二。”
“你外公是哪家?”军官听说这是县丞的女儿,态度又缓和了不少。
“小女子外家正是荣城洛家。”
“就是那个出了杀人犯的洛家?”
“正是。”闻溪听了,哭得更凶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这位军官听说过洛家的故事,洛家的二少爷刺杀了郑参谋,现在已经锒铛入狱,而洛家为此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几乎是倾家荡产了。
面前的小女孩哭得如此凄惨,实在让人不怜惜都不行。
军官没有再继续为难,视线在映夏和云畅的脸上扫了一圈,最后放下了帘子,“走吧。”
这闻家的小姐长得娇俏可人,怎么身边的丫鬟如此一言难尽,那一副虎背熊腰却又故作柔媚的模样,看着他一阵恶寒,真想洗洗眼。
就在闻溪放下帘子准备离去时,那军官忽然又喊道:“等一下。”
坐在车里的云畅,一只手迅速放在了腰间,眼中浮起了狠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