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又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写下了‘肖锐桉’三个字。曾经的那份情,被她小心翼翼地隐藏在心底,生怕被人发现了端倪,许完愿之后还大声说:“我希望我身边的所有人都身体健康,永远幸福。”那时候的自己,多傻啊!夏欢欢收回心思,继续擦头发上的水滴,淡然地回了句:“那么久的事情了,谁还记得。”身后却传来肖锐桉低沉磁性的声音:“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猛然转身,错愕不已:“你……你都看到了?”
夜晚,他侧着身子躺在夏欢欢的床上,看着她坐在梳妆台前擦头发,闻着被褥上属于她的专属味道,莫名地感到心安。
许是今日的事情给他打击太大,许是不想面对那个烂摊子。
肖锐桉看着她的背影说:“夏欢欢,你还记得你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在花灯上许下的愿望是什么吗?”
夏欢欢擦拭头发的手微微顿住,修眉紧蹙,她当然记得。
她十五岁生日那天,肖伯父送了她一个花灯,还替她定制了一艘花船,在湖面庆的生日。
肖伯父说只要把心愿写在花灯上,让花灯顺着河水飘走,河神看见就会替她实现心愿。
所以,她在花灯写下了自己的心愿。
无非是希望所有人都身体健康之类的吉祥话语,但其实她最大的心愿却写在最后一行。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又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写下了‘肖锐桉’三个字。
曾经的那份情,被她小心翼翼地隐藏在心底,生怕被人发现了端倪,许完愿之后还大声说:“我希望我身边的所有人都身体健康,永远幸福。”
那时候的自己,多傻啊!
夏欢欢收回心思,继续擦头发上的水滴,淡然地回了句:“那么久的事情了,谁还记得。”
身后却传来肖锐桉低沉磁性的声音:“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猛然转身,错愕不已:“你……你都看到了?”
肖锐桉勾起嘴角,夏欢欢才暗自恼怒,自己刚刚才说了不记得,这就打脸了,一时间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好。
“我不仅看到了你写了这句话,还看到了我的名字,夏欢欢,其实那时候你就已经喜欢上我,暗恋我的了吧?!”
夏欢欢有些窘,辩驳道:“才没有,你经常欺负我,把我当下人使唤,我才不会去喜欢一个欺负我的人。”
肖锐桉却笑了笑,仿佛陷入了回忆,轻笑道:“欺负你的时光,大概是我这辈子最美的时光了,说实话,夏欢欢那时候为什么我怎么欺负你,你都不走,非要跟在我屁股后面,像跟屁虫似的……”
说着,他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脑门,继续说:“那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爸捡回来一个傻子。”
“你!”夏欢欢被他气得站起来,很快却回神,嘲讽地摇了摇头,都物是人非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虽然肖锐桉是故意的,但她却能感觉他并非真的在嘲讽她。
而是在祭奠过去?
“跟我走吧!我犯的错,我认!你可以杀了我替你弟弟报仇,也可以狠心地毁掉肖家的一切,我都没有怨言,但求你不要作践自己,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自己。”
肖ʟʋʐɦօʊ锐桉不知何时走到面前,神情真挚地说了这番话,让夏欢欢惊诧地瞪大眼睛。
“你、你都知道了?”
肖锐桉没有否认,抬手想要抚她的脸,却被躲开,手晾在半空有些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