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此事上你半分错也没有,切莫自责。”此时,连南屿的声音较之方才轻了不少。谢楚歌看在眼里,喉头涌着不少的苦涩,但这感觉只有她自己知道。“但这事是因苏梨而起,苏梨给夫人敬杯茶赔罪,还望夫人消消气。”说着,苏梨捧了杯端至到谢楚歌面前。谢楚歌看着眼前这杯茶,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代表她认为苏梨有错,连南屿对她的误解定会加深,不接就让苏梨下不了台,连南屿最后也定是会恼。果不其然,就在她犹豫之时,连南屿对她又是一声呵斥:“谢楚歌,你从小的教养呢?宽容大度你就那么难做到?这就是你们谢家的家教吗?”
面对连南屿的怒问,谢楚歌心中颇凉,眼眶也不由生出了雾气:“这两年间的相处,妾身待侯爷如何,侯爷难道感受不到吗?妾身岂敢对侯爷心生怨怼,更遑论问罪……”
苏梨见连南屿神色微变,不动声色的忙又开口:“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早知我就不来夫人这院子了,我可真是好心办坏事,倒让夫人和侯爷闹不愉快了。”
“苏梨,此事上你半分错也没有,切莫自责。”此时,连南屿的声音较之方才轻了不少。
谢楚歌看在眼里,喉头涌着不少的苦涩,但这感觉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这事是因苏梨而起,苏梨给夫人敬杯茶赔罪,还望夫人消消气。”说着,苏梨捧了杯端至到谢楚歌面前。
谢楚歌看着眼前这杯茶,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代表她认为苏梨有错,连南屿对她的误解定会加深,不接就让苏梨下不了台,连南屿最后也定是会恼。
果不其然,就在她犹豫之时,连南屿对她又是一声呵斥:“谢楚歌,你从小的教养呢?宽容大度你就那么难做到?这就是你们谢家的家教吗?”
家人是她一直以来的软肋,忍着心中的苦意,她慢慢抬手。
“哗啦——”
就在她要接过茶杯的那刻,滚烫的茶水全泼到她那葱白般的素手上,但她还不及呼疼,耳边却突然响起连南屿惊怒的声音:“谢楚歌,你这是在做什么?饶是你再不喜苏梨,也不该拿茶水泼她!”
“我拿茶水……泼她?”谢楚歌愣愣地看向连南屿。
“侯爷,不怨夫人的,是苏梨愚笨,端茶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黑亮的眸子微转,谢楚歌才注意到苏梨的裙摆也湿了大半。
“谢楚歌,本侯爷没工夫和你在这等小事上闹不停,原以为你心性纯善,可今日看来并非如此。身为侯府夫人,你该知道收敛着自己的性子才是,从此刻起,你就待在院子里哪儿也不要去,给本侯爷好好反省反省。”
谢楚歌看着连南屿拉着苏梨匆忙离开地冷漠背影,她的心口像被撕裂一般,一滴泪滑落,难忍地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余下的一月,竟是要在这小院里禁足度过吗……
本就殃殃的身子,又因这两日发生事,更加使得谢楚歌感到难受,躺了三日之久,谢楚歌才觉身子好受了些。
这日阳光明媚,在贴身侍女的伺候下,谢楚歌打算去屋外的院子小坐晒晒太阳,可当她刚踏出屋子,向来敏锐的她就已察觉到其他下人的异样。
她随手招来一个下人问话:“你们方才都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下人低着头,默不作声,只她衣袂下紧扣的双手暴露了她紧张的心情。
谢楚歌摆出侯府夫人的气势,又是扬声一问:“怎么?本夫人的问话,你也敢不答!”
这婢女连连摇头,回着:“回夫人的话,奴婢们听说谢家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