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瑶光洁的额头上浸出一层细密的薄汗,清晰的感受到指甲嵌入肉里。“又不是掐住你的嘴?班长问你话呢,听不到啊!”李丽丽叉腰站在一旁呵斥。突然,盘起的长发上多了一道力度,头发丝扯着头皮,南瑶被迫向后仰去。眼前湿润,陆郾城模糊的身影倒入眼帘。他攀谈,冷漠,丝毫不在意楼下的情况。“贱人就是贱人,你是不是当情人上瘾?又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准备攀附下一个金主吗?”林悦歆的甲缝被鲜血浸染,她依旧没有停手。
林悦歆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怒瞪着一声不吭的南瑶。
逆来顺受更是令她怒火中烧。
“你是哑巴吗?”
林悦歆语调不自觉的拔高,引得场内有些人的注意。
看戏的人嬉笑嘲弄,没有人去顾及一个情人的死活。
更何况这位情人的金主无比冷漠。
陆郾城左手插在兜里,与他同交谈的人欲言又止。
“继续。”
男人薄唇轻启,举起酒杯与对面的人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南瑶光洁的额头上浸出一层细密的薄汗,清晰的感受到指甲嵌入肉里。
“又不是掐住你的嘴?班长问你话呢,听不到啊!”
李丽丽叉腰站在一旁呵斥。
突然,盘起的长发上多了一道力度,头发丝扯着头皮,南瑶被迫向后仰去。
眼前湿润,陆郾城模糊的身影倒入眼帘。
他攀谈,冷漠,丝毫不在意楼下的情况。
“贱人就是贱人,你是不是当情人上瘾?又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准备攀附下一个金主吗?”
林悦歆的甲缝被鲜血浸染,她依旧没有停手。
南瑶面色惨白,小小的鼻尖上也冒着汗珠,语气微弱。
“是陆郾城……”
二楼的男人凝视南瑶几近失神的双眸,摇晃杯身的动作戛然而止。
陆郾城…
陆郾城吻的…
林悦歆蓦然抽了手,厌恶的看了一眼指缝沾染的鲜血,她扬头示意,揪着南瑶头发的女人也跟着松手。
南瑶下意识捂着脖子的伤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流出。
她的视线划过二楼的陆郾城,男人冷漠的神色灼伤了她的双眼。
明知道要参加宴会,却故意留下吻痕,为的就是折磨她。
南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抽疼。
如果是放在相见的那一天,她会转身就走,可现在她不能,束缚住她的是唯一的母亲。
再坚持坚持就好了。
林悦歆垂眸,盯着指缝里的鲜血啧一声,而后发出一声冷笑。
“舔。”
“舔干净!”
白皙的手指伸到南瑶面前,指甲堪堪戳在南瑶嘴边。
李丽丽等一众人捂嘴嗤笑。
“让你自己舔干净已经是给你最大的面子了,南大小姐!”
“自己的东西当然要自己解决干净喽!”
私下看热闹的众人已然拿起手机拍照。
陆郾城站在二楼冷凝着她不卑不亢的模样,心跟着下沉。
攀谈的男人正打算继续开口,只见陆郾城大步流星下楼。
陆郾城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李丽丽出声提醒,“歆歆,陆总下来了。”
林悦歆的长指无情戳着南瑶的嘴角,脸上露出实在必得的笑容。
“陆总要是真在乎,何必等到现在才下来?”
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开来,鲜血透过嘴角略微渗进嘴里。
南瑶心如死灰,她说的对。
是不是只要她舔干净,今天就可以从这里逃走?
南瑶任命般的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又流到了伤口上,钻心的疼。
“林悦歆。”
陆郾城站在一群人身后,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林悦歆打了个哆嗦,缓慢抽回手,僵硬的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