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场前,马车还没停稳,谢楚歌就掀开了车帷跳了下去,前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谢楚歌心系父亲,步履匆匆挤向人群直往她父亲那儿走去。再见她的父亲,谢楚歌忍不住地哭出了声:“阿爹……”听到这一声急切的呼唤,谢父连忙回了头:“我的歌儿,你怎么又来了?快些回去吧!”谢父不忍自己的女儿看见自己的死状。刑场的主审台上,连南屿见到谢楚歌的突然出现,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他一把拽住谢楚歌的胳膊:“本侯不是与你说过,不许踏出梧桐院半步吗?你怎么还敢?赶紧给本侯回去,不要在这里给本侯丢人现眼!”
身体沉沉,仿若溺水一般,谢楚歌浑身疼的厉害,睡梦中她忽觉一阵嗡嗡声朝向她的脑海,她缓缓地睁开了眼,就见苏梨立在了榻边:“夫人,您可算醒了。”
谢楚歌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就又听见苏梨接着道:“夫人,谢家传来消息,丞相大人今日午时问斩……”
一阵腥甜哽在谢楚歌的喉间,她顾不得身体的难受,赶忙让侍女帮忙穿戴,她要赶去刑场见她父亲最后一面!
见那匆忙离开的背影,苏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吩咐身边的丫鬟:“快,去找到谢家公子,咱们就等着这出好戏上演!”
刑场前,马车还没停稳,谢楚歌就掀开了车帷跳了下去,前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谢楚歌心系父亲,步履匆匆挤向人群直往她父亲那儿走去。
再见她的父亲,谢楚歌忍不住地哭出了声:“阿爹……”
听到这一声急切的呼唤,谢父连忙回了头:“我的歌儿,你怎么又来了?快些回去吧!”
谢父不忍自己的女儿看见自己的死状。
刑场的主审台上,连南屿见到谢楚歌的突然出现,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他一把拽住谢楚歌的胳膊:“本侯不是与你说过,不许踏出梧桐院半步吗?你怎么还敢?赶紧给本侯回去,不要在这里给本侯丢人现眼!”
“阿爹!阿爹——”谢楚歌使出浑身力气挣扎着,她声嘶力竭地唤她最敬重的父亲。
“够了!谢楚歌,本侯的命令你也敢违抗了不成?”连南屿这时把谢楚歌的双手大力地束缚着,环着人往人圈外带。
“歌儿乖,回去,回去……”谢父泪光闪烁,像儿时一般地哄着自己的乖女儿,死前能再见见自己女儿一面,他是无憾的!
“午时到!斩——”
也就一瞬间,那飞溅的血红染了谢楚歌的双眼:“阿爹——”
“谢楚歌,你够了!本侯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父亲犯下滔天大罪,这是他罪有应得!”
“我阿爹是被冤枉的,他是被冤枉的!”谢楚歌为了她父亲,头次倔强地向连南屿顶了嘴。
“谢楚歌,你若要闹,就回你的梧桐院,不要为了一个罪臣父亲,把整座侯府拖下水!”连南屿扫了一眼台上的其他官员,便把谢楚歌生拉硬拽地拽回了马车里。
马车“哒哒哒”飞快地往侯府奔去,恰逢这时,一人一马拦住了他们的去处。
“连南屿!你给我滚出来!”
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声音,谢楚歌才意识到马车外的,是她的兄长:“阿兄……”
正见谢楚歌欲起身时,连南屿长长的臂膀拦下了她:“你给本侯乖乖地坐好了!”
被冷酷的眼神瞪了一眼,谢楚歌也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她只忧心她的兄长。
马车门才刚被连南屿推开,谢家长子就从马上跳了下来:“连南屿,你还我父亲命来!”
就在连南屿离谢家长子的三步之距时,突然一把锋利的匕首快地出现在了谢家长子的手中,银光闪闪,也就在刀尖离连南屿还有一寸时,四把长剑齐齐向行凶的谢家长子刺了去!
“不要!阿兄——”
谢楚歌本就苍白的脸上,又见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双颊更显惨白,终是受不了接二连三失去亲人的这一事实,又一口鲜血喷口而出,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