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脸色一白,瞬间就清醒了,“表小姐,那您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闻溪摇摇头:“对方抢了东西就跑了,本来要带给叶家的东西都被抢走了。”早在离开那座小院之前,闻溪就已经想妥了办法,让云畅把车上的东西都搬走了。“小姐没有受伤就好。”车夫显然惊吓不轻,若是表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他也没办法向主人家交待。“虽说我没事,但那些拆白党的名声不好,若是让人知道我们的遭遇,怕是要说三道四。”闻溪正色道:“所以,我们这一趟是顺顺利利去了叶家,路上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你可明白?“
“也望先生多多珍重。”
隔着帘子,闻溪客气的回应。
虽与云畅相处的时间不长,对他的为人更不甚了解,但总归还算愉快。
车外没有回应,云畅应该是离开了。
不久,有人坐上了马车,说是坐,不如说是被人抬上去的。
待到声音平静,闻溪才掀开帘子,只见先前的那名车夫斜靠在车厢上,睡得正酣。
闻溪让映夏摇醒了车夫,车夫迷迷糊糊一副不知身在何方的模样,只是茫然的问道:“表小姐……这是?”
闻溪早就想好了托词,肃色道:“我们遭遇了拆白党,被迷晕了,我和映夏也是刚刚才醒。”
车夫脸色一白,瞬间就清醒了,“表小姐,那您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闻溪摇摇头:“对方抢了东西就跑了,本来要带给叶家的东西都被抢走了。”
早在离开那座小院之前,闻溪就已经想妥了办法,让云畅把车上的东西都搬走了。
“小姐没有受伤就好。”车夫显然惊吓不轻,若是表小姐有个三长两短,他也没办法向主人家交待。
“虽说我没事,但那些拆白党的名声不好,若是让人知道我们的遭遇,怕是要说三道四。”闻溪正色道:“所以,我们这一趟是顺顺利利去了叶家,路上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你可明白?“
车夫在洛家当差数年,能被留下来自然也是个机灵的,听闻溪这样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表小姐这是怕事情传出去毁她名声,若是被人怀疑清白,那就百口莫辩了。
“表小姐放心,这一趟叶家之行,我们平平安安,并无变故。”
车夫已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件事从此就会烂在他的心里,永远不会跟第二个人提起。
闻溪很满意,对洛老爷子用人的眼光也是钦佩,问了车夫的名字,原来是叫河柱,今年不过二十有三。
“河柱,你可认得这是何处?”
河柱四周观察了一圈,胸有成竹:“这是城西胡同,小姐放心,我来过这里,可以找到回去的路。”
洛家的车夫哪有孬的,个个都是活地图。
“那就回去吧。”闻溪看了一眼那座不大的宅门,放下了帘子。
帘子放下的一瞬间,之前那车夫的侧脸突然又跳进脑海。
虽然有种似曾相识之意,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大概是擦肩而过的路人,或者是留在原主记忆里的某个人吧。
可是情不自禁的,她又将那人和报纸上的一个人联想到了一起。
那日在茶楼,伙计送上来的报纸报道了荣城的风云突变,虽然标题上写了二少,文章里却是数次提起了那位二少的名字。
他姓季,名棠渊,因排行第二,被人称为二少。
想起那人身受重伤又神神秘秘,又想起笑呵呵却尽显气势的云畅,再加上整个荣城街道戒备森严,风雨欲来之态,她不得不把那人和这些关联起来。
难道他就是督军的儿子,那位赫赫有名的季家二少季棠渊?
闻溪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很快就自我否定的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这不是她一个普通人民群众该关心的问题。
来去匆匆,皆过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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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中,云畅听着马车声远去,立刻回到屋里禀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