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仰头将牛奶喝光,淡淡的道,“我心里有数。”陈嫂无奈地叹了口气,视线不经意的一扫,落到大床边的地毯上。可还没等她看清楚,余笙就已经挡在她眼前,将手里的空杯子递给了她。陈嫂接过杯子,又看了看余笙平静漂亮的脸蛋,不尴不尬地笑了笑,然后充满疑虑地离开了房间。等她走后,余笙将地上染着药渍和血渍的纱布捡起来扔进了厕所里,按下了冲水键。***金域大厦某层气派的办公室内,余笙正通过墙上的巨幕开着一场跨国会议。
余笙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手臂上的纱布已经湿透了。
她将纱布层层摘掉,胳膊纤柔白稚,缝合后的伤疤蜿蜒着,略显狰狞。
今晚要不是顾昔念及时赶到,她要付出的代价恐怕不止这些。
现在想来,说不怕是假的,那个秦放可是什么勾当都做得出来的。
余笙翻了翻房间里的抽屉,找到了医药箱。
她坐在床边,给自己上了药,又用绷带随意地绕了几圈,就算包扎完成。
这时,房门上传来几下敲门声。
余笙将手里的医药箱快速地塞进抽屉里,然后放下左边的袖子,起身应了一声,“进来吧。”
房门打开,陈嫂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少奶奶,这是刚热好的牛奶,您喝了再睡。”
余笙接过牛奶,轻声道了谢。
陈嫂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忧心忡忡地说,“夫人今天还打电话来,问您最近有没有好好休息和吃饭呢,要是她看到您现在的样子,肯定要担心坏了。”
余笙喝了一口牛奶,微微一笑,“我没事,可能最近工作太忙了,没休息好,周末补个觉就好了,你别跟她说,让她白白担心。”
“就算我不说,夫人偶尔也会过来看的。”
余笙仰头将牛奶喝光,淡淡的道,“我心里有数。”
陈嫂无奈地叹了口气,视线不经意的一扫,落到大床边的地毯上。
可还没等她看清楚,余笙就已经挡在她眼前,将手里的空杯子递给了她。
陈嫂接过杯子,又看了看余笙平静漂亮的脸蛋,不尴不尬地笑了笑,然后充满疑虑地离开了房间。
等她走后,余笙将地上染着药渍和血渍的纱布捡起来扔进了厕所里,按下了冲水键。
***
金域大厦某层气派的办公室内,余笙正通过墙上的巨幕开着一场跨国会议。
助理温岭悄声走进来,目光询问地看向坐在办公桌后面长相娇艳的女人。
余笙分神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关闭了面前的话筒按钮。
她纤细的身体靠在宽大的皮椅上,青葱似的细白手指按在眉心,漂亮的脸蛋儿难掩疲惫。
余笙看向这个新来的长相清秀的男助理,冷清的开口问,“有事?”
温岭敛下心神,快步走上前,将手里的文件递了过去,“这个文件需要您签一下字。”
余笙接过,随意翻了两下,然后在末尾署名处签了自己的名字。
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抬眸问道,“昨天那份文件还没处理好?”
温岭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宋秘书说,这两天池总不经常在公司,还没找到机会让他签字。”
他的话音刚落,余笙便拿起电话,拨通了总裁办的内线。
宋雯的说法和温岭基本一致。
余笙不懂了。
池言西还从没因为任何私事而延误正事过。
现在他一副完全放任不管的架势,几乎是把公司事务全都压到了她的身上。
这个合同最迟明天就要给对方看了,可要是池言西不签字,流程就没办法继续走下去。
“池总现在人在哪儿?”
余笙轻柔的嗓音带着几分克制地问。
宋雯迟疑了几秒,说,“好像是在市区的别墅。”
“谢谢。”
余笙挂断电话,重新打开会议麦克风,一口好听流利的英文简单扼要地表明自己有事,然后退出视讯。
她抬头冲着温岭说,“把文件给我,我现在就去找池总签字。”
“哦,好。”
温岭赶紧恭敬地应了一声。
***
余笙不是第一次来市区的这栋别墅,这里离公司比较近,两人之前偶尔有擦枪走火的时候,来过这里几次。
她将车子停到临时车位上,下车后经过一片别致的绿化区域,便来到了大门前,她正要按密码,门却突然开了。
可站在门口的人却不是池言西,而是江伊凝。
“笙笙!怎么是你啊?”
江伊凝看着她,露出一个惊讶都美到极致的表情。
余笙视线淡淡地扫过江伊凝身上仅着的纯白男士衬衫,心脏狠狠地被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