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歌抓着案角的手收紧了些,昨晚之事她不愿想起:“多谢关心,我无事。”话音刚落,就见连南屿大步走进了屋,正当谢楚歌准备行礼时,却见他直走到苏梨的面前:“我在碧玉院没见你人,寻你好久才有侍人告诉我,你在这里。”苏梨亦是没想到连南屿会着急来寻她,眉眼间也流露出一丝欣喜之意:“是苏梨不好,苏梨应该告知侯爷苏梨的去处。这次让侯爷担心了,以后苏梨去哪儿,定会先知会侯爷一声。”“你才来侯府,对府上定是多有不熟,我是怕你迷了路。怪我,昨夜匆匆,忘了为你安排几个伺候的人。”连南屿的语气里含了几分的歉意。
两人最终闹的不欢而散,连南屿亲自带着苏梨去了后院安置。
就这样想着,谢楚歌像失了魂一样地回了屋子,打发了所有伺候的人,她一个人默默地躺在床榻上,她想她这段时日以来因对他担忧而茶不思饭不想,得来的却是他今日对她的怒吼……
愈想心口就愈加地泛疼,终是难忍地猛咳了一声,喉咙里涌上股腥甜,看着掌心刺目的血迹,谢楚歌悲戚地挤出了一抹笑,大夫的话犹在耳旁,一月有余,已是强弩之末。
她不敢奢求一辈子,她只愿余下的数月能陪在他身边多一些,可见今日之情形,怕也是她的奢望了。
翌日,在婢女侍候谢楚歌穿戴衣衫时,就忽听屋外的禀报:“苏小姐拜访!”
闻言,谢楚歌怔了怔,心情复杂的冲婢女点了点头:“让她进来吧。”
刚进来的苏梨如弱柳扶风般对谢楚歌行了一礼:“苏梨拜见夫人。”
“夫人脸色看起来略显苍白,可是昨夜没休息好?”
苏梨状似好心的笑着问起。
谢楚歌抓着案角的手收紧了些,昨晚之事她不愿想起:“多谢关心,我无事。”
话音刚落,就见连南屿大步走进了屋,正当谢楚歌准备行礼时,却见他直走到苏梨的面前:“我在碧玉院没见你人,寻你好久才有侍人告诉我,你在这里。”
苏梨亦是没想到连南屿会着急来寻她,眉眼间也流露出一丝欣喜之意:“是苏梨不好,苏梨应该告知侯爷苏梨的去处。这次让侯爷担心了,以后苏梨去哪儿,定会先知会侯爷一声。”
“你才来侯府,对府上定是多有不熟,我是怕你迷了路。怪我,昨夜匆匆,忘了为你安排几个伺候的人。”连南屿的语气里含了几分的歉意。
“侯爷勿要责怪自己,侯爷能容苏梨在这侯府住下苏梨已是感激不尽。况且侯爷事务繁忙,苏梨不敢在这小事上劳侯爷忧心。”苏梨字字句句无不彰显自己设身处地地为人着想。
可这俩人间的将心比心,落入谢楚歌的眼里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了,倒让她这个屋子的主人显得无比多余。
心中一痛,谢楚歌不想再看连南屿跟苏梨这般恩爱亲密的样子。
十指捏的泛白,忍不住开口:“苏小姐,若是没其他事就请回吧。”
听到谢楚歌的话,连南屿的目光终于落到了谢楚歌身上,可眉头却紧皱了起来,全然没了刚才对苏梨的温柔,语带质问的开口:“你一大早把苏梨叫来梧桐院做什么!”
谢楚歌委屈的看着连南屿,解释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苏梨抢先道:“侯爷,您别责怪姐姐,是我自己找过来的,我怕姐姐还因着昨日之事怨我,故就今早特来向姐姐请罪。”
下一秒,就见连南屿一个怒目瞪向她:“谢楚歌,昨日之事已经过去,你还要揪着不放吗?苏梨只是在侯府暂住,何罪只有?且此事是本侯爷做的主,难不成在你眼里,本侯爷也是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