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听见动静,顾迟余光里瞧见小姑娘换上了寝衣,趿鞋小跑了过来。等到了床边,薛执春已经很熟练地脱好tຊ鞋,从床边爬了过来。顾迟现在的腿已经有了反应,自然能察觉到小姑娘停顿的动作,再一抬眼,正好对上薛执春流光潋滟的杏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或因沐浴的原因,她的乌发微湿,半贴半缠绕在腰肢上,越发显得腰肢盈盈一握,纯白绸质的寝衣很长,盖过她的脚跟。她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没有爬过去。“你做什么?”顾迟不由蹙了眉。
“怎么了?”
顾迟的语气刻意抑制住不对劲,隐忍发问。
薛执春躺在浴桶里,脚尖踹动着水花,似乎是不经意,“方才你和骄阳在说什么生辰宴?”
顾迟眉心一敛,“你听见了?”
她嗯了声,“刚刚在门外听见的。”
顾迟停顿了一下,“是顾礼的生辰宴,给我们送了请柬。”
“噢——”
薛执春好奇,“那咱们去吗?”
顾迟察觉她语气中的期待,皱了眉,“你很想去?”
她瞧着掌心里的水花,笑道:“上一回打了顾礼,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愧疚,若是去他的生辰宴,不也显得咱们之间没有嫌隙,父皇见了也会觉得咱们大度的。”
顾迟的视线落在了远处的屏风上,女子纤细的手臂在半空中洒下水,虽然被长发遮去了大半背影,还是隐约能窥探到她的姣好身形。
耳廓边缘不自觉发烫了起来。
“你倒是心善,还会对顾礼愧疚。”顾迟移开眼,这话说得意味不明。
薛执春没察觉出什么不对,自顾自说着:“不过咱们去生辰宴是不是得送点礼过去,不然是不是显得太不讲礼数了?”
“……”
顾迟那边没了说话声,薛执春好奇地探头看了眼,对方垂着眼,似乎已经在看书了。
【看来是不想搭理我了。】
水声没持续多久,顾迟便听见了一道出水声,余光克制地粘在书页上。
尽管上头的字迹是什么,他已经全然不知道了。
“阿迟?”
薛执春又喊了声,顾迟只是深吸一口气,当作没听见。
【我是哪里得罪他了吗?】
【阿迟怎么不理我了?】
等再听见动静,顾迟余光里瞧见小姑娘换上了寝衣,趿鞋小跑了过来。
等到了床边,薛执春已经很熟练地脱好tຊ鞋,从床边爬了过来。
顾迟现在的腿已经有了反应,自然能察觉到小姑娘停顿的动作,再一抬眼,正好对上薛执春流光潋滟的杏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
或因沐浴的原因,她的乌发微湿,半贴半缠绕在腰肢上,越发显得腰肢盈盈一握,纯白绸质的寝衣很长,盖过她的脚跟。
她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没有爬过去。
“你做什么?”顾迟不由蹙了眉。
她往前趴了些,手按在他的两腿边,身子却凑得离他很近,以至于松散的衣襟风光大显,令他呼吸一紧,飞快移开了视线。
“阿迟?”
薛执春凑了过去,看顾迟脸颊红了起来,没忍住戳了戳。
顾迟深吸一口气,却满是她勾人的体香,惹的人心猿意马,神绪不由涣散起来。
“你的脸有点红。”
“没有。”顾迟嘴硬不承认。
薛执春笑了笑,“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顾迟僵硬地将头转了回来,她面上分明未施粉黛,可眉眼之动人娇艳,足以使人心乱情迷。
“阿迟。”
薛执春又喊了一声他,眨了眨眼,“今天,我可以亲你了吗?”
“……”
顾迟浑身一僵,分明他应该飞快的给出反应,这一刻却超越本能的停了下来。
又或者,不抗拒才是他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