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淮之又道,“这样哼唧会丧失野性的,还有,你来的时候正好多看看它。褚阮歪着头,仰视着云淮之:“怎么了,哼唧出什么事了?”“没有。云淮之俯视着褚阮,“只是它的白膜在褪,正是认主的时候,错过这个时候,它以后可能就不认你了,那这珍稀白虎可就是我的了。褚阮闻言却是笑了起来:“既然王爷邀请,那我肯定赴约,还有,我希望哼唧是我们的。“我什
云淮之看了一眼褚阮道:“说吧,什么事?”
“王爷,我想让你找两三个武功高强信得过的人。”褚阮也不客气,“你是王爷,找人应该比我这个女子来得容易些。”
“找是能找到。”云淮之有些好奇,“只不过,你要武功高的人做什么?”
褚阮搓了搓手:“是这样的,我偶尔见到一种非常好看的石头……”
盏茶时间,褚阮将昨日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当然她特意略过了相识的过程。
末了,褚阮补了一句:“我没有别人能求,只能靠王爷你了,王爷信任的人,定然是非常靠谱的。”
云淮之嗯了一声,吩咐道:“飞竹,你现在就去把武家四兄弟喊来。”
站在一旁的飞竹闻言,忍不住偷偷看了王爷一眼。
武家兄弟算是王爷最贴身的护卫了,忠心的确是没话说。
只是刚刚褚家小姐说的并不是什么大事,动用武家兄弟实在有些大材小用。
难道说,连英明神武的王爷,也是难逃美人关?
云淮之冷冷补了一句:“怎么?没听到?”
飞竹一颤,立马低头:“是!属下这就去!”
语毕,算是撒腿就跑,生怕跑慢了被惩罚。
褚阮听到武家兄弟也是愣了下。
武家四兄弟,分别是武江、武河、武湖、武海,他们是罕见的四胞胎,彼此间默契更是顶级。
他们是顶级的保镖,更是顶级的杀手。
看褚阮愣神,云淮之淡淡道:“怎么?四个人不够?”
“不……不是的……够了……”褚阮连连摆手,“只是……”
她刚想说让武家兄弟护送石头,好像有些杀鸡用牛刀了,却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时候不应该会认识这四个人,又闭了嘴。
云淮之淡漠的目光有意无意扫向褚阮:“只是什么?”
褚阮抬手支起下巴,眼神真挚:“没什么,只是觉得王爷对我突然变得这么好,有些不习惯了。”
云淮之反问:“在你看来,这就是好?”
褚阮笑得更灿烂,对上他的双眸,极其真诚:“若是王爷觉得不够好,再对我好一些,我也是不介意的。”
云淮之一怔,有些别扭地挪开双眼:“你想什么时候大婚?”
褚阮笑容僵在嘴角,“大婚?”
云淮之有些好笑:“我们的大婚是基于你救我命的前提,你要是再拖下去,我怕你得抱着牌位拜堂……”
话未说完,唇便被柔软的手指抵住。
“呸呸呸……”褚阮很是排斥,“王爷怎么不说好话,我说了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是真的没了,我也不会抱着牌位拜堂,而是随你而去。”
褚阮说得真挚,倒是让云淮之的心脏跟着重重一缩,有些傲娇:“油嘴滑舌。”
“王爷说我油嘴滑舌那就油嘴滑舌吧。”褚阮颇有些耍赖笑着,“不过大婚还是我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的?”
云淮之看了她一眼:“你若是有特别满意的日子,我可以尽力。”
“那……”褚阮眸子转了转,朝着云淮之靠近了些,“越快越好,怎样?”
云淮之有些哑然:“你这么着急嫁给我?”
“算一半吧。”褚阮怔怔看着,“更大的原因,我想快些治好你。”
毕竟每个月底他经历的那种痛,她虽然没有亲自体会,光想想那样的场景心也会跟着痛的。
少女情意在眸中愈加浓,夹带着些许担忧还有心疼。
云淮之有些触动的同时,心底又有些轻微的抵触,抵触万一眼前少女所说所做所表现都是假的。
“嗯。”云淮之整个人冷了下来,“我会尽快定下婚期,你的脚怎么样了?”
褚阮并未察觉一场,将脚稍稍抬起:“已经结痂了,可以走一会,但长时间的话,还是不行的。”
云淮之皱了皱眉:“那我给你的轮椅怎么不坐?”
褚阮嘴角扬起:“并不是伤着骨头,皮外伤而已,阮阮多谢王爷的关心。”
吴姨娘那送来的轮椅,谁还敢坐?
四目相接,云淮之下意识挪开了眼。
褚阮毫不在意,喝了一口茶水:“对了王爷,哼唧怎么样了?我都没时间去看看它,也不知道它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你倒是还能想起来它。”云淮之淡淡一眼,“它好着呢,吃好喝好,我专门派人费了大功夫取了别的母老虎的乳汁。”
“噗……”
茶水从口中喷出,褚阮嘴角都来不及擦有些不可置信看向云淮之。
云淮之看着浸入他衣服里的水珠,神色讳莫:“怎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褚阮赶忙掏出帕子,擦拭着云淮之身上的茶水,“我只是太惊讶与王爷的手笔了,我还以为你会用狗的乳汁喂哼唧。”
果然是王爷,老虎的乳汁也是想取就能取,听他的语气,好似吃饭穿衣一般简单。
云淮之道:“不行。”
褚阮还未反应过来:“哈?”
“我说不行。”云淮之又道,“这样哼唧会丧失野性的,还有,你来的时候正好多看看它。”
褚阮歪着头,仰视着云淮之:“怎么了,哼唧出什么事了?”
“没有。”云淮之俯视着褚阮,“只是它的白膜在褪,正是认主的时候,错过这个时候,它以后可能就不认你了,那这珍稀白虎可就是我的了。”
褚阮闻言却是笑了起来:“既然王爷邀请,那我肯定赴约,还有,我希望哼唧是我们的。”
“我什么时候……”云淮之蹙眉,不过在对上褚阮笑颜的时候,话又哽在口中。
云淮之不自觉地烦躁起来,她说哼唧是他们的那种语气,为何那般自然?
白氏这时匆匆赶来:“王爷,午膳准备好了……”
看到女儿褚阮与燕王姿势极为亲昵,咳嗽一声立马转过头。
“母亲!”褚阮立马起身,慌张解释,“我……我在给王爷擦水,茶水洒他衣服上了。”
白氏眼神安抚,笑道:“我懂,我懂,你等会带王爷过来用膳,也不早了。”
眼见着解释不清,褚阮无奈:“王爷,走吧……”
说完带头转过身,朝着前厅走去。
云淮之看着褚阮的背影,心情突地又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