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哪里用我哄,巴不得我赶紧死了才好。”温砚清没有当感情大师的打算,况且自从知道赵令仪在宴会被人欺负成那样以后,他觉得得把祝懿时刻带在自己身边才能安心。如果祝懿也被人欺负,他只会比程闫更狠,动了他的人,不流点血是过不去的。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简单地安慰了一句:“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了。”便转身离开。如果什么事情都能说开就好了,他和赵令仪之间,错就错在开头他耍浑,本想让她吃点苦长个教训,没想到真让大小姐把他给恨上了。
是温砚清。
“Stella,小孩子不要看这样的画面。”
温砚清刚刚得知了赵家大小姐在宴会上被人欺负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去找程闫,就先看到了这一幕,而他家的那个小家伙则牵着自己刚交到的朋友,也在探头探脑地凑热闹。
满地都是狼藉,瓷片和蛋糕飞溅地到处都是,他害怕小家伙不小心被发疯的程闫伤到,直接用身子挡在了他面前。
温念看到温砚清出现,害怕地松开祝懿的胳膊,往旁边站了几分。
祝懿见场面被男人挡得严严实实,连热闹也看不成了,但她实在好奇,于是把小脑袋从男人左边垂着的胳膊和腰之间的缝隙里钻出去,接着看。
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前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温砚清不由得失笑,抬了胳膊,索性把人拉到自己旁边,让她看得清楚,看程闫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他侧头交代还兴致勃勃的小家伙:“不许再上前了,只能站在这里。”
见她点头,温砚清才上前把程闫拉走。
“行了,仇也报完了,快回去哄人去吧。”
暴戾散去,程闫现在心里只剩下苦涩,从心尖蔓延至心底,闷闷地说道:
“人家哪里用我哄,巴不得我赶紧死了才好。”
温砚清没有当感情大师的打算,况且自从知道赵令仪在宴会被人欺负成那样以后,他觉得得把祝懿时刻带在自己身边才能安心。
如果祝懿也被人欺负,他只会比程闫更狠,动了他的人,不流点血是过不去的。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简单地安慰了一句:“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了。”便转身离开。
如果什么事情都能说开就好了,他和赵令仪之间,错就错在开头他耍浑,本想让她吃点苦长个教训,没想到真让大小姐把他给恨上了。
程闫仰了仰头,把所有的情绪都咽回去,他得让自己平静下来,省得回去两人一言不合又开始吵。
听到休息室门口传来响动,赵令仪赶紧把头埋进枕头里,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程闫察觉到床上的女人动了一下,但丝毫没有起身和他打招呼的意思,也是,他刚刚说了那么多混账话,小白兔早就被气极了,这两天怕是连话都不愿意和他说了。
性子那么软那么娇的一个人,偏偏对上他,浑身是刺。
程闫把地上的药膏捡起,走到床边坐下,低眉顺眼地说道:“起来吧,你身上的伤得上药。”
她本来皮肤就娇嫩,他平日里碰她也拿捏着分寸,不只顾着自己爽,但每次结束,还是免不得要被她娇骂不要脸。
今天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浑身的青紫他看着就揪心,这小娇娇指不定疼成什么样子呢!
赵令仪不情不愿地扯下被子,露出满是青紫的上半身,程闫看得心尖发疼,挤了药膏轻轻地涂着,边涂边说:
“给你报完仇了,我刚刚气上头时说的浑话你别当真。”
宋语嫣的惨叫声她在休息室里也听到了,赵令仪性格本身就软,眼下对方已经惩罚了欺负她的人,还低声下气来给她说好话了,她一时也没了生气的理由,小声地同他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气你。”
她指的是自己赌气时说出的那句“我不需要你的心疼。”
这个女人总有办法一句话就让她心软,程闫手上的动作又放轻了几分。
“你没什么对不起的,咱俩之间错的那个人永远是我,我脾气急,说话也冲动,但对你是真的,你就算曾经再看不上我,现在也只能留在我身边。”
这个小刺猬只想着她爸妈是真心爱她,她不知道的是,那对畜生父母只想着生个女儿当做菟丝花一样养着,将来好送给上面那些人为赵家谋利益,平日里教的都是些供人取乐的玩意儿,什么跳舞,唱曲,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他承认自己瞧不上那些戏园子里唱曲的女人,背地里的那些腌臜事他清楚得很,偏偏赵令仪和他对着干,非要去那里唱戏。
——
宋语嫣在宴会上被收拾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宋辞让的耳朵里,他有事提前离开了宴会,听了管家的话以后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关我何事?”
管家面露惊讶,有些为难地说道:“宋总,语嫣小姐毕竟是您的妹妹,您难道就这么亲眼看着她被程闫那么欺负吗?”
宋辞让失去最后一分耐心,不悦地扔下手中的文件,一字一字说道:“我再说最后一遍,以后她的事不要再告诉我,她就算死了也和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