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西和江伊凝交往过,她也不指望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在那方面并不算节制,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尚且疯狂掠夺,更何况那时候江伊凝还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又怎么会没有发生过关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这个事实由江伊凝说出来,余笙的心还是绞痛得厉害。毕竟现在她才是池言西名正言顺的妻子。她直勾勾的盯着江伊凝的脸看,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来。江伊凝双腮泛红,黑白分明的瞳眸看起来纯真又无辜,半分慌乱也不曾显露。
江伊凝衬衫下的长腿笔直白腻,右腿上还缠着纱布,不过显然已经能来回走动了。
察觉到余笙的视线,江伊凝低下头,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以为是言西回来了,一着急就忘了穿外套。”
余笙懒得猜测她话里的真假,声音不带温度地问,“池总在吗?”
江伊凝的大眼睛转了转,一脸羞赧的说,“言西去车上取那个了......”
她说完冲着余笙甜甜的一笑,眸光里闪烁着几分得意,“你说的没错,言西的体力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好。”
女人总是了解女人的痛点,一击即中。
余笙漂亮清冷的眸子瞬间黯然了几分,平静的外表下,一颗心渐渐沉到了底。
池言西和江伊凝交往过,她也不指望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他在那方面并不算节制,对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尚且疯狂掠夺,更何况那时候江伊凝还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又怎么会没有发生过关系......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这个事实由江伊凝说出来,余笙的心还是绞痛得厉害。
毕竟现在她才是池言西名正言顺的妻子。
她直勾勾的盯着江伊凝的脸看,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来。
江伊凝双腮泛红,黑白分明的瞳眸看起来纯真又无辜,半分慌乱也不曾显露。
余笙就这么看着她,然后蓦地一笑。
刚刚在她审度的目光下,江伊凝尚且能维持表情不变,可现在余笙突然笑了,她反而没了底气,挂在嘴角的笑容微微僵了僵。
“江伊凝,我本以为你现在好歹也算是个公众人物,对自己道德标准也应该有所提高,可没想到,你的人品并没有随着你的年龄一块增长,竟然对当第三者这件事情如此热衷。”
江伊凝嘴角的笑意淡下去,眼中泛上几丝冷意,“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真的不明白吗?”
余笙眉梢微挑,“那需要我跟你说明白吗?可这要是说起来,恐怕还得从你脚踏两条船开始说起。”
“你说,池言西如果知道你当初背叛过他,会怎么样?”
“余笙”江伊凝彻底变了脸,但随即又露出一抹浅笑,梨涡依旧甜美,“我当年已经跟你解释过了,那件事情是个误会,你也知道,我那时候追求者多,那天我只是喝多了酒,给了人可乘之机.......何况你就算说了,言西就会信你吗?”
误会?
余笙冷笑的勾唇,一个女大学生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夜店里和都能当她父亲岁数的男人亲的难舍难分,她可不觉得这是什么误会。
不过,江伊凝说的也没错,池言西未必会信她。
上次她不过说了一句江伊凝和秦老关系匪浅,就已经触碰到了他的警戒线。
在池言西心里,江伊凝是至纯至善,哪像她如此居心叵测地上了他的床,还逼他娶了自己。
余笙捏着手里的文件,声音冷淡的说,“是不是误会只有你自己最清楚,至于他信不信我,也不是你说了算。”
说完这句话,她连看都懒得再看江伊凝一眼,踩着高跟鞋利落地转身离开了。
江伊凝看着她的背影,眼底的坦然纯真一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阴恻恻的目光。
“他是不会信你的,那些肮脏的过去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她的声音很轻,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另一边。
余笙正朝着停车的地方走,经过一旁的车库时,恰好碰到了取东西回来的池言西。
池言西穿着黑色衬衫,领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空着,袖口微微上卷,露出脖颈和手腕一小片冷白的皮肤,浑身透着几分散漫随意。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过来,池言西俊美淡漠的脸上闪现一抹错愕,挑眉问,“你怎么过来了?”
余笙没有立即回答,目光幽幽地落在他右手的纸袋子上。
江伊凝刚刚说他是去车上取套子了。
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