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公主回宫!”马车内,傅子荼看着外面熟悉的红墙白瓦缓慢倒退,一股酸意涌上鼻尖,明明只是离开了三个月时间,可此时她却感觉阔别了几年。仿佛这三个月只是一场梦一般。傅子荼到内殿,见父皇母后等人,一瞬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泪水更是先一步夺眶而出。皇后急忙上前搂住傅子荼,轻试着傅子荼脸颊上的泪水,心疼问道:“荼儿,怎得了,可是在庄子上受了委屈?”傅子荼哭着摇头,扑进皇后的怀里,委屈夹杂着愧疚,哽咽道:“父皇,母后,对不起,儿臣知错了……”
傅子荼站在庄子门口。
里面停着的四驾马车四面白玉镶边车框,华贵中透着曼妙,一看便知不是寻常管家小姐的马车。
在庄子上打点的大丫鬟春墨,见到傅子荼身影,声音里带着意外的欣喜。
“公主!你回来了。”
傅子荼想不在的三个月里,都是春墨代替她的身份在庄内活动,想到这里。她有些愧疚。
“嗯,我回来了,辛苦你了。”
简单梳洗后,傅子荼便道:“走吧,回宫。”
马车从庄子驶至宫门口,在大丫鬟春墨拿出公主令牌后,守在宫门口的众士兵齐齐跪拜,高喊--
“恭迎公主回宫!”
马车内,傅子荼看着外面熟悉的红墙白瓦缓慢倒退,一股酸意涌上鼻尖,明明只是离开了三个月时间,可此时她却感觉阔别了几年。
仿佛这三个月只是一场梦一般。
傅子荼到内殿,见父皇母后等人,一瞬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泪水更是先一步夺眶而出。
皇后急忙上前搂住傅子荼,轻试着傅子荼脸颊上的泪水,心疼问道:“荼儿,怎得了,可是在庄子上受了委屈?”
傅子荼哭着摇头,扑进皇后的怀里,委屈夹杂着愧疚,哽咽道:“父皇,母后,对不起,儿臣知错了……”
她当初出宫游玩,对许清岩一见钟情,让大丫鬟传信回宫,告知宫中她在京外庄子上静修,随后便三个月杳无音信。
皇后柔声安慰道:“傻荼儿,是在庄子上受苦了吧,回来了就好。”
傅子荼抬眼见父皇站在一旁关切的神情,转身扑进父皇的怀里,感受到父皇宽厚的怀抱,她才真真切切的觉得,她回来了。
皇上见自己女儿情绪不高,连忙转移话题道:“前些时日镇北侯顾将军班师回朝,刚好他们这几日在马场边操练,不若你去看看演练,正好去散散心。”
傅子荼听到能去马场散心,埋着头瓮声瓮气的应着。
次日清早,王兰花和许清岩是被饿醒的,平日里傅子荼就将早膳做好后就会来喊他们起床。
王兰花起身,猛地推开门冲进傅子荼住的小偏房,低声叫骂:“小贱蹄子,你还不起来……”
她在屋里院内找一圈,也没有傅子荼的影子。
王兰花找到刚起床的许清岩,急忙道:“那个小贱蹄子不见了,不知道跑哪去躲懒了。”
许清岩闻言先是一惊,随急忙跑去小偏房,一眼看见桌上有张薄薄的纸,越看越怒:“她有什么资格和离!”
他攥紧了纸张,心底怒火中烧。
王兰花双眼闪过算计,想到现在的苏烟烟可比当初的傅子荼还有钱,便道:“跑了便跑了,一个犯了错的弃妇,当下应该先紧着烟儿的事。”
许清岩皱起双眉:“娘,她身上没有一丁点银钱,估计要不了几日便回来求我收留。”
“回来?敢回来就打断她的腿!”
……
次日,马场内。
傅子荼从马厩选好马匹,牵着缰绳往外走,手臂突然就被人拽住,她抬头看去,竟发现是许清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