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越缓步行来,握住她的双肩,亲密接触让姜木鸡皮疙瘩冒了出来,檀香味包围了她。原越让她面向大臣们,亲密的将她的毛领按下,露出全脸。“请问朕的大臣们,朕的怜贵人是否是全场之绝色,乃至天下之绝色呢?”“……”“……”“……”“兵部尚书,你来说。”兵部尚书大刀阔斧,仍是酒醉模样。“秦二世是孬货!赵高倒是厉害!一个太监却能比皇帝还厉害!难怪陛下想做赵高!”原越说话的热气洒在姜木耳边,含笑轻语,“他这是说朕比孬货还不如呢。”
姜木闭眼。
拉出去埋了吧。
从原越说出欺君之罪开始,事已成定局,御史大人再说多少都没用。
姜木最知道原越不是善茬,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可结果却令人大吃一惊。
“朕的妃嫔怎么了?”原越声音懒散,“朕的妃嫔各个绝色,倾国倾城。”
“荒唐!陛下不能做秦二世啊!”
原越笑了笑,“是吗?朕反而挺想做赵高。”
满堂皆静。
众人还惊疑不定的时候,姜木却立刻反应过来原越的意思。
暴君不算冤枉了他!
果然,原越行至下首,环顾四周时漫不经心的和姜木对视上,视线停了一瞬。
他似乎仔细瞧了瞧。
她明白他啊。
他笑了笑。
姜木一惊,连忙埋首。
千万别……
可是原越道,“怜贵人,朕看你今日最绝色,倾城莫辜负,你站起来吧。”
“……”
姜木狠狠咬牙。
姜木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原越缓步行来,握住她的双肩,亲密接触让姜木鸡皮疙瘩冒了出来,檀香味包围了她。
原越让她面向大臣们,亲密的将她的毛领按下,露出全脸。
“请问朕的大臣们,朕的怜贵人是否是全场之绝色,乃至天下之绝色呢?”
“……”
“……”
“……”
“兵部尚书,你来说。”
兵部尚书大刀阔斧,仍是酒醉模样。
“秦二世是孬货!赵高倒是厉害!一个太监却能比皇帝还厉害!难怪陛下想做赵高!”
原越说话的热气洒在姜木耳边,含笑轻语,“他这是说朕比孬货还不如呢。”
姜木忍不住瘫软,这就完全靠在原越的胸膛上,让她更加惧怕。
“所以呢?爱卿觉得朕的怜贵人可是绝色?”
“哈哈哈!”兵部尚书一摔酒杯,“臣喝醉了!老眼昏花!眼瞧着啊,这不是貌丑无颜!正正站着一个奇葩吗!”
原越点了点头,也不生气。
“其他爱卿觉得呢?”
一个姜木熟悉的老臣断然说道,“指鹿为马自然那就是马!”
“太傅狡猾,其他人也要这么说吗?”
“陛下!怜贵人举世无双!”
“是啊!真乃绝色也!”
“臣明日就写诗称赞怜贵人!”
“臣不会写诗,但是臣觉得这位贵人比西施还要美上三分!”
“大人眼拙,这明明远胜西施!”
“没错……正是如此!”
丽妃目瞪口呆。
这这这……
她气得面目扭曲。
该死的怜儿!怎么每次运气都这么好!
今夜过后,彻底没人说她丑!
明明是一个丑女,到底凭什么成为原国的容貌标杆!
到了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御史大人身上。
大臣们面露期盼。
就靠你了!
原越似笑非笑。
“朕记得你最近好像新得了个长孙啊。”
原越笑问,“朕问你,朕的怜儿美不美?”
御史大人抖着挤出半个音。
“咩。”
“……”
“……”
众人皆静,老臣们更是老泪纵横。
原国要完!
御史大人该退位!
兵部尚书脸绿了。
他有兵权和人,所以明知否决的下场他还是有恃无恐。
可是没人和他分担,他一个人如何承受!
更何况……
兵部尚书忍不住发抖。
他的人呢?
怎么一个向着他的都没有?
不知何时,他竟然成了孤船。
他再看向原越时,再无嚣张。
病急乱投医,兵部尚书忍不住道,“大将军呢!”
“打赢伊国,击退西又国的常胜大将军莫非也是眼盲心瞎之人吗!”
又是寂静。
姜木第一次看见了大将军。
大将军身形高大,和原越差不多,身上带着肃杀的气息,不苟言笑时俊脸都让人不敢多瞧。
这样的人看上去就不是会曲意逢迎之人。
结果大将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众位嫔妃。
大将军感觉自己被背刺了。
这个感觉从入京时就有了。
每个女子都是一模一样的面孔,若不是陛下还是那么让人害怕,他就疑心自己是不是遇见鬼了。
没人告诉他庆功宴是这样的啊。
大将军扯出一个笑。
“大家都是清新脱俗之貌。”
“……”
姜木又听得原越一声笑。
然后一股杀气就传了出来,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原越冷声,“朕看真正眼盲心瞎的人是谢城你!”
兵部尚书立刻跪下。
“既为兵部尚书,老眼昏花如何能掌控兵部!从今日起,你就在家闭门思过!把手上的事都交给朕的常胜大将军!”
话语落下,事已成定局。
直到庆功宴完了,姜木都没回神。
“发什么呆!磨墨!”
已是深夜,养心殿却灯火通明。
姜木抖了下,连忙磨墨。
好一会儿,无事发生。
原越的侧颜认真无比,在地图前圈了一处。
姜木连忙收回目光,却来不及了。
“过来!”原越拉过她,“告诉朕,这是哪儿!”
“……西又国。”姜木念出字。
“旁边呢?”
“……伊国。”
“这呢?”
“……”
姜木开始明悟。
“说!”
反正都是死,姜木嗫嚅,“原国!”
“朕问你,西又国不过一小国,却总是马盗泛滥,犯原国又犯伊国。千百年每次到了冬季都是如此,却无灭国之祸是为什么?”
姜木立刻跪下,“臣妾不知!”
下巴被捏起,原越似笑非笑,“你真的不知道吗?”
“真的不知!”
原越甩手,“不知道也要给朕知道!朕给你一月时间,你若是答不出来……呵。”
“……”
原越看了看她,忽然说道,“从今夜起,无人说你是陋颜。”
姜木咬唇。
她宁可是丑女!
“所以为了感谢朕,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姜木猛的抬头。
姜木为原越脱衣时,原越舔了舔上颚有些意动。
“朕好像很久没碰你了。”
姜木一抖,面无人色。
原越的手越来越靠近,姜木又如临噩梦,一瞬间忘了惧怕。
“不行的!”
她跪得很快,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
原越磨了磨牙,“你总是让朕生气。”
姜木急急说道,“陛下不是最爱容妃与丽妃吗!若是让她们伤心了,陛下也会心疼啊!”
原越沉默。
姜木又忍不住发抖,然后忽听原越一声笑。
她的下巴被捏了起来,面对的竟是面容开怀的帝王。
“你吃醋了。”
“?”
“你吃醋了对不对?”
姜木笃定,“对!臣妾就是吃醋了!”
原越心情很好,“让你公认绝色,没让你得寸进尺,谁让你和她们两个比较了。”
“臣妾知错!”
原越轻哼一声,“下次可不许了。”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