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菱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越是往深处想内心的忧虑越是浓厚。好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计划,如果陈宇鹏将白菱奸污,孟钧既能抓到她的把柄又能得到陈宇鹏的好处,而现在的实际情况是白菱重伤了陈宇鹏。她明明记得苏斐渊说过人没有事好好在病房里躺着,想来得益最大的孟钧也就是往这件事上添了一把大火的人。一个人要恶毒到了怎样的程度,才能做出这样的事?白菱咬着牙,心里的恨意像热水一样沸腾翻滚。只是她却不明白,孟钧难道已经放弃吞并白氏了么?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给人的感觉太疏远了。
也许是苏斐渊的目光太过深情,白菱不安地垂下了眼眸,莫名有些茫然。
正当苏斐渊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主动转移了话题。
“那个死亡证明是怎么回事?”
才一个晚上的时间,苏斐渊就筹备好了一切,白菱想了无数个第二天面对审问的可怕场面,唯独没想到他的效率会这么快,还有那个张局长,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她?白菱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苏斐渊看着她紧皱的眉间,浅浅地笑了,拇指和食指交叉着搓了搓,意思表达地很明显。
这个世界上没有钱摆不平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
白菱瞬间就明白了,心底生出一股苍凉。
也正是因为钱,才会有那么多人做出丧尽天良违背道德的事情。
对于苏斐渊来说,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调查出很多事情了,除了酒店的监控录像坏了,一切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
他皱着眉,极不情愿地告诉了白菱,孟钧成为孟氏新晋董事的消息。
白菱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越是往深处想内心的忧虑越是浓厚。
好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计划,如果陈宇鹏将白菱奸污,孟钧既能抓到她的把柄又能得到陈宇鹏的好处,而现在的实际情况是白菱重伤了陈宇鹏。
她明明记得苏斐渊说过人没有事好好在病房里躺着,想来得益最大的孟钧也就是往这件事上添了一把大火的人。
一个人要恶毒到了怎样的程度,才能做出这样的事?白菱咬着牙,心里的恨意像热水一样沸腾翻滚。
只是她却不明白,孟钧难道已经放弃吞并白氏了么?
混乱的思绪随着车子在苏斐渊的别墅前停下戛然而止,白菱下车,随着苏斐渊的脚步往里走,却猛地想到了什么似的狠狠僵在了原地。
那夜在酒店,停电的事故现场可不止白菱和陈宇鹏两个人,还有灯亮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保镖。
她隐隐约约想起黑暗中一闪而过的红色光点,脑海中闪过一道晴天霹雳。
“我明白了......”
那两个保镖根本不是来看管白菱防止她逃跑的,而是特意留在现场等着拍下白菱“杀人”的证据!
想通了的白菱浑身颤抖个不停,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苏斐渊眼尖地发现她的异常,一把捞过失神的人儿。
还没来得及询问,就听到身后的司机一声惊呼。
“苏总,那是什么?”
他顺着司机的手指低头一看,发现白菱的脚后跟堪堪踩着一个白色的信封,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苏斐渊一手搂着白菱,弓身将信封捡起来,看到上面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时,脸色瞬间阴沉无比。
“白菱、苏斐渊亲启。”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他和白菱对视一眼,缓缓地撕开了封口。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血腥恐怖的曝光照片,红外线摄像头下的画面清晰无比,就连从陈宇鹏身上飞溅出来的血液都分明地漂浮在空中,更别说白菱那张惊恐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