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九泉之下定不愿见到夫人这般作践自己。下官知道夫人心里极是难受,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夫人该保重自己才是!”谢楚歌双目如潭死水,缓缓开口:“如今,这世间就余我一人,对我来说活着还不如死了……”“夫人你怎么会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侯爷么?”谢楚歌想到连南屿,苦笑了出来:“我与他,已经和离了……”穆然之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惊讶,但他们之间的事他不便插手,故也没有细细追问:“那你就不想为丞相大人翻案吗?然之相信丞相大人的为人,丞相大人向来奉公行事,他忠心为主,断不会犯下徇私枉法之事,然之定会为丞相大人洗清冤屈!”
“楚歌!”
就在这时,飞快地闪过了一个身影,也随之跳进了池塘。
“咳咳,咳咳——”
谢楚歌被救上岸,才发现救她的人是穆然之。
“然之,你何必救我……”
“你又何苦轻生呢?”穆然之看着谢楚歌脸色惨白的模样,满是心疼。
此刻穆然之无比庆幸,幸好自己一直担心楚歌的状况,一直派人暗中守在侯府。
听人汇报她离开侯府回了谢家时,穆然之就惊觉不对,立刻赶了过来。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丞相大人九泉之下定不愿见到夫人这般作践自己。下官知道夫人心里极是难受,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夫人该保重自己才是!”
谢楚歌双目如潭死水,缓缓开口:“如今,这世间就余我一人,对我来说活着还不如死了……”
“夫人你怎么会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侯爷么?”
谢楚歌想到连南屿,苦笑了出来:“我与他,已经和离了……”
穆然之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惊讶,但他们之间的事他不便插手,故也没有细细追问:“那你就不想为丞相大人翻案吗?然之相信丞相大人的为人,丞相大人向来奉公行事,他忠心为主,断不会犯下徇私枉法之事,然之定会为丞相大人洗清冤屈!”
“然之,多谢你。”
谢楚歌心里重新燃起生的希望,然之说的对!她定要为爹爹跟兄长翻案!
穆然之松了口气,心疼的伸手抹掉谢楚歌眼角的泪珠:“楚歌,不用跟我这般客气,我们自小相识,丞相大人待我也如亲子,我怎忍心见他被人冤枉。”
“你如今在这谢府也没个伺候的人在,我有一处别院,我且先带你那里安置。”
城西,一处僻静之地有一雅致小院静立,穆然之扶着谢楚歌下了马车,轻推开了木门引着身旁的人往里走去。
谢楚歌看着庭院的花草,还有屋梁的柱上缠绕着的藤蔓,心情勉强好转了些。
穆然之将谢楚歌带到里屋,又唤来了留守在这小院的两个婢女过来,对她们仔细叮嘱:“紫苏、紫离,这位是……歌姑娘,尔等好生照料才是,但歌姑娘在这小院的事切莫让其他任何人知晓,明白吗?”
紫苏、紫离二人相视一眼后,恭敬的冲谢楚歌行了一礼:“见过歌姑娘。”
穆然之的声音又接着响起:“楚歌,你以后就安心在这里住下,至于你的病,我会找人去寻最好的大夫来为你医治的。”
谢楚歌惊讶地看着穆然之:“你是如何知晓我患病的?”
穆然之深深地看着谢楚歌,面容透着几分苦色:“三日前,侯爷请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又抓了京城所有大夫,还发了告示说‘能医好夫人者,十万重金赏’,他闹得这么大动静,估计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如今再听到连南屿的名字,谢楚歌却觉得这是她上辈子识得的人,一阵晃神,谢楚歌移开目光回答:“然之,不用费心去找大夫了,我这病治不好的。”
大夫先前的话还历历在目,一月有余,已是强弩之末。
仔细算来已过去大半了,她现在别无所求,只求在自己死前能为爹爹跟兄长翻案,还他们谢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