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局长笑眯了眼向正准备上车的两人摆手的时候,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两个满身是伤的男人,哭喊着扑在车门上,甚至其中一个不要命地抱住了苏斐渊的大腿。“苏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五大三粗的两个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场面尴尬不已。苏斐渊面上结着寒冰正要呵斥,一旁的白菱突然动了。她认出这两个男人就是昨天殴打苏斐渊的警官,愤怒的情绪直冲头顶。“滚开!”
“张局长。”
他悠悠地开口。
“这是医院开具的关于陈宇鹏的死亡证明,上面注明了死因是供氧不足导致窒息。”
中年男人沉着脸在一旁听着,接过秘书手里的文件。
“相信张局长这边法医也鉴定过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死亡时间是昨天凌晨两点左右。”
苏斐渊一边往下说一边站起身,搂过白菱的肩膀。
“还需要我提供白小姐的不在场证明么?”
张局长迟疑的表情在看到文件中夹杂的支票时,瞬间就换成了笑脸,谄媚的样子仿佛苏斐渊才是最大的上司一样。
“有苏总的保释,我们警局自然也不会胡乱扣押人,警方一定会尽快找出真凶还白小姐一个清白的。”
说着他就打开门做出迎送的姿态,白菱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稀里糊涂地搂着出了警局的大门。
她转头看向昂首阔步的苏斐渊,后者俏皮地眨了眨眼,不伦不类的表情搭配他那张硬朗的面孔令人忍俊不禁。
就在张局长笑眯了眼向正准备上车的两人摆手的时候,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两个满身是伤的男人,哭喊着扑在车门上,甚至其中一个不要命地抱住了苏斐渊的大腿。
“苏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五大三粗的两个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场面尴尬不已。
苏斐渊面上结着寒冰正要呵斥,一旁的白菱突然动了。
她认出这两个男人就是昨天殴打苏斐渊的警官,愤怒的情绪直冲头顶。
“滚开!”
白菱一脚踹在抱住苏斐渊的男人肩膀上,因一夜未睡而憔悴的小脸涨得通红。
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最没用的就是多余的同情。昨夜苏斐渊咬牙忍痛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白菱没理由说服自己这样的警察是公事公办职责所在。
反观苏斐渊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却被嘴角弧度越来越大的傻笑出卖了真实的情绪,憨傻的样子令一旁的律师都不忍直视。
这还是他家那个雷厉风行霸道邪魅的总裁么?
一段小小的插曲很快就在张局长的带领下摆平了,深黑色的豪华轿车在众人面前扬长而去。
白菱坐在后座还鼓鼓地喘着气,连苏斐渊越来越凑近的脑袋都没有察觉。
“白菱。”
他低低地唤道,音色沙哑温柔。
白菱愣愣地转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猛地往前扑过来的苏斐渊亲个正着。
辗转缠.绵的不是温热的唇舌,是苏斐渊发自内心的疼惜。
白菱捂着自己反应激烈的胸口,有什么东西好像再慢慢地融合贯彻。
要不是前排司机和律师尴尬的一声轻咳,苏斐渊的手都快探进白菱的衣物底下了。
哪怕经历了两世的蹉跎和磨砺,在苏斐渊面前她总像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一般,轻易就被撩.拨地羞红了脸。
听见外人不自在的反应,更是气急败坏地推拒着精虫上脑的男人。
挥打的手一个不小心就重重地落在苏斐渊受伤的肩膀上,一声闷哼从他鼻腔里传出,下一秒白菱就看到他难耐地弯下了身子,痛得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白菱一下就急了,担心的眼神暴露无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还没说完的话被苏斐渊堵在了掌心里,他故作镇定地直起身子,突然间很正经地望着白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