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歌!你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狠毒?”怒气正浓的连南屿一把将榻上的谢楚歌拖拽起身:“苏梨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竟要这般毒害她?”谢楚歌身体本就不适,现在对于连南屿所言之事更是无措:“侯爷说的什么?妾身不明白。”“装?你又要在本侯面前佯作无知吗?”连南屿的手紧捏住谢楚歌的双肩。“妾身真的不懂,还望侯爷能把事情说个明白。”连南屿一脸冷笑:“我问你,你何故要害苏梨的腹中子?”“苏梨的孩子怎么了?”谢楚歌的心揪起。
谢楚歌痛心地听着,她的眼神飘忽不定,看着床帐她心中忽生出一种绝望,她和他何时竟走到了这般地步?而她的父亲尚还在牢狱里,生死堪忧,她相信她的父亲是清白的,唯今她只能把这希望寄在穆然之的身上了。
左等右等了三日之久,谢楚歌没有等到她父亲洗清罪名的消息,反倒是等来了她意想不到的人。
自上次后,她已许久未曾见苏梨了,没想到今日她竟还专程带了礼送来:“听闻谢家出了事,又闻夫人身体抱恙,我特来看望夫人。”
“你的好意,我心领。本夫人身体不适,便不多留你了。”
谢楚歌逐客之意再明显不过。
苏梨见她对自己态度冷冷的,不屑一笑,缓缓起身:“那苏梨就不扰夫人休养,想来大夫这会儿也该到碧玉院了,不知大夫今日又会开什么难喝的安胎药。”
“药……安胎?”
靠在美人榻上的谢楚歌震惊地直起身子,十指死死抓住扶手,就连木刺扎进手里都感觉不到疼。
看着谢楚歌的失态,苏梨脸上扬起了抹娇羞的笑:“前几日我身体不适,侯爷十分担心,特意请了大夫来,没想到竟是怀孕了。”
谢楚歌紧咬着唇,一字一句问:“所以你怀的是侯爷的孩子?”
“自然是侯爷的了,本来侯爷还想为此庆祝一番,是我听闻夫人家中变故,才劝了侯爷改日的。”苏梨善解人意道。
谢楚歌颤抖着手捂着胸口,心痛到快要窒息。
喉咙里涌上股腥甜,又咬牙硬生生咽下去。
强撑起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侯爷说的对,有孕是喜事,理应操办庆祝的。”
“如今你是有身子的人了,该仔细顾好自己才是,今后你便安心在碧玉院养胎,不必再往我这里跑。若碧玉院有什么短缺的,尽管派人来告诉我。”
“夫人待苏梨真是好呢,那夫人安心休养,我就不打扰了。”
看着苏梨如胜利者般大摇大摆离开的背影,谢楚歌再支撑不住“噗”的声,呕出大口鲜血。
石竹吓的哭了起来,惊慌失措的扶住谢楚歌:“小姐,你撑住!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
谢楚歌却拉住了石竹:“我没事。”
说着拿帕子擦掉了唇边的血迹:“把这些血迹处理干净,在叫人备些贺礼送去碧玉院。”
“小姐!”石竹心疼的不行,又为自家小姐不值:“您何必要这般苦了您自个儿?”
“马上侯府就要添丁了,是喜事啊,我身子不适不宜多走动,你就替我去一趟吧。”
她该为他感到高兴的不是吗?成亲两年来,她都未曾诞下子嗣,如今他有自己的孩子了,她该祝福他的啊……
到底是自家小姐的命令,石竹不敢不从,可就在她去了趟碧玉院,再回到谢楚歌身边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连南屿就怒气冲冲地来了梧桐院。
“谢楚歌!你这个毒妇!”
还躺在里屋的谢楚歌闻到这声,不由苦笑,她的夫君对她的厌恶之情真是越来越多了。
“谢楚歌!你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狠毒?”怒气正浓的连南屿一把将榻上的谢楚歌拖拽起身:“苏梨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竟要这般毒害她?”
谢楚歌身体本就不适,现在对于连南屿所言之事更是无措:“侯爷说的什么?妾身不明白。”
“装?你又要在本侯面前佯作无知吗?”连南屿的手紧捏住谢楚歌的双肩。
“妾身真的不懂,还望侯爷能把事情说个明白。”
连南屿一脸冷笑:“我问你,你何故要害苏梨的腹中子?”
“苏梨的孩子怎么了?”谢楚歌的心揪起。
“你送去的东西害的苏梨流产,现在还好意思问?”连南屿的眼中似要冒出火星。
“我送去的东西……”谢楚歌的目光这时看向了一旁的石竹。
见侯爷暴怒,就要误会自家小姐,石竹吓得赶紧跪地解释:“侯爷,奴婢没有送不该送的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