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拄着拐杖下了车,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们看。顾昔念上前一步,将余笙挡在自己身后,笑着说道,“是啊,秦爷爷,笙笙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得罪了您,但今天我一定得带她走。”“就凭你?”秦放挑眉看着她,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凭我肯定是不够,但如果算上我哥呢?”他看着顾昔念活泼的笑脸,掂量她话里的真实性。难道顾砚书也在这附近?顾砚书这家伙可不比池言西好对付多少。
秦老语气平静地说,“没什么,就是看到个熟人,打声招呼。”
“这么打招呼啊。”
顾昔念灵动的眸子眨了眨,“我去见识见识何方神圣!”
她的动作很快,推开保镖的力道一点都不小。
当顾昔念看到余笙流血的胳膊时,脸上的假笑明显绷不住了。
“笙笙!”
她脱下自己的皮夹克快速地给余笙围上,然后扶着她站了起来。
“还能走吗?”
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余笙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只有胳膊受伤了,没伤到腿。”
“哪个瞎了狗眼的敢伤你?”
顾昔念表情立马变得阴冷,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几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下意识地将沾血的尖刀藏了藏。
可还是被她看到了。
顾昔念刚要有所行动,手腕却被圈住,她抬头就见余笙对她摇摇头。
余笙可不想让顾昔念也被秦老这样难缠的人盯上。
“原来你们认识。”
秦放拄着拐杖下了车,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们看。
顾昔念上前一步,将余笙挡在自己身后,笑着说道,“是啊,秦爷爷,笙笙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得罪了您,但今天我一定得带她走。”
“就凭你?”
秦放挑眉看着她,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凭我肯定是不够,但如果算上我哥呢?”
他看着顾昔念活泼的笑脸,掂量她话里的真实性。
难道顾砚书也在这附近?
顾砚书这家伙可不比池言西好对付多少。
余笙只是池言西的一个情人,算不上多重要的人物。
可这顾昔念可是顾砚书的宝贝妹妹,还伤不得。
秦老思来想去,决定今天还是算了,就卖顾砚书一个面子。
他低低笑了两声,摇了摇头,说,“你看你们小辈就是禁不起逗,我也不过是跟余小姐开个玩笑,要不是她刚刚跑得太快,我的保镖也不会误伤到她,既然余小姐今日不方便去我那做客,那就改日吧。”
说完他眼底的笑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视线在她们身上转了一圈,转身上了车。
车子启动,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巷子口。
顾昔念托着余笙的胳膊,连忙细细查看,“伤到骨头没有?”
“没有,只是划破了。”余笙不甚在意地说。
倒是顾昔念比她还紧张,“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她拉着余笙走到车旁边,这才发现拐角处站着一个人。
顾昔念怂的立即躲到了余笙的身后,只敢探出一个小脑袋,小声的叫了声,“哥。”
顾砚书对她这副样子早就见怪不怪,嗤笑了一声,“刚刚不是挺能耐的,打着我的旗号耍威风,顾昔念,你长本事了。”
“我刚刚不是没办法嘛,那个老头太难缠了,我只能搬出你这座大佛吓吓他。”
顾昔念拍马屁的功夫无人能及,余笙在一旁看得也是唏嘘不已。
顾砚书嘴角扬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视线一转,落到了余笙的胳膊上。
“余小姐受伤了?”
“对,哥,我还得送笙笙去医院,今晚要晚点回家,你不用等我了。”
顾昔念正风风火火的要走,顾砚书长手一伸,拉住了她,“坐我车吧,我车上有药箱,你可以简单的给她处理一下。”
余笙自然不愿意,可顾昔念完全没打算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
“跟我哥你客气什么。”
顾昔念一把搂过余笙就走向了马路边的豪车。
顾砚书对着司机使了一个眼色,司机立即将车钥匙送了过来。
宽敞的后座上,顾昔念帮余笙的伤口消了毒,又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同时小嘴里还不忘将秦放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余笙好笑的看着她,心渐渐被她煨暖。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看着来电号码,她的脸色白了一瞬,几秒的迟疑后,接了起来。
“在哪儿?”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从话筒的那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