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经理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该不会陈总的死跟你有关系吧?”咬牙切齿的声音听得出他有多么的不甘,对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在座的人可都是虎视眈眈。孟钧摸了下手腕上的表,连声音都不由得变得得意起来。“这话您老可以跟警察说。”表面上他实在回应老者的话,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看着孟父的。他敢豁出去做的事情,怎么可能被人抓到把柄?孟父看着他阴冷的眼神,心里一凛,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这场会议就在“恭喜孟钧荣升董事”的总结中结束了。
随着他抛出的问题,会议桌上的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了过去,或轻蔑或狐疑。
主位上的孟父却是轻轻皱起了眉头。
这个儿子给他的感觉一直都太过于浮躁了,不够脚踏实地,所以几年来一直没有在孟钧的职位上做什么变动,希望他能够好好接受磨砺,毕竟孟氏总是需要人来接手的,这次会议能叫他来旁听,也是希望孟钧能从中吸取管理的经验。
想到自己优秀却身有残疾的大儿子,孟父的心里满是惋惜。
而此时孟钧颇有自信的出头,显然是早有准备。
只见他幽幽地一笑,缓缓从文件夹里抽出了一份合同,往会议桌中央一扔。
“陈总的股份早在半个月前就转给我了,这上面印章的真假,我相信各位慧眼如炬的董事自然是一目了然。”
这番话一出,顿时在众人间掀起轩然大波。刚刚那位出声的老者,此时更是不敢置信地站起身,一把抢过桌上的文件仓促地翻阅着。
反复确认过后的他眼神慢慢从狐疑变成了震惊。
“孟经理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该不会陈总的死跟你有关系吧?”
咬牙切齿的声音听得出他有多么的不甘,对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在座的人可都是虎视眈眈。
孟钧摸了下手腕上的表,连声音都不由得变得得意起来。
“这话您老可以跟警察说。”
表面上他实在回应老者的话,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看着孟父的。
他敢豁出去做的事情,怎么可能被人抓到把柄?
孟父看着他阴冷的眼神,心里一凛,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这场会议就在“恭喜孟钧荣升董事”的总结中结束了。
白菱也在苏斐渊那里心神不宁地住了两天,孟钧都已经做得那么绝了,还有什么做戏的必要呢?
而苏斐渊,自早上出去,到夜幕降临都没有回来,白菱一边担心一边守在客厅焦急地等待着。
天边突然传来轰隆的雷声,闪电把窗外的世界闪耀成刺目的光团,下一秒倾盆的大雨就从黑沉无尽头的空中倾覆了下来。
“咚咚”的敲门声猛地响起,白菱一惊,吓得手上的东西都掉了。
她小心翼翼走到门边转动门锁,随即看到发丝还在往下滴水浑身湿透的苏斐渊。
“陈宇鹏,死了。”
白菱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是半夜三点,倾盆的雨还在如痴如醉的下,不知疲倦。
苏斐渊的车一直跟到了警局,听着震耳的雷声,心情越发地沉重。
由于时间太晚了,白菱只能暂时被关押,等候天亮的审问。
她失魂落魄地靠着墙,看着围得结结实实的铁栅栏,绝望的心情密不透风。
苏斐渊跌跌撞撞地闯进来,不顾警察的阻拦,死死地抓住收押间的门不放,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先生!请你出去!这是涉嫌故意杀人的嫌犯!不能随意接近!”
警察就差拿着警棍强制驱赶苏斐渊了,但看着他一身不菲的气质和着装不敢莽撞的得罪人。
苏斐渊面色铁青地躲开他们的牵制,突然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钱包,几张大红的钞票洋洋洒洒地一挥,湿湿地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