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谢丞下了大狱……”眼前的景象骤变得模糊一片,谢楚歌本就脆弱的身体在得知这一噩耗终是忍不住晕了过去。待她再次醒来之时,屋内已是点上了几盏烛灯。她强撑着难受的身子,不顾侍女的劝阻,赶往城北的天牢。夜间本就寒凉,身处在阴暗的天牢寻常人都会感到一股子凉意袭身,更何况谢楚歌病弱的身躯。她步步踉跄,一间一间的牢房去寻,终是在一条的最里间找到了她的父亲。“阿爹,您怎么样了?”听闻这急切的声音,谢父将目光转向了牢门,看到自己的女儿出现在此地,他连忙走了过去:“歌儿,你怎么来了?赶紧回去!”
“谢家怎么了?”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谢楚歌的心瞬间被揪紧。
“据说是谢丞下了大狱……”
眼前的景象骤变得模糊一片,谢楚歌本就脆弱的身体在得知这一噩耗终是忍不住晕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之时,屋内已是点上了几盏烛灯。
她强撑着难受的身子,不顾侍女的劝阻,赶往城北的天牢。
夜间本就寒凉,身处在阴暗的天牢寻常人都会感到一股子凉意袭身,更何况谢楚歌病弱的身躯。
她步步踉跄,一间一间的牢房去寻,终是在一条的最里间找到了她的父亲。
“阿爹,您怎么样了?”
听闻这急切的声音,谢父将目光转向了牢门,看到自己的女儿出现在此地,他连忙走了过去:“歌儿,你怎么来了?赶紧回去!”
“阿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谢楚歌心焦问着。
谢父满眼担心:“此事与你无关,你赶紧回去!”说罢,谢父对她摆了摆手,自己又走回墙角坐下。
看着自己的父亲一身镣铐,谢楚歌哪里忍心,她心知她父亲是怕此事累及自己,但她是谢家的女儿,怎忍心坐视不理:“阿爹,你放心,歌儿定会救阿爹出去的!”
谢楚歌救父心切,赶忙回了侯府去了连南屿的院子,此时她也顾不得连南屿是否休息,她亦顾不得敲门请示,急推门冲进了屋子。
“求侯爷救我阿爹一命!”
声嘶急切的声音扰了连南屿的好梦,他厌烦地拉开床帷,对着跪在地下的谢楚歌,一脸不耐:“大晚上的,谁准你出现在这里?本侯爷不是命你在梧桐院禁足思过吗?你胆敢随意踏出院子!”
“侯爷,家父蒙难,还望侯爷能出手相救!”谢楚歌对着连南屿就是一个磕头。
关于谢父之事,连南屿今日在宫中已然知晓,他对着谢楚歌严肃道:“此案皇上已交由我审理,我向来秉公办事,你且放心,只要岳父大人是清白的,过不了几日就能回相府了。”
连南屿的这番话像颗定心丸安了谢楚歌的心,她乖乖地回了梧桐院等消息,可过了三日,她等来的竟是谢父被问斩的消息。
“咳咳……”谢楚歌的嘴角又渗出了抹红。
“小姐,您还要去哪里?奴婢求求您了,回里屋歇着吧,奴婢去请大夫来。”
谢楚歌连忙拉住身边的侍女,微弱的声音命道:“随我去找侯爷。”
奴婢了解自家小姐的性子,只能依着她家主子去往侯府的书房。
等谢楚歌再次见到连南屿,这次不待她开口,连南屿就冷冷拒绝了她:“本侯知你来的用意,抱歉,本侯只能秉公行事。”
“阿爹是被冤枉的!”谢楚歌红着眼,笃定道。
“我这里证据确凿。”
谢楚歌看着连南屿一脸铁面无私,心下了然,既然他这里走不通,她便只能另求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