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闫嗤笑:“什么和好不好,只有我原不原谅她的事。”“不过你交代的事我查到了一些踪迹,凯尔特家族的雇佣兵最近在京郊一代活动频繁,据说是冲着你来的,要报八年前在港城的仇,带了不少人。”八年前在港城具体发生了什么程闫没听温砚清提起过,只知道凯尔特家族的小儿子在港城断了一条腿,差点把命搭进去。“嗯,我知道了。”,温砚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神色依旧寡淡无波,走到今天的位置,他的头顶上悬着无数把枪,稍有不慎就可能把命搭进去。
两人重返宴会大厅时,发觉比之前更热闹了一些。
温思礼和程闫的到来显然把整个晚宴带向了高潮,一个温家小少爷,一个程家大公子,相比于温砚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模样,他们两个似乎更
受女人的欢迎。
“哇叔叔,看八点钟方向,你的'未婚妻'和你爸爸在交谈。”
祝懿的性格就是这样,情绪来的快走得也快,刚刚还在难过的掉泪,现在已经恢复了活力满满的开心模样,还敢拉着他打趣。
温砚清顺着她的话看过去,发现曲臻正笑着和他的父亲交流,只看了一眼,他便收回了目光,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身边的小家伙身上:
“Stella,不要胡说,我没有什么未婚妻。”
祝懿眨了一下眼睛,煞有其事地说道:“可是我知道她呀,她应该是喜欢你,家世也是和温家联姻的最优选,难道不对吗?”
她很擅长观察周围人的心思,那天在咖啡厅里,曲臻对上温叔叔,明显和对着温思礼的时候不同,前者是爱慕,后者是疏离。
温砚清没好气地屈指敲了敲开他玩笑的小家伙:“小鬼,你这是什么逻辑,我不喜欢她,跳过爱情,直接谈论结婚,谁教你这样想的?”
说完这句话,温砚清自己先惊了一下,什么时候他也开始把爱情挂在嘴边了。
祝懿吃痛地捂了捂脑袋,抬头幽怨地看着刚刚欺负她的大魔王,气呼呼地说道:
“可是叔叔不是不需要爱情吗?你不应该考虑如何将自己的婚姻利益最大化吗?”
在祝懿看来,男女之间,因爱而生欲,温叔叔既然没有欲望,自然也不需要爱情。
温砚清有些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给小家伙留下这样热衷于追名逐利的印象,既然小家伙想打趣他,那他就带她好好玩玩。
“走吧,那我今天就带你去看看我是如何将自己的婚姻利益最大化的。”
曲臻看着温砚清和祝懿朝自己的方向走来,脸上立刻换上温柔ᵂᵂᶻᴸ的笑容,对温季说道:“温叔叔,您看,砚清旁边的那个女孩和他看起来真配。”
温季笑着摆了摆手:“那还是个小姑娘呢,不适合砚清。”
他一直想让温砚清娶一位家世比不上温家但不至于太落俗的世家小姐,能做他生活中的解语花,眼前的曲臻就是在挑选过后最合适的人选。
“砚清,我刚刚还和曲小姐说起你呢。”
温砚清面不改色,淡淡地问:“说我什么?”
看男人神色寡淡,漫不经心,交流的愿望并不是很强,曲臻忙柔柔地接过话头:“没有,是我刚刚成立了一家公司,处于起步阶段,想着和你请教一下关于融资方面的工作。”
温季也跟着说道:“是啊是啊,砚清,你有空多和曲小姐走动走动,你们都是同龄人,共同话题也多。”
温砚清丝毫不理会两人的一唱一和,不徐不疾地整理了一下被女孩揪出褶皱的袖口,慢条斯理地说道:“曲小姐要真想学习,可以去报一个京大的MBA,里面课程很全,比我教的要好很多。”
温砚清三言两语就让曲臻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她求救一般地看向温季,温季当众被儿子拂了面子,脸上有些挂不住,想开口训斥时,却被自己儿子接下来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另外父亲,现在外界关于温家联姻的谣言传得满天飞。”,说到这里,温砚清顿了一下,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曲臻,而后接着说道:
“您清楚,关于我的任何消息都能影响温氏集团股票的涨跌,尤其是关乎婚姻需要公示披露的大事,稍有不慎可能对公司形象产生极为不好的影响,有的人您如果不敲打我就出手了。”
三个人各怀心事,温季在听到公司因为一些八字还没一撇的谣言受到影响时,也不好再去说什么,似乎早在很多年前,这个儿子就已经彻底摆脱他的控制。
曲臻心里也有了数,温老先生是靠不住,她不甘心地咬了咬唇,其实自己也是千金小姐,也干不出来多掉身份身份的事情,但就是心有不甘,温砚清这样事业有成,洁身自好,站在金字塔金的男人对成熟的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也不例外。
祝懿一脸疑惑,她记得温思礼明明告诉过她,曲臻是个事业有成的女强人,怎么刚刚她却说自己刚成立一家公司呢?
“Stella,看明白了吗?”,温砚清重重地捏了一下女孩白嫩的脸颊,看红了一片才松手,祝懿吃痛地皱眉,不甘心地踮起脚尖,伸手也回了一下,看男人冷白的侧脸出现两个指痕时才收手。
“嘶——”,温砚清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你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他还得应酬,脸上带点痕迹免不了引得人猜忌,殊不知,两人的互动都被旁人看在眼里,看到那个女孩居然敢伸手去捏温二爷的脸时,众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佩服起那个女孩的勇气。
祝懿毫不畏惧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以后就跑开了,她刚刚看到了温思礼往西南方向的香槟塔走了,她要去找温思礼玩。
“哟,温二爷这是被哪个小妖精亲了,印子还在脸上留着呢!”
程闫可算是逮到温砚清了,搂着怀里的女人的腰,冲着温砚清暧昧地挑了挑眉。
温砚清冷冷地看了一眼没个正行的男人,冷声说道:“别胡说,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程闫抿了一口香槟,捏了一把掌心的细腰,凑在她耳边低声说:“宝贝儿,你先去玩,谁欺负你了记得告诉我,别让自己受委屈。”
赵令仪见男人在外面也喜欢对她动手动脚,低着头,脸颊绯红,听见他让自己去玩,如蒙大赦一般赶紧离他远远的。
“这是和好了?”,温砚清问了句,嗓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程闫和因为站错队一夕之间没落的赵家大小姐赵令仪之间的纠缠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程闫嗤笑:“什么和好不好,只有我原不原谅她的事。”
“不过你交代的事我查到了一些踪迹,凯尔特家族的雇佣兵最近在京郊一代活动频繁,据说是冲着你来的,要报八年前在港城的仇,带了不少人。”
八年前在港城具体发生了什么程闫没听温砚清提起过,只知道凯尔特家族的小儿子在港城断了一条腿,差点把命搭进去。
“嗯,我知道了。”,温砚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神色依旧寡淡无波,走到今天的位置,他的头顶上悬着无数把枪,稍有不慎就可能把命搭进去。
——
赵令仪朋友本就不多,赵家倒台以后更是没有人愿意和她来往,离开程闫,她一时竟不知去哪里好,看着热闹繁华的宴会大厅,她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孤零零地坐在那里玩着手机。
“哟,这不是我们赵大小姐吗?怎么赵家倒了还能拿到温家晚宴的邀请函。”
一股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赵令仪抬头,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她从小性子比较软,从前是赵家大小姐的时候圈子里的姐妹都捧着她,这赵家才倒下没多久,再见面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冷嘲热讽了,她听不得这种刺耳的话,起身垂着头就想要离开。
不料刚站起却被三个人围住,为首的是宋家的小姐,宋语嫣,宋家之前总被赵家压过一头,而宋语嫣本人平日里也最看不惯赵令仪那副娇娇弱弱的勾人模样,好不容易盼到了赵家落败,她不狠狠踩上赵令仪几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说赵大小姐会唱曲,在听雨楼可是炽手可热的大明星,我们去了好几次都没听上,今天可真是太巧了,不如赵大小姐给我们唱一首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要离开了,你们让一让。”,赵令仪不想和她们多纠缠,试图绕过几人离开,但没想到还没迈步,肩膀就被人死死抓住,指甲几乎陷在肉里,她吃痛地挣扎:“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赵大小姐这是不愿意?”,宋语嫣冷笑了一声,手上微微用力,赵令仪身上本就轻薄的礼服从背后裂开,雪白的肌肤霎时暴露在空气里。
赵令仪拼命挣脱开钳制着自己肩膀的手臂,慌忙拽住往下滑的礼服,被人堵在这里欺负,她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滚落,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
宋语嫣看到女人这幅样子以后内心火气更大,她最讨厌赵令仪这幅娇滴滴的模样,上学时她喜欢的男生就是被她这幅小白花的样子给勾了去。
“赵大小姐不愿意唱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赵令仪察觉到一只手附上她的腰,然后狠狠地一捏,长指甲几乎要陷入她的肉里,钻心的疼痛让她失了力气,疼得跌坐在沙发上,只能任由礼服滑落在腰际。
“啧啧啧,赵大小姐身材真不错啊,怪不得程少愿意花几个亿买你呢?”
“谁知道她在床上被程少怎么玩呢!”
剩下的两个人看着昔日高高在山的大小姐现在衣衫不整,狼狈地摔在沙发上,纷纷调侃。
“你们说什么?”,赵令仪一时忘记了疼痛,不可置信地抬头。
宋语嫣恶毒地勾唇,把那两个女人说过的话清晰得重复了一遍:“看来赵大小姐是还不知道你父母为了带着你弟弟出国自保,把你三个亿卖给了程少的事情吧?”
她父母把她卖了?一直视她如掌上明珠的父母把她卖了,然后拿着钱带着弟弟远走高飞,把她一个人留在京市这个人间炼狱里。
赵令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往下落,身旁的人还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她思绪还停留在父母把她卖了的那句话里久久不能回神,就连宋语嫣贴着假片的手指掐在身上她都感受不到疼,只缩在沙发的角落里低声抽泣。
“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
一声暴喝打断了几人的施暴,宋语嫣浑身一震,转头看到来人是程闫,顿时松了口气,上前摊了摊手无辜地说道:“我想听赵小姐唱曲,谁知道赵小姐不愿意,这不,我们正在和她好好商量呢!”
她上个月听说程闫在听雨楼对赵令仪百般羞辱,为了报当年赵家趁程家一时失势悔婚之仇,所以今天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赵令仪。
程闫大步上前,用力挥开挡在赵令仪身前的两个人。
凑近了才看到她瑟瑟发抖地双手护在胸前,樱唇被贝齿咬出了血丝,她的眼睛全红了,泪水正无声地往下滑,压抑着狼狈和绝望,眼神失焦,缩在沙发一角。
程闫瞳孔猛地一缩,心就像被针扎了一般,密密麻麻地疼。女人身上的青紫和腰上挂着的破碎的礼服,让程闫浑身的血液向上翻涌,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恨不得捧在手心理宝贝,居然被人这么欺负!
迅速脱下西装,盖在女人的身体上,准备俯身去抱她时,不料女人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迅速钻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喃喃地不断重复:“她们欺负我,她们欺负我......我爸妈也不要了....”
说着说着大滴的眼泪就砸了下来,最后一句话因为声音太小而含糊不清,程闫忙拍着她的背安抚:
"我知道,我知道,婉婉不要怕,我给你出气。"
宋语嫣一看情况不对,程闫对那个贱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要报仇的模样,转身就准备开溜,剩下的两人都是在宋语嫣的怂恿下来找赵令仪的麻烦,没想到会遇上程闫,心里又惊又怕,紧随宋语嫣身后快步离开。
这个偏僻的角落离休息室很近,程闫把人打横抱起,去了自己的私人休息室。
“这才离了我多久就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我看以后就应该把你拴在我身上,走哪带哪!”
借着休息室明亮的灯光,程闫才看清楚女人身上被人生生掐出来的青紫,在奶白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心里疼得要命,嘴上却一点软话也不说。
赵令仪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流泪,她唯一的盼望也断了,爸爸妈妈真不会回来接她了,她真的被抛弃了。
“别哭了,我待会去给你报仇去”
程闫用袖子把女人脸上的泪擦干,看着那双哭得像兔子一样通红的眼睛,声音软了几分,这该是有多委屈才哭成这个样子,上次哭成这样还是他威胁她,再不听话就让她给自己生孩子的时候。
“程闫,我爸妈是不是把我卖给你了。”
冷不丁这么一句话在耳畔响起,程闫没做声,赵令仪又问了一遍,这才得到回应。
“没有的事,别瞎想,我帮你涂药,然后带你出去报仇。”
程闫表现出来的那一丝迟疑没有逃过她的眼睛,赵令仪彻底明白了,她绝望地闭了闭眼,咬着唇无声的流泪,情绪压抑到浑身发颤。
程闫皱眉,他深知赵家那对畜生父母对这个小白兔的重要性,低声解释道:“别听那帮人乱说,我待会撕了他们的嘴,没有卖不卖的.....”
赵令仪擦了擦泪,打断了程闫的话,咬着唇倔强地看着程闫,一字一句说道:"对,我爸妈把我卖给你了,宋语嫣她们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玩我,怎么侮辱我都是应该的。"
“嘭”地一声,药瓶被重重地砸在地上,程闫被女人嘴里不着边际的话彻底激怒,这个没心肝的女人,知道什么话能伤到她,专门挑着说。
程闫气急了,一时有些口不择言:
“你还委屈上了,赵令仪,你他妈就会跟我耍横是吧,你被人欺负成这样我心疼都来不及,你还拿话噎我。从你跟着我到现在,除去那次让你给人倒了几杯茶以外,我还怎么着你了,一天到晚老子侮辱你侮辱你,是你非不听话,放着好好的程太太不当,非要去听雨楼里当个唱戏的,天天在这跟我犟,还我侮辱你,赵大小姐怕是忘了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你有求于我,你说的对,我怎么对你你都该受着!”
见他又提当年,赵令仪委屈得要命,哭着大喊:“对,我爸妈拿了你的钱,你怎么对我我都该受着!”
“谁要你的心疼,我被她们欺负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你他妈再说一遍!”,程闫差点被气笑了,他和温砚清商量完事情以后发现她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害怕她性子软,碰到圈子里的人被欺负,扔下酒杯就赶紧去找。
结果呢,现在换来一句不需要他的关心,程闫被气得心脏疼,他真想挖出这个女人的心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
"行,赵令仪,你就算以后被人欺负死我都不会再管你一下。还有,你父母确实把你卖给我了,三个亿,看在你跟了我这么久的份上我也不要利息了,你要是有能耐就把钱还了,没能耐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伺候我,等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就放你离开!"
程闫把话往狠了说,就是要彻底捏碎她心里的最后一丝幻想,省得以后总想着赵家那对老畜生,但凡当时自己能对她狠下心,在回国那天就应该把她压去民政局结婚,哪还有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门被重重关上,赵令仪一个人趴在床上哭得险些断气,身上还泛着疼,但比不上心里的难受,这次她应该是彻底把程闫惹怒了,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折腾自己。
程闫心里憋着火往宴会大厅走,众人看到他这幅活像要杀人泄愤的样子,自觉退避三舍。
宋语嫣见程闫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害怕地就想要躲开,但又想到自己可是宋家正儿八经的小姐,他程闫就算再怎么想给赵令仪那个贱人出气,也会多少看在宋家的面子上,不敢对她怎么样。
想到这里,她顿时觉得有了底气,从侍者的托盘上拿过一支香槟,迎上去,递到他面前,笑着说道:
“程少爷好大的火气。”
程闫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接过那只香槟,泼在宋语嫣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
“啊!”,宋语嫣尖叫了一声,引来在场所有人的关注。
祝懿正在和刚交到的朋友交换微信,听到不远处响起女人的尖叫声,两人一对视,当即就挽着手往那边走去。
宋语嫣重重地咳嗽了几声,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不可置信地指着程闫喊道:“你敢这么对我,宋家不会放过你!”
程闫毫不在意地勾了勾唇,抬脚狠狠地踹向身边的高脚长桌,上面堆得高高的蛋糕塔顺势倾斜,不偏不倚地砸在宋语嫣的身上,奶油粘在大理石地板上,让被埋在蛋糕里的女人想起身都难。
宋语嫣试图爬起,却不停地摔倒,察觉到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被围观,宋语嫣愤怒地想杀人,程闫迈步上前,黑色的手工定制皮鞋重重踩在女人的手上,居高临下地狠声说道:“这只手打她的是吧,那别要了。”
说着,脚尖微微用力,女人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宴会大厅,另外两个和宋语嫣一起欺负赵令仪的女人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抖成了筛糠,手指着趴在地上的宋语嫣,看着程闫哀求道:
“程少,是她动的手,我们只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没有伤害赵小姐!求你了程先生,放过我们,放过我们!”
“行啊,放过你们可以。”,程闫松了松脚下的力道,侧身看着满脸惊恐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勾了勾唇,不疾不徐地走向她们,在距离两人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微微弯腰,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盯着她们的脸,狠厉地说道:“待会去给她磕头,磕到她满意为止!”
“好好,我们去磕头,去磕头!”
两人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下来,她们家世远不如宋家。压根没有晚宴的邀请函,是跟着宋语嫣进来的,现在背靠宋家的宋语嫣都被面前的男人整成了这个样子,她们再不认错,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如果磕个头就能让这件事情彻底翻篇最好不过了,万一把自己家的公司也牵扯进来,到时候就算程闫不出手教训她们,她们也会被家里人打死的。
祝懿看着躺在蛋糕堆里的女人,吃惊地捂着了嘴巴,刚要上前再看的清楚一点时,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