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前半生,心中所想,所思都是渊礼,对盛裕舟这般,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丈夫罢了。余书宁犹豫着摇了摇头,钱渊礼叹了口气:“公主,既然如此,为何听见驸马离开时,你会这般难过?”“我……”钱渊礼不合时宜的想起他们成亲那日,盛裕舟那苦涩,以及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之中的身影。同为男人,他是真的同情盛裕舟,也更能理解盛裕舟心中所想。“公主,驸马想必是厌倦了府里的生活,想去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份自由罢了。”余书宁见心爱之人眼里的疼惜,她越发迷茫:“可我,对裕舟七年如一日,并没有亏待了他,我还是做的不够好吗?才让他心生疲惫?”
这个问题,让余书宁当场定在了原地。
爱?她前半生,心中所想,所思都是渊礼,对盛裕舟这般,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丈夫罢了。
余书宁犹豫着摇了摇头,钱渊礼叹了口气:“公主,既然如此,为何听见驸马离开时,你会这般难过?”
“我……”
钱渊礼不合时宜的想起他们成亲那日,盛裕舟那苦涩,以及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之中的身影。
同为男人,他是真的同情盛裕舟,也更能理解盛裕舟心中所想。
“公主,驸马想必是厌倦了府里的生活,想去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份自由罢了。”
余书宁见心爱之人眼里的疼惜,她越发迷茫:“可我,对裕舟七年如一日,并没有亏待了他,我还是做的不够好吗?才让他心生疲惫?”
见她这般,钱渊礼叹了口气,她没有错,情爱之事确实强求不得,但更可悲之事是不知道自己早已爱上那个朝夕相处之人。
“公主,你可曾想过,或许就是这般,才是对驸马来说最大的折磨?”
“看着心爱之人爱着另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好,这是一种很残酷的折磨。”
从钱渊礼那处离开后,余书宁魂不守舍的往回走,原本熟悉的公主府,总让她觉得少了些什么,开始变得陌生起来。1
等回过神来时,余书宁来到了盛裕舟的院落,她这才发觉,原本鲜艳的花圃此刻早已荒废一片,所有的花都消失不见。
“驸马可有和你们说过离开之后去哪之类的话?”
院落里的丫鬟侍卫齐齐的摇着头:“公主,驸马从未说过此事,一切都是和平时别无二致啊。”
余书宁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他居然连自己的随从都没告知吗?
她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让人将墨砚叫上来,可是他们面露难色,终于有位侍卫开口道:“公主,墨砚身子不适,已经回乡,早就不在公主府之中了。”
院落里他带过来的那些随从婢女,也被遣散离开,只留下了静安公主府的人。
余书宁几乎都有些呼吸不上来,原来,他早就有了离开的想法,只是自己对他的事情太不上心,这才忽略了。
要是自己,要是自己再多关心他一番,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展成这般?
桌上的玉佩吸引了余书宁的视线,这是当初自己送给裕舟的那块。
余书宁看着府里除了盛裕舟自己的东西消失不见之外,其余的都还在,心里就一阵刺痛。
他,只拿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有带走静安公主府的一丝一毫,他是真的想要和静安公主府一刀两断。
余书宁倒退了几步,有些接受不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那种情绪,她只知道她想把盛裕舟找回来,发誓一辈子对他好,让他不要离开自己。
是啊,她不想让盛裕舟离开!
“这是什么?”
桌上除了那枚玉佩之外,还有一个小包裹,下人见状立马上前将其打开,一些护膝赫然出现在眼前。
之前照顾盛裕舟的下人像是想起了什么,解释道:“公主,这是驸马连夜为您编制的护膝,说是担心您冬日腿疾再犯,提前为您编制好的。”
“当时奴婢还好奇,距离冬日还这般久,为何驸马却这般着急,如今看来……”
余书宁眼眶滚烫一片,小心翼翼的将护膝收入怀里。
她甚至都可以想象到盛裕舟一针一线细心缝制的画面,当时的他,在想些什么呢?
是在想自己是如此可恨,还是对她的失望?
“公主公主,江南传来消息,说是找到了驸马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