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寻常。他合上本子,翻窗过了夏欢欢的房间,两人的关系似乎进展到了微妙的关系,以往对她恨之入骨的感觉似乎不见了。反倒是她一副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如同猫爪子般狠狠地抓住他的心,肖锐桉觉得自己有些犯贱,却甘之如饴。肖锐桉抱着她上床,快速地将她压在,占有她,看着她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皱起眉头,似是痛苦的样子,才能感觉到她还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自己。做着的时候,他漫不经心地问:“如果有一天我破产了,你会怎么样?”
夏欢欢也不恼,反正她什么都没有了,又岂会在意这个男人的嘲讽,柔荑在他胸前画着圈圈,声柔如丝:“那你喜欢吗?”
肖锐桉眼眸一沉,用力撞了进去,这个女人学精了,想要从他的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个嘴上说着厌恶整整十年的人,岂会轻易说出喜欢这两字。
他将她的头摁在床边,让她昂着头悬在空中,用力量来打消她那些荒谬的想法。
接下来的日子里,傅平还是照旧每日都准时来请夏欢欢吃饭,从不对她做出任何逾越的行为。
肖锐桉都看在眼里,不去阻止也是因为心里的那该死的自尊心,强硬地认为夏欢欢不可能会喜欢他以外的男人。
就算傅平为她跪地舔鞋,她也不可能喜欢上他。
他自负地放任夏欢欢去和傅平吃饭,夜晚却霸道地侵略她的一切,却总是在她即将巅峰的时刻,逼迫她正视自己。
“你喜欢傅平吗?”
夏欢欢觉得肖锐桉自尊心已经狂妄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在这种事情问她,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好受。
肖锐桉为了跟傅平斗,在这个全城最贵的舞厅里留宿扎根,而且还是以金主的名义去养着夏欢欢的头衔,只为了让那些觊觎的男人望而却步。
是夜,肖锐桉在房间查账本,发现日进斗金的账本,竟然会入不敷出,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让手下去查舞厅的背后人,也查不出任何头绪。
这不寻常。
他合上本子,翻窗过了夏欢欢的房间,两人的关系似乎进展到了微妙的关系,以往对她恨之入骨的感觉似乎不见了。
反倒是她一副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如同猫爪子般狠狠地抓住他的心,肖锐桉觉得自己有些犯贱,却甘之如饴。
肖锐桉抱着她上床,快速地将她压在,占有她,看着她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皱起眉头,似是痛苦的样子,才能感觉到她还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自己。
做着的时候,他漫不经心地问:“如果有一天我破产了,你会怎么样?”
本以为她会惊讶,至少有一瞬间的错愕才对。
可她没有,皱着的眉头只是因为他还在动着,眼底闪烁着的得意的嘲笑,仿佛在说:“我等着看你破产的那一天。”
肖锐桉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她说:“如果我不能再为你千金一掷了,你会喜欢上傅平吗?或者,你会跟别的男人上床?”
夏欢欢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得恣意:“这是自然的,如今你是我的金主,我能因为钱而脱光了衣服伺候你,自然也能为了钱脱光了衣服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这句话严重地刺激到了肖锐桉,将手挪到她的胸口处,覆上上面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如果你敢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我会让你跟那个男人的心脏,一起停止跳动。”
夏欢欢没有说话,昂起头送上红唇,因为知道他无法抵抗。
身为小姐,为了自己的身体跟稳住客人,都会有事后药吃。
夏欢欢也不会例外,她起身去吃药,肖锐桉看见后走过去,一把夺去瓶子看都没看一眼,就朝窗户扔出去。
“这东西,以后都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