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锐桉在后院找到傅平,他坐在凉亭中作画,而画中女子就是夏欢欢,熊熊怒火更是不可收拾。他上去就夺了傅平的笔,将那还未完成的画作扯下来,扔在地上狠狠地踩在上面碾压:“你去找了冯妈妈?”傅平坦然承认:“不错,我就是那个提前交了定金的人。”肖锐桉气炸了,揪住他的衣领:“为什么?外面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非要她不可?”“你还不是一样,这么多女人,你为什么非要抓着她不放?”傅平反驳,肖锐桉顿了顿,继续怒吼:“这怎么能一样!她是从我肖家的大门走出去的,她是吃着我肖家的大米长大的,我有权利抉择她的人生,而你不行!”
肖锐桉转身去找了冯妈妈,想要交包月的钱,他不能容忍夏欢欢去接别的男人。
吃他肖家的米长的女人,就算离婚了,就算离开了肖家,也依旧是他肖家的人,死了也只能是肖家的鬼。
可当他跟冯妈妈禀明意思后,冯妈妈却面色十分为难地说:“那个,肖少爷真是抱歉,早在十多天之前,就已经有人预定了夏姑娘了,我这都已经收了全额,这个月怕是不能……”
肖锐桉原地爆炸,一拳砸在墙上:“谁?是谁敢抢我的人?”
冯妈妈脸色愈发难看,冷汗都冒了出来:“肖少爷还是别为难我了,我这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可不能因为一个客人去得罪另一个客人的道理,更不能透露客人的身份信息啊。”
肖锐桉可不听她的言论,直接搁下狠话:“你要是敢让夏欢欢去接客,我会让你这个舞厅在这座城市混不下去!”
语罢,他转身离开舞厅。
夏欢欢站在这楼的走廊上,看着他气冲冲的离开,也猜到了结局,嘴角勾起的笑意愈发强烈。
肖锐桉太骄傲了,占有欲向来都是那么霸道,小时候就算是他玩过不喜欢的玩具,宁愿毁掉也不会送人。
还记得当时她小心翼翼地收集起他不要的玩具跟小物件,被他发现了,就生气地将她辛辛苦苦收集起来的东西,整箱都被扔到火堆里烧掉,还要逼着她看着那些东西被烧毁的样子。
不管他对她是什么样的情感,但仅凭这一点,肖锐桉就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她夏欢欢,是他肖锐桉的物品,生是他的,死也是他的。
就算要毁掉,也只能由他亲手毁掉。
肖锐桉离开舞厅,直接去找傅家找傅平。
傅家跟肖家也算是世交,虽不如肖家的产业大,但也算是名门之第。
肖锐桉在后院找到傅平,他坐在凉亭中作画,而画中女子就是夏欢欢,熊熊怒火更是不可收拾。
他上去就夺了傅平的笔,将那还未完成的画作扯下来,扔在地上狠狠地踩在上面碾压:“你去找了冯妈妈?”
傅平坦然承认:“不错,我就是那个提前交了定金的人。”
肖锐桉气炸了,揪住他的衣领:“为什么?外面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非要她不可?”
“你还不是一样,这么多女人,你为什么非要抓着她不放?”
傅平反驳,肖锐桉顿了顿,继续怒吼:“这怎么能一样!她是从我肖家的大门走出去的,她是吃着我肖家的大米长大的,我有权利抉择她的人生,而你不行!”
面对肖锐桉这一番狗屁不通的理由,傅平冷笑:“那是你的自以为是,夏欢欢她是个人,不是你肖锐桉的私有物,还没认清现状吗?夏欢欢早就不是以前跟在你身后的跟屁虫了。”
“我不会让你得手的,夏欢欢就算死,也只能是我肖锐桉的人。”他松开手,从未有过的彷徨狼狈。
不是形象狼狈,而是内心的那种不安的狼狈,肖锐桉讨厌这种由心底无法控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