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谢楚歌是一刻也不愿多待,连南屿她是一眼也不愿多瞧,她只穿戴了衣衫就出了屋子,连南屿见她虚弱得不成人样,命人为她备好了马车,他想尽自己所能为她做些事情,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再次回到谢府,看着谢府变得如此荒凉,谢楚歌心中更是悲戚,她去了父亲常议政的书房,又去了兄长练剑的院子,最后回到自己的闺中小院。小时她最喜欢莲花,兄长跟爹爹为讨她开心,特地在她院子里挖了一亩池塘种满莲花,而如今只剩下满池枯败的落叶。
“扑通——”一声,苏梨跪在了地上,她没想到她的计谋这么快就露了馅,她抬手抹了脸上的泪水,苦苦哀求:“侯爷,苏梨知错,还望侯爷能饶过苏梨这次,以后苏梨万是不敢了!”
“你还有脸跟本侯提‘以后’?”连南屿想到此时还躺在病榻上的谢楚歌,想杀了苏梨的心都有:“念在我挚友生前的嘱托,本侯便好心饶你一命,你即刻就收拾行李走吧!”
“侯爷!”苏梨爬到了连南屿的脚边,紧紧抓着他的衫边求着:“侯爷,苏梨去给夫人赔罪,望请侯爷勿要赶苏梨走,苏梨无其他去处了呀!”
听到她提及谢楚歌,连南屿又是厌恶地瞪向了她:“梧桐院岂是你这贱人能踏足的!滚!”
说罢,连南屿狠狠地向苏梨踹了一脚。
当连南屿又回到梧桐院时,就见侍女说夫人已醒,他连忙地进了里屋,在榻边坐了下来:“歌儿,你总算醒了,饿不饿?我让人备些你爱用的菜肴。”
才刚转醒的谢楚歌,只觉浑身难受,哪里还能吃下东西。
“歌儿,抱歉,时至今日我方知真相。当初是我眼拙,没识得苏梨的诡计。你听我解释,那孩子不是我的!是我挚友的孩子,我接她入府也是我挚友的临终嘱托,我和苏梨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你阿兄之死并非我所愿,此事亦是苏梨从中作梗!你要打要罚都可以,只不要因此气坏了你自己的身体……”
念及此,连南屿顿感心中疼痛,他想到那些太医和大夫的话,更加地悔恨起了自己:“歌儿,这些时日你好好养身体,我会寻天下最好的医者为你医治。”
谢楚歌见连南屿此刻脸上的悔意,心下不禁苦笑,她最敬重的阿爹、她最敬爱的阿兄,还有一直陪伴她左右的石竹,如今都没了……
“侯爷,我们和离吧……”
“歌儿,你说什么?”连南屿怔怔地看着榻上的人。
“我累了,侯爷,放了妾身吧……”
连南屿心下一阵慌乱:“歌儿,我已下令让苏梨滚出侯府,今后再无旁的女子进侯府,我向你保证!往后余生,我定会好好弥补你的!”
弥补……谢楚歌的眼睛顿时泛红,她的亲人如今都没了,他要拿何来弥补?
“侯爷若是不愿放过妾身,那妾身只有一死。”
连南屿紧紧握住谢楚歌的手,指尖的冰凉让他想起太医的话,顿时又心生恐惧:“歌儿,我应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应你……只要你好好的……”
侯府,谢楚歌是一刻也不愿多待,连南屿她是一眼也不愿多瞧,她只穿戴了衣衫就出了屋子,连南屿见她虚弱得不成人样,命人为她备好了马车,他想尽自己所能为她做些事情,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再次回到谢府,看着谢府变得如此荒凉,谢楚歌心中更是悲戚,她去了父亲常议政的书房,又去了兄长练剑的院子,最后回到自己的闺中小院。
小时她最喜欢莲花,兄长跟爹爹为讨她开心,特地在她院子里挖了一亩池塘种满莲花,而如今只剩下满池枯败的落叶。
爹爹,兄长你们走慢些,女儿这就跟你们来团聚。
谢楚歌擦掉脸上的泪珠,笑了起来,没有犹豫的纵身跳进了冰冷的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