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这是那位好心的公子送与我的,不得不说画的可真好。”“那公子不仅绘画技术高超,心地又善良,也不知为何会孤身一人。”余书宁南下已有数月,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小小的村落,里面的村民心地淳朴,小小的村落满是烟火气息。两位妇女在田耕稍作休息,手上个个拿着画作,余书宁只一眼便瞳孔聚缩。“两位夫人,可否告知我,这些画,是何人所曾?”那两位妇女哪里见过像余书宁这般贵气之人,惊喜的差点话都不会说:“小姐言重了,这画是之前路过的一位公子所赠。”
余书宁这几日,都收到了关于盛裕舟的消息,可是等她急匆匆赶过去时,人早就前往下一个方向了。
就这样,他们一次一次错过,余书宁永远慢上一步,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人告知她盛裕舟应该是朝着南方那边去了。
她打算放下京城的一切,跟随盛裕舟的脚步,陪同他一起看遍大好河山。
在离开江南前,她给钱渊礼写了一封信,叫他不必担忧,又提着贡品,去看望了盛裕舟的爹娘。
余书宁跪在墓碑前,接受着风的洗礼:“爹娘,我答应过你们,不会让裕舟受委屈,会好好照顾他的,可是我,却是那个让他深受委屈之人。”
“我马上就要追随着裕舟的脚步,同他一起走遍千山万水,这是我答应他的。”
“裕舟委屈了七年,以后的苦难就都由我来承受,我断不会再让他伤心。”
“爹娘,您们一定要保佑裕舟路上平安顺遂,时侯不早了,我要出发了,等到时我带着裕舟,一起回来拜见您们。”
拜别了盛氏父母,余书宁翻身上马,朝南边而去。
南下之地的风景和京城不同,这边山清水秀,有着江南般的美景,又不同于江南的宁静,路边开着艳丽无比的花,野性又不失美丽。
自由又热烈,余书宁此刻也明白了盛裕舟想要遨游四海的心,果真让人心情愉悦。6
“你们看,这是那位好心的公子送与我的,不得不说画的可真好。”
“那公子不仅绘画技术高超,心地又善良,也不知为何会孤身一人。”
余书宁南下已有数月,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小小的村落,里面的村民心地淳朴,小小的村落满是烟火气息。
两位妇女在田耕稍作休息,手上个个拿着画作,余书宁只一眼便瞳孔聚缩。
“两位夫人,可否告知我,这些画,是何人所曾?”
那两位妇女哪里见过像余书宁这般贵气之人,惊喜的差点话都不会说:“小姐言重了,这画是之前路过的一位公子所赠。”
余书宁压下即将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掏出画像时手都在微微颤抖:“这位公子,可是这般模样?”
“是了,就是这位公子,不知姑娘找他有何请求?”
这些日,余书宁就像行尸走肉般,在寻找着盛裕舟的身影,如今终于拨开迷雾,她就像是漂浮在水面的人,终于找到了一块浮木一般,活了过来。
余书宁开口时,嗓音都有些发痒:“他,是我的夫君。”
两位妇人惊讶的看着余书宁,似乎是在想他们为何会闹到如此地步。
“哎哟姑娘可来晚了,那位公子三日前离开了,往那边走去了,姑娘你休息一夜便可往那边找去。”
“是啊,多好的一个公子啊,姑娘你定要好好对人家。”
余书宁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放心吧,我定不会再辜负他。”
在这里,两位妇人和她说了很多盛裕舟的事。
“盛公子非常热爱牡丹,几乎每次出去采花,他首先摘的就是牡丹。”
“我家男人还为盛公子打了好几条鱼,可是盛公子因为身子问题不吃这些寒食,可惜了。”
听着听着,余书宁脸上的笑容就慢慢淡去,苦涩汇如渊海般将她吞没。
她从来不知,盛裕舟喜爱牡丹,从来不知盛裕舟体寒,想到那日她送给盛裕舟的镶竹的玉佩,脸像是被人打了几巴掌似的,又羞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