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脸都绿了,怎么也想不到有人会在警局里这样公开挑衅,举着手里的电棍不由分说地打在苏斐渊的肩膀上。剧痛让他的面上瞬间血色尽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立马就顺着暴起的青筋纹路流了下来。即使这样,苏斐渊依旧固执地抓紧门上的栏杆,咬牙喊着白菱。“白菱......你听我说。”电棍落在背上的声音此起彼伏,任凭白菱怎样撕心裂肺的哭喊都掩盖不住。“你走吧!你快走啊......”泪水模糊掉了她的视线,却模糊不掉男人在她面前伟岸的身形。
两个警察脸都绿了,怎么也想不到有人会在警局里这样公开挑衅,举着手里的电棍不由分说地打在苏斐渊的肩膀上。
剧痛让他的面上瞬间血色尽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立马就顺着暴起的青筋纹路流了下来。
即使这样,苏斐渊依旧固执地抓紧门上的栏杆,咬牙喊着白菱。
“白菱......你听我说。”
电棍落在背上的声音此起彼伏,任凭白菱怎样撕心裂肺的哭喊都掩盖不住。
“你走吧!你快走啊......”
泪水模糊掉了她的视线,却模糊不掉男人在她面前伟岸的身形。
白菱从来没想过苏斐渊会这样牺牲自己来保护她,内心的震撼铺天盖地。
苏斐渊空出一只手从栏杆的空隙中探了进去,覆上白菱脸的动作温柔无比。
“你记住,不论怎样,不能承认!”
“我会救你的!”
从牙齿中蹦出来的字眼掷地有声,中间还夹杂着忍痛的闷哼。苏斐渊赤红着双眼,坚定的表情让白菱没来由的相信他的承诺。
“好!我等你救我!你先回去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白菱哽咽着去掰苏斐渊的手,脸上写满了哀求。
而警局门口姗姗来迟的律师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大声地呵斥住还在施暴的警察。
“苏总!”
他奔过去搀扶住苏斐渊摇摇欲坠的身体,还没来得及说话,倔强的男人就挺直了腰背,最后深深看了白菱一眼,离开的脚步异常沉重。
我等你救我。
这是苏斐渊听过再重要不过的话了。
眼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白菱绝望地跌坐在地上,掌心包扎的伤口再次无可避免地裂开来,染红了纯白的纱布。
夜,黑得无边无际,就像人心,早已丧失了原本鲜活的颜色和信仰。
第二天的审问很快就来了,白菱从倒映的玻璃窗上看见自己憔悴的脸,眼里黯淡一片没有一丝光泽。
昨天看守白菱的警察给她戴上手铐,推推搡搡的到了审讯室。
一抬眼,她就看到了高高坐在上位的苏斐渊,坠入深渊的心顿时活了过来。
跟昨天狼狈不堪的样子不同,苏斐渊又成了白菱初见他时那样,谦谦君子风度翩翩的样子。西装领带拾缀地一丝不苟,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穿着警服肩上挂着好几个徽章的中年男人陪着笑站在一边,当看见白菱手腕上的铐子时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马上给白小姐松开。”
白菱心里狐疑,面上不动声色。这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地位不低的样子,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身后的警官铿锵有力的回答。
“是,局长。”
他上前来解开白菱的手铐,又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审讯室的门。
白菱提起来的心越发紧张了,视线接触到苏斐渊棱角分明的脸时却又莫名安宁下来。
她想问他的伤怎么样了,却碍于这样的场面只能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苏斐渊像是洞悉了她的心思一样,温柔地一笑,随即向身后的律师打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