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这不是做梦!她重生了!?这事虽然看起来荒谬,但对于曾经当过一缕魂魄的魏兰玉来说,也不是那么难接受。这是她被江闲镜捡回来的第三年,看起来是初春时节。晨光微熹中,门外出现一个挺拔的影子。随后魏兰玉就听到房门被“梆梆”敲响,她披上外衣,穿好鞋开门,就看到了门外的江闲镜。他神色清冷,眸子里却隐隐闪着不明的情绪,顿了下才说:“起床上早课。”魏兰玉前一刻刚看到江闲镜战死沙场,心里那股悲痛尚且还未散去,猛然又看到他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一时说不清该作何反应。
魏兰玉怔愣了一瞬,随即不可置信地掐了把自己的脸。
痛!
这不是做梦!
她重生了!?
这事虽然看起来荒谬,但对于曾经当过一缕魂魄的魏兰玉来说,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这是她被江闲镜捡回来的第三年,看起来是初春时节。
晨光微熹中,门外出现一个挺拔的影子。
随后魏兰玉就听到房门被“梆梆”敲响,她披上外衣,穿好鞋开门,就看到了门外的江闲镜。
他神色清冷,眸子里却隐隐闪着不明的情绪,顿了下才说:“起床上早课。”
魏兰玉前一刻刚看到江闲镜战死沙场,心里那股悲痛尚且还未散去,猛然又看到他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一时说不清该作何反应。
于是呆呆地应了声:“好的,师父。”
江闲镜听到了她的回答,便转身离开了魏兰玉的房间。
魏兰玉这才发觉,自己刚刚怔愣太久,一不小心就忘了早课的时间。
回忆汹涌而来,在她及笄之前,江闲镜待她远没有往后的疏离。
偶尔她睡过头,他都会亲自过来叫她起床。
魏兰玉赶紧换好衣服,洗漱好去了练功的院子。
早课主要是练习一些基本功,她靠着记忆,自觉地扎起了马步。
江闲镜就坐在一旁翻阅着兵书,偶尔抬头看一眼她动作是否标准。
魏兰玉心乱如麻,硬着头皮在他的目光下扎马步。
在这一炷香时间内,她脑海里把前世从自己被江闲镜捡回将军府,到后来战死沙场的过程都回忆了一遍。
魏兰玉并没有想明白,老天为何独独垂怜自己,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但有一件事她想得很清楚,那就是她一定不要再重蹈覆辙。
爱不到的人,也不必再去爱。
神游天外间,江闲镜已经合上了书,起身从她面前走过。
走了两步然后又回头,嗓音清冽:“还想扎到什么时候?”
魏兰玉这才发现,一炷香已经燃尽。
她连忙起身,动了动泛酸的双腿,跟上了江闲镜的背影。
老将军夫妇多年前就已去世,整个镇国大将军府,就只有江闲镜一个主子。
魏兰玉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将自己捡回来,或许也有一个原因,是他那或许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孤独。
这个时候的二人,一日三餐还是在一起吃。
桌上摆的都是魏兰玉爱吃的早点,这么想来,她当初就是因为这样一些微小的细节,而逐渐爱上的江闲镜。
但她却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江闲镜仿佛对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漠然视之,从来不轻易展现真实的自己。
他喜欢什么,又厌恶什么。
魏兰玉好像一概不知。
她在饭桌上发呆,忽然听到“咚”一声,是江闲镜把碗放到了桌子上。
他转头看着魏兰玉,还没说话就听到下人跑进来通传:“将军!二皇子来了!”
魏兰玉咀嚼的动作一顿,二皇子不就是还没成为太子之前的萧璟川?
她跟着江闲镜一起走到了前厅,果然就看到了站在那一身锦衣的萧璟川。
他看到江闲镜之后,深深俯身行了个礼:“江将军,请收我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