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宁这才发觉不对,回屋时,果真盛裕舟的包裹早已不见踪影,他将自己的痕迹都消除了。余书宁的心口猛然一痛,她猛地捂住了胸口:“不会的,怎么可能呢?”昨日他们两人还在谈天说地,为何今早盛裕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来人,快去寻驸马!”“是!”余书宁有些慌乱的将整个房间都翻了遍,这才确认不是自己的梦境,盛裕舟,真的离开了。为何,到底是为何?为何要离开她……就在余书宁茫然的站在房内时,余光瞥见小小的茶几上,压着一封信件。
余书宁是被窗外刺眼的亮光给刺激醒的,她下意识的翻了个身,手却摸了个空。
“裕舟?”
感受到手掌下那股凉意,余书宁彻底清醒了过来,今日裕舟为何起的这般早?
她提高了音量,可是屋里无人回应。
余书宁眼皮直跳,心里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她动作有些匆忙的打开门:“可有看见驸马!”
随行的女婢侍卫齐齐摇着头。
余书宁这才发觉不对,回屋时,果真盛裕舟的包裹早已不见踪影,他将自己的痕迹都消除了。
余书宁的心口猛然一痛,她猛地捂住了胸口:“不会的,怎么可能呢?”
昨日他们两人还在谈天说地,为何今早盛裕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人,快去寻驸马!”
“是!”
余书宁有些慌乱的将整个房间都翻了遍,这才确认不是自己的梦境,盛裕舟,真的离开了。
为何,到底是为何?为何要离开她……
就在余书宁茫然的站在房内时,余光瞥见小小的茶几上,压着一封信件。
余书宁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打开,里面遒劲有力的字体赫然出现在眼前,里面只有很简单的一些话。
‘书宁,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珍重。不必来寻我,我只是去做自己想做之事去了,茫茫人海,总有一日会再相逢的,不必挂念,愿公主余生安康喜乐。’
“怎么,怎么会……”
余书宁的身形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一步,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裕舟真的,真的离开了她,真的,不想要她了。
可是自己不是说了,无论他去哪里,自己都会陪着他吗?为何,还要将自己先行抛下?
裕舟,盛裕舟……
她有些茫然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自己对他,并无男女私情。
可为何,为何在知道盛裕舟离开自己,下落不明时,心,会这般难受?
“公主,马已经备好,再不启程,怕是在天亮前赶不回京城了。”
余书宁怔怔的看着手下,眼神之中透露着迷茫,可是盛裕舟的踪迹……
“来人,传我令,挑选一批良将留在江南继续寻找驸马的踪迹,其余人随我回京!”
余书宁只能暂时将此事压下,她马不停蹄的回到公主府,钱渊礼脸色惨白,或许是知晓她要回来,强撑着病体在门外等着。
余书宁一下马就将他抱住:“身子不好,怎可还出来吹冷风?”
钱渊礼紧紧的拥住了她,无声的向她诉说着思念之情,直到两人进屋,他这才发现异常。
“太医说我的身子并无大碍,公主,驸马呢?他怎么没同你一块回来?”
听到这,余书宁的脸色顿时一白,仔细看过去,嘴唇都有些颤抖。
“发生了何事?驸马可还安好?”
余书宁温和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裕舟他,离开了,他什么都想不要了,可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才让他这般决绝。”
看着余书宁痛苦的样子,钱渊礼心里也不好受,他定定的看着余书宁,一字一句道:“公主,你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