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傅子荼听到院门声响,急忙拉开小偏房的门,便见许清岩回来了。她欣喜的快步上前,准备接过许清岩手中的布袋。许清岩却直接将她的手挥开,面上全是不耐烦,话语冰凉:“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东西。”傅子荼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勉强站稳,僵直身子,片刻后强撑起一抹惨淡笑意:“阿岩,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帮你拿进屋。”“休得多言!”许清岩厌恶的扫过傅子荼身上洗的灰白的襦裙:“当初娶你,不过是因为你有几个臭钱罢了,现在你除了绣帕子一点用处都没有,还真当自己是这个院子的女主人了?少插手我的事!”
许清岩母亲见傅子荼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巴掌拍在傅子荼的后脑,语气不善:“成亲这么久,阿岩还没有一个晚上留在你那儿。我儿怎么就娶了你这样一个没用的东西,连丈夫的心都拢不住,你还当什么妻子。”
傅子荼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许母又是一个巴掌打在她头上:“不孝的东西,还敢和我顶嘴?信不信我让我儿子休了你!”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去做早膳!”
傅子荼一个不稳,双手撑在地面的碎碗上,血液顺着碗划口处渗出:“娘,早膳在小厨房温着,我这就去端。”
相公说过,要她听婆婆的话,好好操持家里,这样他才能全心全意的考取功名。
傅子荼对许清岩的才华深信不疑,也觉得许清岩有大抱负是好事,以后若是高中,她也就不用瞒着父皇了。
饭菜刚端上桌,许母王兰花便抢过傅子荼的饭碗:“活都没干完,就想吃饭?还不快去绣帕子。”
见婆婆如此说,她也只好忍着饿意低声应道:“是,娘,我这就去绣帕子。”
傅子荼衣着单薄的坐在偏房的小凳子上。
今早耽搁的时间久了些,她都没仔细处理手上的伤口,所以刺绣的时候难免慢了。
傅子荼忍着左手传来的痛,捏着银针在帕面上下穿梭。
时间紧迫,她得快点绣好。
临近傍晚,傅子荼听到院门声响,急忙拉开小偏房的门,便见许清岩回来了。
她欣喜的快步上前,准备接过许清岩手中的布袋。
许清岩却直接将她的手挥开,面上全是不耐烦,话语冰凉:“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东西。”
傅子荼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勉强站稳,僵直身子,片刻后强撑起一抹惨淡笑意:“阿岩,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帮你拿进屋。”
“休得多言!”许清岩厌恶的扫过傅子荼身上洗的灰白的襦裙:“当初娶你,不过是因为你有几个臭钱罢了,现在你除了绣帕子一点用处都没有,还真当自己是这个院子的女主人了?少插手我的事!”
傅子荼低头,她一直都知道许清岩从来没有把她当妻子看过,她艰涩道:“阿岩,我没想过去干涉你,我只是想帮你拿进去,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许清岩听罢,怒极反笑问:“你现在提妻子的义务?傅子荼,你昨晚是怎么做的?”
话锋一转,许清岩上前拽住傅子荼的手腕往主屋拖:“你既然这么喜欢尽妻子的义务,今晚我就教教你,什么才是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
想到昨晚的情景,傅子荼浑身一颤,想要挣脱:“阿岩,我没有要逼迫你,你别生气。”
看到傅子荼这般作态,许清岩冷笑一声,将傅子荼推倒在地:“呵!真是又当又立!别忘了你当初怎么嫁进来的,你傅子荼什么时候要过脸了!”
趴在地上的傅子荼心口似是被一双大手扼制住,痛到她无法呼吸。
她从没忘记,她当初是怎么嫁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