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夫,不觉也已夜幕降临,他在这里守了一日,也不见身边的人清醒,太医和大夫的每一句话都仿若是在拿刀刺他。摸着自己的胸口,连南屿突然想到白日里,谢楚歌兄长对他的态度,谢丞被问罪的这段时日里,他鲜少有听闻谢家长子的动向,可为何今日突然行刺于他?此事,他得查个明白!很快,他的近身侍卫向他禀报了此事的所有经过。他怒火朝天的冲向碧玉院:“苏梨,你给本侯出来!”原本还在坐在屋内的苏梨,听到这一声,身子不由地一颤,还没等她站起来,就见连南屿冲了过来:“苏梨,你好大的胆子,本侯的夫人你也敢随意诬陷?”
看着满身是血昏迷过去的谢楚歌,连南屿直接怔在了原地,第一次感受到了何为慌乱。
双手控制不住颤抖的紧紧将谢楚歌抱在怀里,冲旁边的侍卫怒吼:“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我请太医!”
明明马车的速度比平时要快,但连南屿此时却恨不得自己能生出翅膀,好带着怀里的人赶快回府医治。
太医院离侯府相隔不远,等连南屿着谢楚歌回到梧桐院时,已有太医在旁候着。
连南屿一把抓过太医:“快!快救她!”
太医不敢耽搁,忙诊脉。
半响,太医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还请侯爷早做准备……”
连南屿皱着眉头:“你这是何意?”
太医回头看着床榻上面色极为苍白的女子,摇了摇头:“早些准备夫人的后事……”
“滚!你给本侯滚出去!”连南屿快地打断了太医的话,随后对着屋外的侍卫又是一吼:“你们去给本侯把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请来!”
不到一炷香的时辰,谢楚歌的屋里就已经站满了太医,他们一个一个地去为侯府夫人诊治,最后也都一个个的对着连南屿摇着头。
气急败坏的连南屿对着满屋的太医怒斥:“一群废物,这小小病症也医治不了!”
“下官惶恐!”
随即所有太医吓得跪地,只一个太医院正胆大地回了话:“侯爷,夫人这病症少说也有一年之久,如今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啊!”
竟都一年了吗?他为何都不曾听她提起过?不,前不久,石竹还对他说起过,只不过是他不信……
“病入膏肓?药石无医?本侯不信!来人,去把全京城的大夫都请来,谁能医好本侯的夫人,本侯重重有赏!”
见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夫,不觉也已夜幕降临,他在这里守了一日,也不见身边的人清醒,太医和大夫的每一句话都仿若是在拿刀刺他。
摸着自己的胸口,连南屿突然想到白日里,谢楚歌兄长对他的态度,谢丞被问罪的这段时日里,他鲜少有听闻谢家长子的动向,可为何今日突然行刺于他?
此事,他得查个明白!
很快,他的近身侍卫向他禀报了此事的所有经过。
他怒火朝天的冲向碧玉院:“苏梨,你给本侯出来!”
原本还在坐在屋内的苏梨,听到这一声,身子不由地一颤,还没等她站起来,就见连南屿冲了过来:“苏梨,你好大的胆子,本侯的夫人你也敢随意诬陷?”
苏梨这时脸色吓得惨白:“侯爷,苏梨何时诬陷了夫人……”
“你还明知故问?你怎么流的产?还要本侯亲自来揭穿吗?那糕点里的药是你自己加的吧!还有,今日你派人去找谢家公子,也是你故意为之!你究竟何来的胆子!”
“侯爷,我……”
但连南屿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我当初接你来侯府,只是因为念在你怀了我挚交好友的遗腹子,我答应了好友要好生照料你,我做到了,可你呢?你一来,我侯府被你搅得天翻地覆!”