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步离开了府中,那背影隐隐约约透露着一丝急不可待。钱渊礼只是呆呆的看着,喃喃自语道:“但愿如此吧。”天微亮,余书宁就带着一拨人骑马离开了公主府。周围的风景,对余书宁来说,都是这般熟悉,和盛裕舟相处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得一清二楚。那日卖画的商贩也依旧在此处,余书宁脑海中想起那日盛裕舟那自信,游刃有余的模样,那股不知名的情绪再次涌现出来。那时她的眼里,只有盛裕舟,她一直知晓盛裕舟的丹青造诣非常之高,可是那日的盛裕舟和平日里的完全不一样。
“在何处!”
余书宁激动的站起身来,连带着碰到了桌上的茶杯。
手下跪倒在地上,继续道:“有人看见一位公子骑着马,朝城门外飞奔而去,百姓看到画像之后,确认是驸马无疑。”
余书宁拽紧了怀里的护膝,再次抬眼时,眼底一片坚决:“准备一下,明日启程回江南!”
安排好一切,余书宁缓了缓思绪,再次来到了钱渊礼院中,看见她来,钱渊礼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公主决定好了?”
余书宁平生第一次对钱渊礼产生了愧疚,她满脸歉意的看着男人:“渊礼,抱歉我……”
钱渊礼抬手抵在她唇上,制止了她的话,笑的一脸真诚:“这没什么对不起我的,相反,是我对不起驸马,要是驸马愿意回来,我自然高兴,要是不愿意,希望公主您也不要强求,答应渊礼,可好?”
钱渊礼自认为不是什么大度之人,他也不想和其他男人分走属于自己的那份爱,可是这个人是盛裕舟,是多次朝他伸出援手的人,是一个很好很宽厚的男子。
余书宁听见他这般说,再也忍不住将他抱住:“不亏是我的好渊礼,你放心,只要我和裕舟认错,他自会回来的。”5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健康的等我回来,到时候,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说完大步离开了府中,那背影隐隐约约透露着一丝急不可待。
钱渊礼只是呆呆的看着,喃喃自语道:“但愿如此吧。”
天微亮,余书宁就带着一拨人骑马离开了公主府。
周围的风景,对余书宁来说,都是这般熟悉,和盛裕舟相处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日卖画的商贩也依旧在此处,余书宁脑海中想起那日盛裕舟那自信,游刃有余的模样,那股不知名的情绪再次涌现出来。
那时她的眼里,只有盛裕舟,她一直知晓盛裕舟的丹青造诣非常之高,可是那日的盛裕舟和平日里的完全不一样。
在这里的他,自信的落落大方,动作豪爽,和在府里完全不一样,这样的他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将自己的视线牢牢的吸引。
她清晰的记得那时自己的心跳如雷。
余书宁翻身下马,来到摊子面前:“那日那位公子绘制的画作,可否还在?”
商家眯着眼看着余书宁好一会儿,才认出来她就是那日一直站在一旁的那位小姐。
“您来的可太是时候了,这幅画昨日有人要买,我给留下来了。”
余书宁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将一袋银钱放到她桌上:“画我要了。”
看着那副熟悉的笔风,余书宁心口居然传来阵阵酸涩。
府里关于盛裕舟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来没有这号人一般,直到看到这幅画,余书宁心口的那处空虚这才稍微得到一丝抚慰。
原本需要七日的路程,余书宁日夜不停地赶路,活生生的将日程缩短到五日。
一身风沙的来到江南,首先去见了那位最后见到盛裕舟之人。
那是一位卖马的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