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肖锐桉真的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每句话都往他心头上戳,每个嘲讽的笑意都像一把握着刀的刽子手。夏欢欢愈发喜欢看他暴跳如雷的样子,没有继续激怒,转身去了屏风后面清洗身体。肖锐桉力不从心地抚了一把脸,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角色兑换了,从前都是他在影响她的情绪。而今,自己似乎总是被她轻而易举地激怒,还不带灭火的那种。次日,肖锐桉接到手下的通知,肖家的某个商铺被人砸了。他不得不离开舞厅敢去处理,了解事件后,原来竟是供应商砸的场子,因为商铺一直在供应商那拿货,却迟迟不结账。
夏欢欢清明的眼眸里,总算闪过一抹动荡,疑惑道:“那是避子的药,你把它扔了,万一我怀孕了?”
肖锐桉有些烦躁,脱口而出:“那就生下来。”
她赶紧低头,手掌紧了紧,不再说话。
肖锐桉却敏感地铺抓到她变化的情绪:“难道替我生孩子很为难你?夏欢欢,你想想自己的身份,我对你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多少女人想生下我的孩子都没门!”
本有些牵动的心,再度因为他的话而冰封起来。
夏欢欢再次抬头,已是笑面相迎,笑道:“难道肖大少爷就不怕怀的不是自己的种吗?毕竟我是什么女人,你很清楚不是?”
“你敢!”肖锐桉真的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每句话都往他心头上戳,每个嘲讽的笑意都像一把握着刀的刽子手。
夏欢欢愈发喜欢看他暴跳如雷的样子,没有继续激怒,转身去了屏风后面清洗身体。
肖锐桉力不从心地抚了一把脸,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角色兑换了,从前都是他在影响她的情绪。
而今,自己似乎总是被她轻而易举地激怒,还不带灭火的那种。
次日,肖锐桉接到手下的通知,肖家的某个商铺被人砸了。
他不得不离开舞厅敢去处理,了解事件后,原来竟是供应商砸的场子,因为商铺一直在供应商那拿货,却迟迟不结账。
这账本的欠款积压下来,数额庞大,每次来问,都说下次再说,供应商也是在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摆明了拿货不给钱,既然不给,那这商铺就没有存在的道理,就算砸了也有理。
肖锐桉想不到商铺竟然做出这种事,让手下将所有肖家产业的账本拿出来对,结果发现,肖家的资金竟然被亏空了。
而那笔资金竟然不知道在哪,不翼而飞。
更严峻的问题是,肖锐桉发现其他很多家商铺存在同样的问题,都是拿了货之后记在账上,却从未真的给过一笔钱。
相当于,货拿回来又卖了出去,但是卖出去的钱不知道在哪。
账本上却清清楚楚地写着日收入,但他的总账本上却没有任何进账的记录。
肖锐桉与供应商详细地谈了谈,可对方却只给了他三天时间,必须要把原先的数额填了,才能恢复继续供应商品。
他走出商铺,坐在车子上点了一支烟,愁云满面。
昨晚他就发现账本不对劲,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事了,连口气都没给他喘,就已经成了板上钉钉。
肖锐桉是个经商奇才,脑子里只想着如何去赚钱,如何快速发展起来,但却从未认真仔细地去查过账本,一直交给手下的人去做,更没想过这个空子竟会让自己摔得这么狠。
吐出一口烟雾,肖锐桉吩咐手下道:“去给我查查这笔亏空的账去了哪,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不然肖家可能真的会死在这个关卡里了。”
肖家几代经商,他真的不想这个基业断送在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